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昧无知的蠢…”
“啊!”
圣女因为柳以白的话心中火气更甚,将十成的功力都关灌注在了执长鞭的手上,完全不管是不是会将她给弄死了,长鞭刚脱手而出,后面一个黑衣人确实忽然惨叫出声,不期然的将在场的人都被下了一条,面色纷呈。
柳以白看得最直观,青面獠牙凸眼的僵尸,一手直接穿过了一个黑人的心脏,那又黑又长的长指甲还滴着血水,那被穿膛的黑衣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失去了生命。
这样的场面要多吓人有多吓人,恐怖诡异充斥着柳以白的脑袋,第一次这么后悔自己逞能一个人跑出来,这世界太可怕了,妈妈!我要回家。
“呵嗷嘻…”那僵尸发出诡异的声音,树林里原本休憩的飞鸟似是感应到危险的气息瞬间振翅飞走,原本就少的鸣虫声瞬间闭上了嘴。
“啊!”有一个黑衣人被穿膛,发出惨叫。
听到和看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更何况她不但听到还看到,连续看到那凶残的画面,给柳以白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那种从心底发凉的感觉,让她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恐怖总会给人带你不好的感受,柳以白不敢想象要是自己直接被那可怕丑陋的手穿膛,那得有多痛苦,她最害怕疼了,想想都害怕,那细密的冷汗都浸湿了她的里衣。
此时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紧跑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命要紧。
那一声一声的惨叫,令圣女不得不去理会,原本她还以为又是这个奸诈的小屁孩在诈她。
那因为动作而带起的劲风从背后响起,圣女敏锐的感觉到危险,一偏头,躲过了一击,迅速的转身,将手中挥出的长鞭强行转向甩向那想要身后。
然而下一秒,她那原本无所不往的长鞭落在了对手手中,而对方那手丝毫没有要灼烧的趋势。
圣女显然是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那样妖媚的眼里瞬间带上不可置信,和惊愕,看着对方那恐怖的模样和诡异的行为动作,再看那被握住的长鞭,顿时更是气恨,她手中的长鞭乃少有的兵器,所及之处寸草不生,何时被人挑战过她的权威。
手下用力,意图将长鞭扯回掌握在自己手中,却是纹丝不动。
下一秒,许久没有动作的僵尸有动作了,握着手中的长鞭,指尖长指甲深陷入长鞭之中,直至穿透也没有丝毫灼烧,一扯一甩,直接松开了长鞭,圣女直接被甩飞撞到树上跌落在地。
“啊!”长鞭因为惯性直接甩在了她的脸上,发出惨痛的声音。
“啊啊啊!我的脸我的脸!”被长鞭击中,圣女的脸出现了一道血肉模糊的斜划整张脸的血痕。
那僵尸似乎是也锁定了目标,有点僵硬步伐却不慢的走向圣女的所在之处。
“好惨!”听着圣女的惨痛喊声,柳以白低声叹息,可是语气里却一点也没有同情心,那人刚才可是想要断她手脚的,她才没有那么多的博爱去同情她呢。
抹了一把额上的汗,说不紧张是假的,只是心中的求生欲大过一切。
谨慎地扫视了周围一圈,那圣女和僵尸此时都无暇顾及自己,那一些黑衣人也因为突来的灾祸乱了军心,纷纷想要远离那僵尸,就连他们的圣女也没有人敢上去救。
看了一眼自己那受伤被灼伤的手臂,心底就一阵疼痛,真的是有种,没有发现伤口的时候一定都没有觉得疼,一看到伤口,那痛感蜂拥似的袭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理作用?
再次偏头看了一眼四周,很好,转身,拔腿就跑,逃跑的最好机会就是敌人也敌人互斗的时候,就是现在。
“喂,老头,那是什么玩意?”一道跳脱清丽不客气的声音在这夜空中响起。
“那是僵尸啊,小洛啊,怎么样,怎么样,你要不要拜我为师,当我徒弟啊?”
不远处的一座高山上站着一大一小,大的须发皆白,却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位容貌不凡的美男子,一身青衣,透露出一股儒雅博学的气息,后面一把长剑,手握一个葫芦酒壶,把他衬托得既儒雅却又不羸弱。
在他的旁边是大概十五六岁左右的少女,同样一身青衣,两鬓垂落,插带着桃花簪,漂亮的容颜灵动活泼,此时正皱着柳眉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身旁拿着个葫芦喝酒的李白。
“僵尸,你幌我啊,哪来的僵尸,”莲洛直接取下后背的琴直接就砸在了李白的头上,那架势一点也不含糊,“我就知道有丧尸!就知道喝酒,都喝成老糊涂了吧。”
“小洛,别激动,别激动,”对于莲洛的泼辣,李白也不生气,反而是脸上堆满笑容笑嘻嘻的推开了砸在头上的琴,又灌了一口酒,“我说的是真的,那真的是僵尸。”
“僵尸?我以为清羽大陆只有丧尸?”莲洛看他笑嘻嘻的模样却又认真的话音,收了手中的琴,倚放在身。
,琴身高及她腰间,墨绿色的琴身,两端镶嵌粉色桃花,高雅中点缀着活泼,与持琴之人相得益彰。
“我又没有说是清羽大陆的僵尸…”李白右手抚了抚那白须,故作深沉。
“都叫你不要喝那么多酒了,又在睁眼说瞎话,它就在我的眼前,你还跟我说不是清羽大陆!”莲洛举起琴又准备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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