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接触到地面的瞬间,疼痛便随着血液蔓延至全身,即便这样阴泽兰还是隐忍着面不改色的说道:“泽兰虽受的是新思想的教育,却也知道贞洁对女子的重要,我虽被绑了去,却并未作出任何有损自己名节和秦家声誉的事,自然有资格进门。”泽兰有意志支撑着自己随时有可能到下的身体。
泽兰身体虚弱,导致头也有些昏昏沉沉,恍惚间总觉得眼前这个骄纵跋扈喜欢落井下石的陆女菀她曾见过的。可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为了什么她有一点都回想不起来。
一次意外让陆女菀被迫成了秦桑枝的女人,可她心里却还是无法轻易放下对桑耳的这段情,见他主动帮阴泽兰分辨,更是气恼,当即反问道:“既然二少爷说了,那我就问问,她阴泽兰是秦家的大少奶奶,就算要救人,那也是由大少爷去,什么时候轮到你去献殷勤?”
“伦理辈分上来说,你虽是大哥的妾室,到也勉强算是我的嫂子,我不应该反驳于你,但我一向做事不讲原则全凭本心,你却是不能干预的。”
陆女菀愤然,更是恨不得将阴泽兰生吞活剥。
所以,即便是不为了争这个大少奶奶的身份,陆女菀也已然要把阴泽兰恨到骨子里的。
秦桑耳在无礼,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大太太的话,他至少还是不能公然忤逆的。否则就算是闹到老爷子那里,也只会训斥他不懂礼教。
“母亲,兰儿已经伤成这样了,您要把她赶到哪儿去呀!”秦桑枝干脆当街跪在自己母亲的面前,不惜用男人的尊严哀求道:“就算儿子求您了,让我把兰儿带进去吧。”
泽兰虽有些晕,但心里还是清楚的,知道瑞香在大太太面前这般苦苦哀求,并不是出自主仆姐妹间的情谊,更谈不上任何的一点真心。瑞香自由她自己的打算。
主仆两个果然都不是好对付的,陆女菀看着瑞香也同桑枝一起跪在地上求情,气的嘴都歪了,斜着眼睛恶狠狠的瞪着她。同时也打定了注意,以后一定不会让瑞香好过。
大太太听瑞香提到阴家,心里已然有些松动,在泽兰被绑的这件事情上说到底还是秦家理亏,而且为了不让阴家得到消息,那丫头木香还被关在后院。若此时把泽兰赶走,那无疑是在逼她回到娘家。实在有些得不偿失。在有她也不想此事被传扬出去,丢了秦家的脸,想来想去,只能暂时妥协,让桑枝将泽兰带了进去。
“我真是搞不明白你,既然放不下那当初又何必执意离开呢!”白石看了一眼身边魂魄早已经跟着刚才的人飞走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的秦桑耳,发动了车子。
江湖传言,高手都是伤人于无形的。此刻的白石,被秦桑耳的一句话伤的体无完肤,差点背过气去。要不是看在桑耳满心痛楚,他早就一拳打上去了。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