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总这话又错了,沫沫是我今生最爱,最想娶的女人,也等了她很久,你怎么能用误打误撞来形容呢?”深眸微眯,封莫柒俊逸的冷脸瞬间沉下,周身渐渐泛起一阵寒意,冰冻三尺如寒冬腊月。
“少总,你居然……”吕莉珍再次震惊的定住身体,脑海里思绪万千,立刻抓住什么似的找到某个问题的出口:“您为何称呼欧总裁为先生,而不是……父亲?”
探究的话问得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逾越,却又不得不大胆的问出口。
“我和欧先生并非父子关系!”此话一出,犹如像大海里丢进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修长手指暗暗在腿上打出节奏,封莫柒觉得独自应付这些人太过无趣,早知道让小女人留下,一起逗逗他们。
明明才分开几分钟时间,男人却像过了好几年,心下不由得一阵感叹:唉!奚沫漓这三个字果真是他的毒。
“那请问少总您贵姓?”吕莉珍像中了邪似的追问不舍,若不弄清楚近期以来的不安是怎么回事,只怕她日后无法安宁。
“吕总的好奇心很重?”封莫柒表面上在故意吊着胃口,其实眼角一直在时不时的往楼上瞥去,有点不太耐烦的样子。
“那倒不是,正如少总刚才所说,如果您对沫漓是真心的,那我好歹也算得上半个长辈。”应对之事吕莉珍可谓手到擒来,见情况有变立刻打起亲情牌。
好在顾娇娇此刻不在,要不然听到这些话肯定又要急得跳脚,就以她那嚣张蛮横的性子想要得到高贵男人的赏识只怕很难。
“呵呵!确实。”封莫柒默认般点点头,靠后坐着的身体忽然慢慢向前移动,直到把和吕莉珍之间的距离拉到最近,然后浅声开口:“免贵姓封,信封的封,吕总可要听清楚了,我只说这一次。”
姓封?他居然姓封?
会是巧合吗?
不,不会的,他们一家都已经死了。
吕莉珍在心里自问自答,脑中瞬间如火山爆发般血流不畅,一个不稳,身子直接往旁边歪过去,若不是潇可欣及时扶住,她铁定会从椅子上摔倒在地。
“妈,你没事吧?”见吕莉珍面色微微发白,顾睿辰有些担心,自有记忆起,母亲在他脑海里的形象一直都很强势威严,从未出现过像今天这样由起初的忐忑不安到此时的慌乱失措。
错综复杂的目光缓缓射向主座上的封莫柒,本以为让他敬仰五年之久的偶像会是那个传说中的欧皓南,却不想真正答案居然是年轻的少总。
若换做以前,顾睿辰一定会大惊狂喜甚至更加佩服对方的手段和能力,可眼前的男人不仅从他身边夺走奚沫漓,现在又让母亲频频失态,饶是他性格再好,只怕也难以接受。
“睿儿,妈记得沧都市很少有‘封’这个姓氏,所以有些吃惊而已!”吕莉珍眼神闪烁,连忙挥手,坐正后尽量稳住略带颤抖的身体。
然而,无论她暗地里怎么安慰自己都无法立刻把心静下来。
“确实难得一见!”封莫柒低头垂眸,认可般点了点头,就在吕莉珍稍稍放下心来准备喘口气的时候,他又邪肆般微扬薄唇:“但我听说十五年前有位女子也姓封,叫封慧娴,而且在沧都市还算个名人,难道吕总不知道吗?”
幽暗的黑眸中暗藏一丝冲动的杀意,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把这个老女人碎尸万段,五马分尸,可死亡对于吕莉珍来说反而是种解脱。
毕竟他还未曾把过去的陈年旧账和沫沫所受的一切恶行全部算清楚,所以,她不仅要好好活着,还要细细品味什么叫众叛亲离,什么叫生不如死。
“哐当!”
“啪!”
“啊!”
男人的话音刚止,吕莉珍面前的碗筷和杯子等,忽然陆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刺耳的声音,而这一回,就连顾耀华也变得十分诡异,拿着酒瓶的手在不自觉的发抖。
小声尖叫的潇可欣直接起身躲进顾睿辰的怀里,开始的动作只不过是因为女人的本能反应,而接着,她完全被封莫柒饶有兴趣的玩弄眼神给彻底吓懵。
现在唯一还算镇定的顾家人便是顾睿辰,他虽然没有任何畏惧,但却不知道事情发生的起因和缘由,之前吕莉珍变得奇怪不说,现在就连父亲顾耀华也突发异常。
审视的目光直直射向封莫柒,顾睿辰此刻的内心可谓波涛汹涌,今晚到家里做客的这位少总到底是谁?为什么家里人听了他的话后都变得神经兮兮?
当楼下发生异样时,三楼的一处房间里也已战火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