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曼丽是姓于,并且还住在这么阔气的大宅子里,难怪她不仅穿的华丽每次出手的时候和很阔绰。就因为小费给多,**饭店的服务生们都抢着要给她服务。
“你还没说和王局长究竟是什么关系呢,你说了我好进去帮你传话呀!”丫头追问着竟自在门口发愣的陆英。
梳着辫子的丫头有些不高兴了,冷着脸抱怨道:“你这个人可真奇怪,刚才是你自己说来找警察署王局长的,现在又说找错了,难道这里还有两个警察署不成。”
没有见到王局长一个人回**饭店去也没有意思,陆英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便想着要先回陆家去找父亲商量个对策,否则真的失了王局长这个靠山可就麻烦了。
突然,大街上两个互相搀扶的佝偻在一起的人吸引了她的目光。黄包车等在路边,陆英走到那两人的面前:“二姨娘,泽泻,你们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二姨太抬头见说话的人是陆英,便停下脚:“哼,我们母子从前就不受待见,现在更是被当做丧家犬一样,被赶出来了。”
“我们是被阴泽兰赶出来的!”阴泽泻在一旁说道。
二姨太母子两个出来一整天了,到现在也是滴水未进,正饥肠辘辘呢,倒也没有推辞,任由陆英拉着在附近找了一家茶馆,要了量杯热茶并几样点心。等身子稍微暖和一点,便把为什么去找阴泽兰,以及阴泽兰如何忘恩负义的话都说了一遍。
以前还以为这二姨娘和阴泽泻多少还是有些本事的,今日一见到也和阴泽漆一样,都是怂包软蛋。
二姨娘一边忙着说话一边不断的把糕点往嘴里面塞,然而那芝麻酥饼太干,全都卡在了喉咙口,噎的她喝了两大口茶才费力的把东西咽下去。一抬头,发现陆英正盯着自己看,便从怀里掏出手绢来擦嘴,以掩饰刚才行为的尴尬。
“要我说这公公还真是偏心,不给我们这些子女也就罢了,怎的连二姨娘也不顾了,姨娘这些年可是一心一意的伺候着老爷,我们都看在眼里的。”
二姨太刚被阴泽兰赶出来,说出的话也很是辛酸。他虽守着个儿子,奈何是个窝囊废,孤儿寡母的,又能惹的起谁呢?
刚才从白家被赶出来,二姨娘明显已经泄气了,现在听了陆英的话便又从新燃起了希望。陆英的话说的没错,老爷子人都不在了,又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生下写下过遗嘱,所以这份家产最后是谁的还不一定呢。
二姨太打量着眼前穿着打扮都身为张扬的陆英,不紧不慢的开口:“我和泽泻去争,名义上我也算阴泽兰的半个母亲,泽泻是和她同样血脉的亲弟弟,情理都说的通。你呢,阴家一出事你就跑了,又不曾给阴泽漆生下个孩子,你凭什么去争呢?”
她的话究竟有多少可信度,他们无从知晓,可若是不和陆英联手只怕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最终二姨太和阴泽泻决定要赌一把。得不到地契,先从陆英的手上捞点钱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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