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仰望站在楼阁上的逸痕,甜甜一笑。
“喂,你还不回去吗?天色不早了。”
逸痕垂眸,望向楼下的简若,淡道“我们是眷侣,不应该相守,留在这里吗?”
简若心中一狂喜。乐呵呵道“应该”。
屁颠屁颠地跑上楼阁,拉着他冰凉的手。
逸痕心中一怔,正想抽出她紧握的手,哪知简若一个劲地抱住了他。
“你啊,一个人冷冷的,连手都这么凉”。简若心疼道。
逸痕的双手停在了空中,心中微恙。
“你抱抱我啊,眷侣不是都要拥抱的吗?”简若脸红道。对着这个视爱情为无聊的人,要让他有情感,还得靠自己主动。
逸痕闻言,轻轻将瘦小的她搂入怀中。第一次,怀中有人的感觉很惊奇,他发现他不排斥这种感觉,反而有了想要去保护的感情。
简若偷偷微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逸痕回想起慕辰好像也曾这么搂过画颜,便学着慕辰,将脸轻轻埋在简若的发间。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对于简若来说,输了赢了对于她都无所谓。输了,大不了一生陪着他,酿最好的酒给他。赢了,自然更好,但又怕他会应惩,心中所爱,求而不得。
简若时常会借着眷侣的身份调戏非礼逸痕。这使逸痕又无语又无奈,被她吃了豆腐,还要学温暖,不情愿地吃回去。
简若常豆腐的第一招,便是趁他睡觉,偷偷吻他绝美的脸。
长期吃他的豆腐,早晚受到他的反击。
简若轻轻划过逸痕精美的脸颊,色咪咪地欣赏着他的睡颜。像平时一样,附身亲吻他光洁的额头。
逸痕缓缓睁开眼,轻轻一拉,将简若轻轻压在自己身下。经过这几月她的调戏的经验,他似乎找到了反调回去的道路。
“你又偷亲我,你动情了”。逸痕魅惑道。
简若别过他灼灼的目光,老脸一红,这个姿势,有些**啊。
“哪有,我是在勾引你,让你先动情。”简若胡乱解释道。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
“呵呵,女人就是口是心非,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动心没。”。话毕,他覆上她的热唇。
简若身子猛怔,脑子里霎时空白,有意识地挣扎了下。
不知为什么,她越是想躲,他就越想霸道地索取下去。
简若闭上眸子,细致地感受着他的亲吻。学着去回应他。
轻轻的吸允,温柔的撕咬,逸痕忘记了怀中人已是气喘吁吁,酥软不堪。
那一声轻轻的呻吟声,猛然唤醒了逸痕,他快速地离开了她的唇瓣,慌乱地站了起来。望着简若被他吻肿的红唇,神情中多了一丝清冷与惊愕。
简若象征性地学着被强吻后不开心烦恼的样子,实际内心已经甜成了花。
“你怎么来真的了。你是不是动情了。”简若假装皱眉道,心里乐着看逸痕泛红的美颜。
逸痕没有说什么,冷冷地望了她一眼,便出了门。
简若打了个冷颤,心中一惊,可又想到他温柔霸道的强吻,捂着被吻肿的唇,痴痴地傻笑。
从那起,逸痕睡觉都会设个结界,以防她偷亲,自己控制不住调戏回去过头。这使简若又少了一个吃豆腐的方式,不过她好像并不在意,既然调戏不能让他动心,那就趁着他还在,多让他担心在乎一下自己。
于是借自己是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做文章。
“冰舞,你就答应吧!就一下下”。简若拉着雪衣女子的手臂乞求道。
冰舞是她来北渊的第二个朋友,是一只上古灵兽的化身,外冷内热。
“这可不行,我的一叶冰针若用在你身上,你那点修为,恐怕要缓一个月。况且,你和神尊大人目前是契约眷侣,若他知道你欺骗了他,后果不堪设想。”。冰舞淡淡道。
“只要能让他在乎我,就算痛苦十年我也愿意。”简若喃喃道。明明隐约间能感受到他对她挺在乎的,为何他表现的不情愿,很反感的模样。
冰舞叹了口气,拿出一根冰针,给了简若。
“好之为之吧。”话毕,便消失在简若面前。
简若将针插进自己的手心,刹那间,身体开始结冰,冰冻的滋味,如顿刀慢慢切割她的全身,心脏由于身体发抖的原因,痛到麻木。简若找了个有阳光的地方,坐了下来,时辰快到了,他也快来了。
当逸痕到来时,简若因为太过于寒冷,蜷缩匍匐在地上。
逸痕见状,正如简若猜想的那样,他会心急地将她护在怀里,给她拔出一叶冰针,为她疗伤。
“你遇到了冰兽冰舞吗?为何会中一叶冰针。”逸痕将简若紧紧搂在怀里,用灵力给她驱寒。
暖暖的灵力贯穿简若整个身体,简若学着还柔弱的样子,紧紧贴在逸痕的怀里,听他不乱不急的心跳声。
“是我不小心,方才正遇到冰舞姐姐诛杀邪灵,那邪灵见我来,正欲逃走,冰舞姐姐使出了一叶冰针,不料那邪灵以我做挡牌,受了那针。冰舞姐姐急着追那邪灵,把我安置在这,然后你就来了。”。简若一本正经地不带羞愧地编完了整个中针的过程。
逸痕微微叹息,对于简若这点谎言,他一眼便识破。只是她存心想要博得他的在乎,他又能当场识破了。
“以后小心点。还能走吗?我们回去吧。”逸痕低沉道。
简若笑道“身体有些乏力,应该无碍。”
“我抱你回去吧。”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可受了一叶冰针,以她的修为,纵使他给她输了灵力,要让她缓过来,还是需要几天的。
“嗯。”简若含羞应了声。
已是深夜,简若从睡梦中醒来,小腹火辣辣的坠疼感,前所未有地袭来。
她翻了下身子,许是一叶冰针的缘故,让她体内受寒,正好遇到来月事,便引发了小腹疼。
“不舒服吗?”逸痕淡淡道。
简若这才发现,他坐在桌前,一直没走。
简若脸红了一圈,有些尴尬,来个月事向他乞讨温暖,有些不太好。
“没有,就是做噩梦了,你还在啊。”简若尴尬道。将头捂进被子,早知道月事痛经这么疼,干脆算好时间来受这一叶冰针。
“身体还冷吗?”。逸痕问道。
“不……不冷。”简若结巴道。小腹疼到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逸痕缓缓走了过来,脱了鞋子,躺了下来,将简若搂入怀中。
“以后不要再用这招,伤害自己的身体来博得我的在乎。”逸痕捂上她小腹,给她灌灵力驱寒。
简若心中一震,他知道。
“好”心虚地回了句,然后闭上眼睛,默默感受着他温柔的心疼。
这样的相处,逸痕从不清楚是契约该做的,还是发自内心想要去做的,可他很明白,他见不得她不好。
对于简若来说,她一直很清楚,她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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