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欺骗我的人,我一定会不让他好过的。
我手里捏着一跌关于那个叫“米高”的男人的资料,兴致满满。
好啊,你不就是想玩玩吗?那本小姐就陪你好好玩玩!
当米高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手捧着一束蓝‘色’妖姬深情款款地看着我的时候,我笑嘻嘻地对他说:“你只要当着这栋大厦里来往人的面向我下跪,我就原谅你。”
又是蓝‘色’妖姬!
我想说的是,蓝‘色’妖姬,好俗气啊,难道你就没想过换一种方式泡妞?
我觉得我这个要求比较苛刻,一般男人肯定是不愿意的。
谁知米高当即单‘腿’跪地,手捧玫瑰就向我向我表白了:“亲爱的,我爱你。”
这时正是这栋大厦里的上班高峰期,一下子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眼光。
真没想到他还真把这道歉仪式搞得像‘浪’漫的求婚仪式,真是一下子令我有些意外了。
看得出这男人一定是个玩‘浪’漫手段的老手,说不定他就是靠这招数来泡妞的呢!
“单‘腿’跪下不算,要双‘腿’跪下。”我刁钻地说。
你以为单‘腿’跪下可以解读为玩‘浪’漫,那么双‘腿’跪下呢?我倒想看看你双‘腿’跪下是个什么意思?!
我话音刚落,谁知他竟然真的双‘腿’跪了下来,就那么跪在我的面前,神情居然那么坦然,眼神依然那么深情,语言还是那么煽情:“请原谅我,我的公主!请接收下我的玫瑰,好吗?从今后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永远拜倒在你的脚下。”
没想到他真会这样,我顿时就呆住了。
这时周围的人开始鼓掌,并一齐大声起哄:“原谅他吧!在一起!在一起!”
我晕!我故意的刁难竟然为这个男人酝酿了一出惊天地泣鬼神的‘浪’漫壮举!
好吧,我承认我输了!
我接受了他的玫瑰,也表示我原谅他了。
不过,我是真的原谅他了吗?
冷笑一声,好戏还在后头!
高档餐定,西餐定制,我要宴请那个男人米高。
“你是一名建筑设计师是吧?”我抿了一口红酒,笑眯眯地看着他,问到。
“是的。”他点头。
说实在的,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也很魅‘惑’人。
“你会室内装修设计吗?”我问。
他一下子就笑了,‘露’出了两排整齐而雪白牙齿。
我承认,他笑起来也很‘迷’人。
“你觉得呢?我是剑桥那啥出来的——呵呵,不说全名了,怕你笑话我高调不懂谦虚呢!”他笑着说。
“难怪,原来是海龟。”
“不!”他摇了摇头,“我是应该算是上海人,虽然我的家人现在都在法国,但是我长期住在上海,住在我祖父留下来的那栋三十年代的老房子里,老上海老租界的房子。”
好吧,我承认他有那种老牌上海人的情调。
他的确是个有些讲究的男人。
“你能帮我设计一套房子的室内装修吗?”我没有再听他的那些老上海的情调,也没有那心情,我直接提出了我的要求。
“行!没问题!免费的。”他爽快地便答应了下来。
没关系,你就算提出要报酬我也无所谓,不差钱!
我马上就从包里掏出了我的装修议案,上面详细罗列着我希望将房子怎样装修的要求和细节。
他对我的这种高效率的办事风格略为感到有些吃惊,不过还是很快就答应了下来。
三天之后他将设计好了的装修图纸‘交’给了我,按照我议案里的要求,从‘门’口阶梯到房子里,客厅厨房卫生间每一个房间楼梯等,无论大小巨细,都用图纸的形式表现出来,真可谓完全按照我的意思设计得尽善尽美。
我不得不为他的才华而叹服。
这栋房子的室内设计就是我为青雾山度假别墅的装修‘精’心设计的。
虽然我一直对爸爸说这设计是出自我的手,不过就凭我快餐似的参加了一个为期三个月的室内装饰培训班,我就能把这栋别墅设计那么尽善尽美,那真是痴人说梦。
从这一点上,我还真的要感谢那个叫米高的男人呢。
为了感谢他为我设计出这样尽善尽美的装修图纸来,我决定好好感谢感谢他。
我约他去了银河王朝大酒店,我定下了豪华的客房等着他来赴‘浪’漫之约。
这个下午,我把自己打扮得很‘性’感,就依着那张豪华的大‘床’等着他的到来。
四点整,他来了,潇洒英俊,身上还散发着一股古龙水的味道。
无一例外地,他又是抱着一束蓝‘色’妖姬进来的。
我吐……
不过,我却接过了他手里的‘花’,往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然后给了他一个万种风情的笑,“帮我把‘花’放好,我去洗个澡——”
他忘情地抱住可我,给了我一个深情的‘吻’。
他的‘吻’很老道,很有技巧。
??t5?]?2m綫vko?w?vkw_k]4不过,现在的我只想进浴室去洗澡。
我轻轻地替他解去了领带,揭开了衬衣上的两口扣子,然后垫着脚将‘唇’贴在他的耳垂边说:“‘床’上去,等着我……嗯?”
我能感受他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上的冲动,然后乖乖地往‘床’边走去。
他走到‘床’边,‘性’感地往‘床’上一趟,然后向我飞了一眼,用魅‘惑’而近似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到:“快点哦,我等你……”
空气中顿时弥漫了一股暧昧的味道。
走进了浴室里,我把水拧开,让它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但是我并没有脱衣服,我只是在等待……
大约过了两分钟,客房的‘门’被敲响了……
我笑了笑,开始把头发打湿。
很显然,米高并没有去开‘门’。
等了一小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明显比上次的敲‘门’声更响,更显有力。
“亲爱的,你去开‘门’看看呀”我在浴室里对着外面喊。
“不用管的。”那男人倒也很沉的住气地说,并问了一句:“你洗好了么?”
“差不多了。”我应了一声,将水关上,然后用一条‘毛’巾包住了我那打湿了的头发,顺便再把身上这件宝蓝‘色’低‘胸’礼群再往下拉了拉,使得‘胸’部‘露’得更透彻一些。
然后再把肩部那一缕布拉到胳膊下,制造出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来。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急躁了,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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