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书和照片还给了他,然后说到:“我走了,上学去,你好自为之吧。”
看来她还是没有打消心中的疑虑。
华嘉嘉走后,秦朗大松了口气,他赶紧撕下书中的第二十页,连同那张马可心的照片,点燃在了打火机的下面。
……
秦朗将诊所的事务‘交’待给了助理,便匆匆开车离开了。
他专程开车去到了青山县。
青山县是距圳海市一百多公里的一个小县城,这里山清水秀,环境非常的好。
“青城别墅”是**开发商建在青山县近郊的一处高档别墅,马可心的父母就住在这里面。
这一次,没再像从前那样吃闭‘门’羹,他轻易便敲开了马可心父母的‘门’。
要是从前,马可心的父母对秦朗的来访肯定是避而不见的,因为他们早就察觉出了‘女’儿和这个小伙子那点不可告人的关系。
为了不引起华大业的警觉而地‘女’儿不利,那么些年他们从来就不会提起秦朗这个人,更是装着从不认识这个人的样子。
‘女’儿马可心和秦朗的那种关系,他们俩老口又是如何知晓的呢?那还得从马可心的那本脸谱日记本说起——
那天他们在帮‘女’儿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一本封面迎着京剧脸谱的日记本压在她的枕头下面,出于好奇,可心妈便翻开了日记本。
初看也没什么,看着看着就触目惊心了——她发现‘女’儿的日记本立记载的全是‘女’儿和一个叫“秦家阿朗”的男人的‘交’往和情感纠葛。
最要命的是,上面还记载着——
“*年*月*日,给了阿朗十万,阿朗的诊所开张了,立下此据,阿朗将来成了大老板可别忘了可心投有‘股份’哟!”
“*年*月*日,阿朗要购买b超机,投资给阿朗三十万,立下此据,阿朗可不要反悔哦!”
这一页上还贴着签有“秦朗”姓名的一张收据纸条。
“*年*月*日,秦朗买房,借给他五十万,立下此据。”
这一次的日期最近,是在马可心出了车祸之后,这次附上的是借据,“秦朗”的签名和手印赫赫在目。
很显然最后一笔的借债马可心的口‘吻’不再天真‘浪’漫,残疾后的她心智已经完全趋于理智了。虽然她还是出资帮了秦朗,但借据、签名、手印一应俱全,但是不是看出了她已经对男人的“爱”失去了幻想?
可心妈吓得捂住了‘胸’口,这时马可心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艾玛我的天!可心,你怎么可以……”可心妈的嘴巴张得老大老大。
“妈,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呢?”马可心过来,很不满地瞪了老妈一眼,然后收走了她面前的日记本。
“可心啊,你怎么可以……把这要重要的本子随意放呢……阿弥陀佛,幸好华大业出差去了,不然被他发现了的话……哦天!阿弥陀佛……”
“哼哼!”马可心冷哼了一声,道:“还不知是真出差还是假出差呢!我怕什么?给她看到我也不怕了!”
可心妈知道现在的‘女’儿已经对华大业不抱任何幻想了,那场车祸让她失去了右‘腿’,同时还失去了‘子’宫,她不但是个残疾人,而且还是个生不出孩子的废人。
她和华大业的婚姻之所以还能维持,完完全全都是因为那一纸“保密协议”。
马可心虽然不再害怕华大业知道她的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马可心的爸妈害怕啊!他们害怕华大业到了这个日记本上的东西,肯定会对马可心更加厌恶。就‘女’儿现在这个样子,离了华大业,哪个男人还要她啊!
“可心,你这日记本还是‘交’给妈来替你保管吧!”可心妈说:“放在你这里终究不放心,保不准哪天就被华大业给看到了。虽然说你现在也不在乎他了,但他毕竟还是你的丈夫是不是?看到了对你不好,你会很被动的。”
马可心想了一下,也是这个理,便将日记本‘交’给了她妈保管。
可心妈拿到日记本后,窃窃‘私’语地商量到半夜,觉得秦朗这个人很不靠谱——凡是“诓”‘女’人钱的男人能靠谱吗?
这人是绝对靠不住的,那钱也可能打水漂了!
可是,老两口怎么就甘心‘女’儿拿青‘春’和身体换来的钱,白白便宜了那个小子呢?
商量来商量去,于是,他们决定第二天带着这个日记本去找秦朗。
老俩口来到了“阿朗诊所”,走进了秦朗的办公室。
“叔叔,阿姨,你们有哪里不舒服吗?”见到了可心爸妈,秦朗还像个郎中似的装模作样地问。
“我们有事要找你!是关于你和我‘女’儿马可心之间的事!”可心爸马着一张脸说。
秦朗一见两位来者不善的样子,忙把自己办公室里的助理清场出去,然后紧闭上了‘门’。
然后,可心妈从最里层的怀里掏出了那本京剧脸谱的日记本,并一字一句念开了那上面的借条——
秦朗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t5?]?2m綫vko?w?vkw_k]4最后秦朗答应用五十万来换回那个日记本和借条。
可心爸妈想——五十万就五十万吧,好歹也收回了一个大头,总比一分钱都收不回来好吧!
于是,可心爸妈用日记本换回了五十万。
拿到日记本的秦朗可算松了口大气,本想将这本日记毁掉的,但他看了日记里那些马可心的日记后,他竟然有些感动,出于念旧之情,他便将日记本保留了下来,放进了自己买的新房里。
……
这次马可心的父母能接见秦朗,也是有原因的——他们觉得现在居住在f国的那个古堡里的‘女’儿有些蹊跷。
至于怎么个蹊跷法,他们也说不大清楚。总之直觉让他们认为这个‘女’儿与从前换了个人似的,没有丝毫的亲近感。
那有一个晚上,可心妈妈还做了一个梦,梦见‘女’儿浑身缠着白‘色’的纱布,站在她面前“呜呜咽咽”地哭。
她的整个面部和身体都被白‘色’的纱布裹得厚厚的,只‘露’出一双悲切的眼睛和一张说不出话来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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