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爷,不带你这么公报私仇的吧,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说句谢谢也就罢了,怎么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早知道就不管你的麻烦事了!”
奈何秦桑耳不仅不受他的威胁,反倒还很不领情,沉声道:“要是没有青青在,你以为就凭你也能办成事的吗?所以我要感谢也应该是感谢青青,和你,没有关系!”
白石和秦桑耳斗气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连阴泽兰都亲眼见过几次。白石是个性格活泼的人,总是喜欢开玩笑。可秦桑耳却偏是那最经不得玩笑之人,尤其是那种不怀好意的,打趣的玩笑、
下一次,又忘记了。
被别人帮了这么大的忙,阴泽兰都还来不及好好的说句谢谢之类的话,就被秦桑耳抓着胳膊带走了。一出宏泰茶楼的门,早有司机开着车等在那里,很快就把他们送到了阴家的大门口。
泽兰在一旁看着,青青在这些手下人面前竟是不苟言笑的,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跟着冷了几分。
“对不起大小姐,堂主吩咐了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都不许入内。”
泽兰不免又想起在宏泰茶楼,她的马鞭打在一边的圆柱上,留下一条深深的鞭痕。下手如此狠辣的女子,她当真生平第一次见。
“还不快点把门给我打开,还等着挨一顿鞭子吗?”青青握着手中的马鞭,恼怒愤然。
终于没有了阻拦,泽兰情急之下什么都顾不得,连身边的人都忘记了,一路跑过去,直接冲入客厅。
“你们都没事吧?父亲在哪?”泽兰握着母亲的手问道。
泽兰的母亲嫁到阴家,过的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但这些年却也见了不少政局的动荡和人心的险恶,心里的承受能力自然不同于常人,所以在这个时候竟然也还能勉强稳得住,不至于太慌乱。
“他们派人守在门口不许我们随便进出,你是怎么进来的?
“多谢姑娘帮忙……”
“你们认识?”佟氏差异的问着情绪激动的阴泽泻。
“当然认识,青龙堂的大小姐,堂主的亲妹子。”泽泻走到青青的面前,一脸不屑的继续说道:“少在我们家装好人,谁不知道你们兄妹两人是一条心,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你哥哥带人围了我们家,你就赶紧跑过来装好心,想要用这种方法逼我们,巴掌我们阴家的家产,对不对?”
阴泽泻想起那日被抓到青龙堂的时候,他就曾被她用鞭子狠狠的抽过。他一个大男人被她打的满地打滚,甚至还洋相百出的钻到了桌子下面。泽兰不想这丑事被当众抖出来,又对她手里的鞭子有了畏惧之心,便不敢再言语。
泽兰以为阴泽泻经此一劫,大难不死必然会有所长进,不想他还是和以前一样的不争气。不争气也就罢了,还偏和阴泽漆一样是个见钱眼开的,知道分家之事以后就整日的不满。
“大哥,我来了。”青青冲着楼上大声的喊了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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