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没事。”泽兰回答着,稍微用力的握了握木香的手。
阴老爷看着木香只是满意的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眼睛却看着站在她身后,仍旧是满脸泪痕的瑞香身上。泽兰看着自己父亲的眼神,总觉得他在看瑞香的眼神里参杂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而那种东西她是熟悉的。
她却是一个被人卖来卖去的下贱丫头。要不是这一次母亲病重说出了她的生父是谁,她只怕这辈子也不会想到。
昏迷的秦老爷也在这个时候苏醒了,他现在比阴家更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这可是关系到秦家颜面的大事,于是也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势说道:“瑞香,你就把昨天发生的事都说出来吧。”
“瑞香说的话你可承认?”阴老爷看着桑枝问道。
泽兰正不知道他这话是何用意,却见桑枝走到她的面前,神情忧伤的说道:“你们如此兴师动众的,不就是想要我娶她嘛,那我娶了便是。”
“婚姻大事怎能由得你在那胡说。”大太太在桑枝说完话之后连忙出言制止:“在怎么说瑞香也只是个丫头,做个填房也就罢了。即便是我们秦家不在乎,可日后传扬出去只怕你阴家小姐的脸上也过不去的。阴老爷您觉得我说的是否有道理啊?”
大少奶奶从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给大少爷做了姨太太。在外人眼中这不是明白着一个丫头躲了小姐的恩宠嘛。
泽兰心思单纯,如此做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看出了阴老爷心中的为难,还有,就是和瑞香多年的主仆情分,也想要为她日后在秦家的生活争取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而最好的理由就是名分。
“父亲在上,请受女儿一拜。”
“好,那我今日就当着两位亲家的面,正式认瑞香为我阴家的干女儿了,并且把她也许给桑枝做二姨太,不知我如此处理秦兄认为如何?”
于是顺着胡须回答道:“既然这样,那今日也勉强算是喜庆的日子,阴兄就不妨留下吃顿饭,全当做是喝喜酒了。”
“既然是政府里的公务,那我么也就不勉强了,不过阴兄说话可要算是的,改日一定在到我家里来,到时候我们在好好喝上几杯。”
“父亲何出此言,泽兰生活的很好,并不觉得委屈。”
那日大婚,她被大红花轿抬着,穿着大红色的嫁衣进了秦家的门。她以为从此以后得遇良人,才不过是短短数月,这秦家的大门对泽兰而言,已经变成了无形的枷锁。把它牢牢地捆在这里面。
“小姐,您真的要让瑞香做桑枝少爷的姨太太?”木香跟在泽兰的身后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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