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的厉害关系,自然不必多说。
此想法一定,陆英便在晚饭前找了个机会把女菀拉倒一个无人的地方,把她刚才想了一番的厉害关系都和她仔细的说了一遍,最后自然是劝她不要嫁给桑耳。
女菀当真如传言中所说,自那日在大街上见了桑耳第一眼之后一颗心就全都用在了他的身上,如今好不用意要梦想成真了,陆英却说要以大局为重让她退婚。女菀自然是不同意的。
陆家虽然也是大户人家,但和阴家这种和官府打交道的以及秦家这种世代经商的人家比,还是有很大差距的。尤其是陆家这一代就只有她们姐妹两个,连一个可以延续香火支撑们门面的男丁都没有。总不能让陆家的产业就这么凋零下去吧。
想要靠他来成事,谈何容易啊。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女菀从小就被寄养在舅舅家里,自然比其他人更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大姐的话我都明白,也知道你这么做不仅是为了陆家,更是为了我,可是……我心里真正爱慕的男子是二少爷。”
陆英眼见着自己说了这么久的话都是白说的,也算是看出来了,女菀现在满心满脑子装的都是秦桑耳不管在说多少的话她都听不进去。反正这也不是着急就能见效果的事,索性也就不说了。
泽兰出嫁的时候她也在现场,那绣着龙凤的大红色嫁衣着实让她又眼红了一把。为此还在心里闷闷不乐了好久,现在终于轮到她了,她有自信自己穿上嫁衣的时候一定会比阴泽兰还要美。
水仙动了胎气,需要静养暂时还不能下床。因此,饭桌上也没有给她留位置。不过这反倒是合了大太太的心思,少了一个碍眼的人。
泽兰握着手中的筷子,眼睛去落在女菀的身上,自从桑耳出现,女菀的眼睛就一刻都不曾离开过。桑耳在哪,她的目光就跟着到哪。
“我前几日让你跟着你大哥到商铺里面学学如何掌管生意,你倒是学的如何了?”水仙的孩子保住了,秦老爷倒是放心了,喝了几杯酒便想起桑耳来。
“你如今也是要成家的人了,只一味的贪玩可怎么行。”秦老爷虽有些不高兴却没有发火,反倒独自感叹起来:“秦家的这些人里,唯独对你母亲,我自觉是有所亏欠的。如今她人已经去了,膝下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为父也年纪大了,自然也希望你能和你大哥一样,尽早的成家立业,身边也要有个知冷暖的人照顾。”
“桑耳不孝,让父亲操心了。”
随后便有些头晕,被大太太叫了下人扶着送回到房里去了。秦老爷不在,那一切自然是都要听从当家主母的。
泽兰看着那丫头手中的六角形青瓷小酒壶,心想这壶刚好配了这酒的名字,梨花白,当真十分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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