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沫漓懒洋洋的窝在总裁办公室的沙发里,一边看着婴幼儿成长书籍,一边吃着某男剥好的一粒粒坚果,还有她爱吃的草莓,葡萄等等。
眼看宝宝已经两个多月,但肚皮依旧平平的,若不是偶尔孕吐,根本看不出一点怀孕的模样。
偷空时,奚沫漓还会详细了解一下服装秀的进展。
这是她生宝宝前的最后一件很重要的公事,自然要尽量做到最完美。
此刻,封莫柒正在开会,按理说不应该有人过来打扰。
有些犯困时,忽然听到寒朔的声音。
“少夫人,外面有人找您!”
男人毕恭毕敬的站在不远处,低头一脸恭敬。
“找我?哪位?”奚沫漓意外的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能让封莫柒安心放进来的人只怕不多。
而且又认识她,究竟是哪路神仙。
“高诗娜!”寒朔礼貌回答。
眸子里带有一丝惊讶,显然也没料到那个女人会找上门。
不过,既然少总同意放人进来,他也只能照做。
“她来干什么?难道是因为小雅?”奚沫漓自言自语的缓缓站了起来,狐疑了片刻,继续道:“你让她进来吧!”
若不问清楚,又怎么知道呢?
“是,少夫人!”寒朔点头应下。
几分钟后,他领着高诗娜走进办公室。
高挑的身材依旧凹凸有致,多日不见,清瘦了不少。
“怎么?伤了小雅不够,还想到这里来挑事儿?”对于闺蜜的情敌,奚沫漓怎么可能有好脸色?
慵懒的靠在黑色老板椅上,面容冰冷淡漠,透着一股敌视。
粉唇微抿,性感水润得就像待摘的蜜桃。
望着这样的女人,高诗娜深感压迫力。
难怪堂哥会喜欢她,确实有资本。
碍于简思雅和洛锦希的问题,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融洽。
当然,着情况只出现在奚沫漓身上。
“洛希的事情很抱歉,确实伤害到了简小姐,但我和他的那段青葱光阴真实存在,作为过来人,你应该懂的。”高诗娜听着是在道歉,但语气里并没有太多诚意。
依旧高傲的昂着下巴,自带傲慢光环。
“如果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些,那么,你现在可以走了,不送。”奚沫漓扭头,伸出手臂毫不客气的冷声撵人。
胸口起伏不定,很是生气。
该死,她是来炫耀和洛锦希那段年少之恋吗?
好在小雅没听见,否则,肯定又该伤心了。
“奚总,如果我现在离开,你会后悔的。”高诗娜笔直的站在那里,脸色渐渐泛出一层令人费解的恨意继续道:“有人打算近期对你和封少出手,很巧的是,我知道不少内情,如果可以,希望我们能够合作。”
想起那个失去的孩子,还有再也无法生育的现状,她怎能甘心?
之前追着欧以茉去,可最终才发现,此事并非对方所为。
暗中追查摸索了这些日子,如今,总算找到那个狠心之人。
“你知道?呵呵!”奚沫漓冷笑一声,淡淡的问道:“介于你之前对小雅造成的伤害,我可能相信吗?”
不管这个女人真的知道,还是另有目的,她都不会轻易下决定。
信任很容易,但绝对不会是高诗娜。
小雅因为感情伤心欲绝,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作为好姐妹,她第一个反感这个女人。
以前总是表现得善解人意,温柔婉约,其实,根本就是装出来的。
现在瞧瞧,高诗娜似乎有些憔悴。
仿佛经历过什么一样,带着不甘的恨意,却又不是针对她而来。
正想着,奚沫漓耳边很快传来几声告诫:“我知道你有很大的成见,但是,在保证你能和封少长久的情况下,我劝你还是听进去比较好。”
若不是只有封莫柒能够对付那个人,她才懒得厚着脸皮上门。
如今,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
“哦?是吗?那你倒说说看,究竟怎么一回事。”见高诗娜坚持,奚沫漓微微眯起杏眸。
小手自然的摸着腹部,就像在安慰还没成任性的小不点。
叫他别怕,爹地妈咪不会有事,而且会永远幸福的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奚总先答应助我一臂之力,诗娜承诺,待会儿定将知道的一切全盘托出,绝无任何隐瞒。”女人眼神坚定,暗带急切,深怕被直接拒绝似的,立刻伸手做出发誓举动。
求人之际,态度自然要端正。
暂时放下所谓的傲骨,希望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好!我答应合作!但究竟能不能成,还是个未知数,因为,口头所述不过纸上谈兵,你还是先把事情说个明白,也好让我知道,到底是谁要对付我们夫妻俩。”思索片刻,奚沫漓点头应了下来。
看高诗娜的样子并非撒谎,莫柒之前也说最近可能会不太平。
也许,她确实知道一些他们不清楚的内幕。
“是这样的,我堂哥身边最近出现了一个女人,叫黑裙,然后……”
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一阵冷语。
“等等,你堂哥?”奚沫漓疑惑皱眉,暂且打断了高诗娜的话,想了想后问道:“难道你所说的那位是高氏的高总?”
同一个姓氏的人很多,她从未把这两个人联想到一起。
还有,他们似乎也没表现出该有的兄妹之情。
“奚总说得没错,高泽威便是我堂哥。”高诗娜轻轻一笑,随即说道:“他爱慕你多年,如今被黑裙知晓,为了独占我哥的身心,所以准备对付你和封少。”
具体计划,她不太清楚。
但以那个女人对一个未出生孩子的心狠程度来看。
这次,面对情敌和心上人的商业竞争对手,肯定不会手软。
“奇怪了,她要得到高泽威关我们什么事?我都已经嫁为人妻,而且孩子生了又怀,哪里碍着她了?”奚沫漓气不打一处来,脸色越说越冷。
渐渐的,变得更加愤怒。
那女人怎么就盯着他们夫妻不放呢?
白皙的小脸气得涨红,越想越觉得窝火。
胸前起伏不起,喘着大气,可见奚沫漓有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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