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岸便都是零碎的鹅卵石,阴泽兰穿着高跟鞋,走在面很是小心翼翼。可即便这样还是不能避免鞋跟卡在石头之间的缝隙里。
“我对这位王小姐的底细到也不十分了解,不过目前的状况来看,倒不像是那种会耍心机的人,秦桑耳要是真的和她在一起,倒是有利无害的。”
“如果真的放不下,倒不如安安稳稳的呆在他身边,相信你的父母亲人只要能看见你幸福也不会在意你到底有没有替他们报仇。”
从鉴定了信念想把阴泽兰留在身边的那一刻起,周青龙便毅然决然的把这许多年积累下来的,已经根深蒂固的想法彻底推翻了。包括次他试探性问出口的,如果他退出帮派,阴泽兰是否愿意跟他一起离开的话。
未来的某一天,只要她点头说想走,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放下一切,天涯海角的陪同。
周青龙试探成功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却又因为心疼阴泽兰而高兴不起来。他的矛盾并不阴泽兰少,而他唯一能做的,是更加努力的去呵护她,让她曾经的千疮百孔可以在他的身边慢慢的愈合。
时间可以战胜一切,包括生命。却唯独掌控不了感情。所以,真挚的情感才便的历久绵长。
阴泽兰看她们吃的香甜,被吸引,正准备要一块来尝,却见一直很少说话的秦桑耳正把一块外焦里嫩的鱼肉放到盘子里,用筷子小心的剔除了鱼刺,朝她们所在的位置走来。
王灵萱说了一句多谢,便笑着吃起来,并且不住的赞叹着秦桑耳手艺好。两个人便旁若无人的一阵有说有笑。
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视线从他们的身移开,却总是下意识的想要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连一个微笑,一个眼神,阴泽兰都看的清清楚楚。
一片欢声笑语,王灵萱一饮而尽,其余的人也纷纷举起酒杯,为了这次短暂但快乐的相聚。
听到这话的人皆是一愣,因为阴泽兰说话的语气完全不是在面对朋友,更像是妻子对丈夫说的话。
熟悉的人都知道,这两个人平日里从来没有过于此默契又和谐的举动,可若是演戏,未免也演得太真了些。
周青龙同样还是笑着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滴不剩的喝光。
并不是直接放到她的碗,而是举着筷子在阴泽兰的面前,要亲自将食物喂给她。
互相折磨或者是互相伤害,要想让对方获得幸福,那首先要让自己遍体鳞伤。巧合的是,两个人的想法竟然心照不宣的一致。
到了周青龙的房间,阴泽兰便慌忙的找了药箱出来,着急的去脱周青龙的衣服,要查看他的伤口。
周青龙说着话,将整个人都交给了阴泽兰,任由她随意的摆弄。
阴泽兰低声的抱怨着,已经手脚麻利的拆开了他缠绕在腹部的白色纱布,忐忑的去看之前的伤口,生怕是伤口没有恢复好发炎了。
“伤口恢复的很好,并没有问题。”阴泽兰狐疑的小声念叨着,同时追问:“到底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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