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阴泽兰说的,他作为二少爷总不能眼睁睁的而看着自己的兄长被关在警察局而无动于衷。
转弯处为了躲避行人,车胎打滑向一侧偏去,好在负责开车的是秦家很有经验的司机,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很快就将车子又稳稳的开在马路中间了。
以及,她极力的想要忘记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起的吻。
或许是车床上的玻璃猜的太过明亮,足矣倒映出人的影响。又或许是她心里的缘故,竟在那玻璃上看到了秦桑耳的眼睛。
可就在阴泽兰迟疑的转过头时,却发现秦桑耳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甚至对她探究的目光都没有反应。
阴泽兰和秦桑耳回到秦家大宅的时候,大太太已经从昏迷中醒来,正和秦老爷一起在前厅里焦急的等待着。陆女菀和瑞香坐在一边,虽止住了哭声,那眼睛却红肿着。
“果然是慈母多败儿呀!我们秦家早晚要毁在你们母子的手里了。”
大太太也是爱子心切,以为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到自己的身上,然后在主动去警察局自首就可以把秦桑枝换回来。
“母亲,您先别着急,我们还是先商量一下在做决定吧。”
秦桑耳能在这个时候放下心里的怨恨来帮忙已经实属不易了,却还要被这样误解,当真不值得。泽兰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很怕他会受不住而恼怒。
秦老爷心里对这个结发妻子的厌恶已经难以掩饰,全部都写在脸上。她当真以为他已经糊涂到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吗?她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其实根本就逃不过他的眼睛。
“桑耳,你觉得这件事应该怎么办才好?”秦老爷问道。
秦老爷和阴泽兰都很赞同他的这个想法,不过这局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的,所以少不得还要找人从中间疏通才行。少不得就又要麻烦阴泽兰的娘家。
这倒是把秦家人难坏了,废了这么半天的周折上下打点,东西也送出去不少,到最后却脸一面都没见到。然而这件事里最为难的当属阴泽兰。
“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要是他肯出面那事情就好办了,不过……”白石看着对面的两个人,不知道这话该说还是不该说。
“不行,我不同意。”秦桑耳根本不给白石说话的机会,态度坚决的否定了他的提议。
阴泽兰冷漠而心酸的看着秦桑耳:“原来你一早便想到了白石说的那个人!”
白石说完果然离开了房,只留下阴泽兰和秦桑耳两人还坐在那里。
哪怕秦桑耳真的不是真心想要帮忙去救桑枝,阴泽兰也不会怪他。因为很多时候,连她自己都在想,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利益?却好像也不是。
等到她成功的把这件事办完,她对秦家,对秦桑枝就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亏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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