“嘶!”
陈帆手掌印上蔷薇细滑肌肤的瞬间,蓝色的火焰在她后背上随着陈帆的手指游走着,她的娇躯不由地一颤。
“痛?”
陈帆停下手上的动作,刮痧有一定的风险性,这是他第一次尝试着去做,他不明白,前一段时间还好好的蔷薇,怎么会得了一身的风湿病,要是再过一段时间,这种病就会彻底进入她的身体内部,想要根治,就有点难了。
“不痛……只是有点痒……”蔷薇的声音带着娇喘,“别停下呀……痒了过后,挺舒服的。”
陈帆被蔷薇这一句极具挑逗的话弄得心里泛起一阵燥热,“喂……正经点,我现在帮你刮痧,勾引我什么的,等我忙完正事,可以吗?”
“滚你的……嘶……唔……停……你手游到哪里去了。”蔷薇盘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她的手搂着衣服放在胸口,感受着陈帆在她后背时而点时而揉,时而刮,她的脸颊绯红一片,陈帆这家伙,竟然从她细腰往下的部位下手,真是羞死人了。
“这里有个穴位,必须要扎……你千万别动,否则针扎深了,会很痛,而且,有可能半身不遂。”
蔷薇只觉两股上面被针扎了一下,她的眉头不由地紧紧蹙起,“喂,陈帆,如果我半身不遂了,我就一辈子赖着你。”
陈帆轻轻地松开手,满意自己的扎针技术又进了一步,他拿起纸轻轻帮蔷薇擦了擦后背,笑道:“想赖着我?可没那么容易,我要是真把你扎个半身不遂,赛华佗非把我手砍了不可,能把手给我吗?手臂上要扎几针。”
“等……等一下!”
“为什么?”
“手拿开……我前面拿什么遮?”蔷薇的声音细如蚊子,“对了……你什么时候把我罩罩后面的扣子解开的?你是不是经常这么做?很熟练啊。”
“哪有……摸着石头过河嘛……一回生二回熟。
“你骗人……”蔷薇不满地回了一句,沉默了一会,“我好看吗?”
“你是指哪?”
“身体喽。”
“好看!”
“哼,流氓!”
陈帆换了一只手,啪啪啪地拍打在蔷薇的手臂上,早已心猿意马。
“是你问我的呀。”
“我只是想试试你有没有偷看。”
“我擦,光溜溜的身子,还用偷看?我正经八百的看不行?”陈帆又吸了吸鼻子,“喂,你能把前面的衣服提上来一点吗……我真的快犯罪了。”
“啊?前面你也看得见?”蔷薇不知何时睁开眼,两个眼珠闪过狡黠之色。
“我又没瞎……看得见一点点呐。”
蔷薇搂了搂衣服,胸口的一片雪白依旧有一大半露在外面,“那现在呢?看不见了吧,等你给我治完,我要你好看!”
“还是别了吧……外面那么多小弟,我们要是打闹起来,万一箱震……他们不得笑话我们?”
“混蛋,他们谁敢!”蔷薇发怒一句,脸红的像下蛋的母鸡,“滚你的,箱震……美的你。”
“幻想一下而已,你以为,我真要把你怎么样啊。”
陈帆将一件衣服披在蔷薇的香肩上,蔷薇愣了一下,“完了?”
“要不然呢?刮痧总不能刮你前面吧?”
陈帆不知何时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手抖着,拿起蔷薇刚才喝酒的杯子,倒了半杯红酒,一股脑地喝下去。
蔷薇扁了扁嘴,不露痕迹地将衣服缓缓穿上,余光瞥一眼陈帆,发现他并没有在看自己的身体,她的瞳孔深处闪过一抹失望,挺了挺腰,发现陈帆依旧不为所动,快速把衣服穿上,脸上恢复了高傲冷艳,坐在陈帆的对面,翘起二郎腿,摆出一姐范儿。
陈帆并不知道蔷薇的表情细节,他现在喝一杯酒,正是为了压压惊,天知道蔷薇的身子居然会那么的诱人,那肌肤白里透红,不带一丝瑕疵,那侧峰的波涛和坚挺,让陈帆几欲把持不住。
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的内心却颇不平静啊,若不是顾忌着场合不对,时机不对,陈帆真要提枪上阵了。
酒精是个好东西,陈帆感觉自己的神经被麻木了,有些飘飘然,虽然还有些癔症在里面,但总算过了美人关。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陈帆见蔷薇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把蝴蝶刀,兀然一惊,这妞果然不简单,还好刚才没侵犯。
“陈帆,我闻到了你身上的血腥气。”
蔷薇凑到陈帆身边,陈帆下意识地挪了挪身子。
“你想干嘛?”
蔷薇咯咯一笑,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身子骨,那细腰高耸在陈帆面前毫无保留地呈现着,“真舒服啊……今晚一定能睡一个好觉了,对了,你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占我便宜吧?虽然你医术好像真的挺不错。”
陈帆目光游离在蔷薇身上,闻着她身上夹杂着酒精的体香,说道:“藤原野的儿子被我断了命根,我过来是想看看藤原野……他还在你手上吧?”
蔷薇旋转了一下手中的蝴蝶刀,露出惊讶之色,“藤原松那家伙变成了乌龟,你怎么找到的?”
“巧合而已,我还差点吃了亏,藤原野呢?关在哪?带我去见见。”
陈帆起身站起来。
蔷薇披了一件衣服,打开门朝外面走去,“我就知道你来找我准没什么好事,我正头疼该把那家伙怎么办,是交给警方呢,还是私自放了好。”
陈帆眼珠一转,说道:“最好是放了,然后他又巧合地被警方抓着……毕竟,私自关押他,本身也是一种犯罪行为。”
“那我这就去安排。”蔷薇丢给陈帆一把钥匙,“一直往前走,打开第五间破房子,暗门在厨房的灶头旁边,半小时后,警察会来抓他,你抓紧点。”
“知道了!”
陈帆头也不回地往前走,蔷薇看着陈帆的背影,目光灼灼,好一会,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子,自语道,“难道是因为不够大?不足以吸引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