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有请,什么时候都会有时间的!”
“呀,是不是打扰你的正事了?”
楚晓亚见他匆忙关电脑,有点不好意思。
“当然没有,对我来说,小丫头的事就是正事!走!”
墨少搂着楚晓亚的肩就往外走。
楚晓亚想表示自己与墨少哥俩好的关系,也想伸手去搭他的肩,无奈对方太高了,她跳起来搭了两次硬是没搭上,只好放弃了。
“墨少,我明天就要回校了,特来跟你告个别。”
“噢,不再待几天?”
“不待了。明天是娄有粮先生的手术日,虽然他跟我说不上什么父女之情,但必竟是奶奶托付我的人,我得去医院看看!”
“哦!”
“这段时间太感谢你了!要没有你的帮助,我真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
楚晓亚感激地看了墨少一眼。
“跟我还客气?”
“我有时想,我何德何能,能遇到你这样的朋友!”
“朋友?在你心里我只是朋友吗?”
楚晓亚还是只将墨少划定在朋友的范围。墨少比较地郁闷。
见墨少似乎对她的话十分不满,楚晓亚一时也陷入了疑惑:
我将你看成我的朋友难道错了吗?
墨少将楚晓亚往自己的怀里搂了搂:“你是我当众宣布的未婚妻,那我是你的什么人?”
呃!
难道他觉得他是她的未婚夫吗?
楚晓亚很无语。她权当他是在说笑好了。
墨少见小丫头低头不语,他有些气结,本想霸道地将她拥进怀里,狠狠地去亲吻她,用实际行动让她清楚他们的关系。但他也知道,她才经历过感情上的伤害,要想让她重拾爱的勇气,是需要时间的。急不得。
但既然是告别,心里难免会有失落。也不知道这一分别,什么时候才能相见。楚晓亚本来有很多话想要对墨少说,但一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场面一下陷入了沉默。
“我的电话你还保存的呀?”墨少问道。
“嗯!”
“回去后,什么都不用担心,有事随时跟我联系!”
“嗯!”
楚晓亚回道。不知不觉,眼前就晕染了一层雾气。
想到明天就要与墨少分别了,心里就莫名地难受。
两人在秦城街头的光影下默默地走了好久,墨之健感觉到了楚晓亚内心的沉重,他一下将她搂紧怀里,在她的额头上落下重重的一吻:
“小丫头,什么都不要担心,只要你需要,我会随时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我永远都会是你坚强的后盾!”
楚晓亚却被分别前的忧伤笼罩着,情不自禁地就泪流满面起来。
她之前还想刻意地要与他保持距离,现在却发现自己是如此脆弱,根本就舍不得离开他。
“怎么啦?很难过吗?”
墨之健发现了她的异样,关心地看着她。
楚晓亚悄悄地擦去了泪水,对墨少展露出灿烂地笑容来:
“没事,我挺好的!”
她很清楚,他们之间的距离太遥远了,根本就不属于同一个世界的人。她必须要保持住自己心里的底线,不能让自己的心就这样沦陷了。
——
第二天清早,楚晓亚和任加加就去办理退房手续,准备打道回府。
楚晓亚抬头看了看墨少房间的方向,想到这样就要分开了,心里就莫名地失落。
老板娘这时却告诉她们,墨少和方强己经于昨晚就离开这里了!
正在楚晓亚感到十分失落时,老板娘又说道:
“楚小姐,你们在这里的一切开支,墨少已经给你们都支付过了!墨少还给你留了一封信!”
楚晓亚十分意外地接过那封信,打开,两张洁白的信纸上只有一句话:“小丫头,记住: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
看到这句话,楚晓亚顿时被一股深深的温暖所包围,心里莫名地踏实了许多。连她自己都没有意思到这种温暖。
任加加看到楚晓亚情绪上的变化,伸头想去看那封信,但楚晓亚立即将那封信藏了起来,引起任加加极为不满:
“哼,笑得那么爱昧,一定有奸情!”
“切,只有你这种思想不纯净的人,才会满脑袋里都是奸情!”
楚晓亚反斥道。
回到海城已经是中午了。楚晓亚将行礼放到宿舍,就直接去了医院。
途中接到方特助打来的电话,告诉她,墨少的律师上午已经见过邵轻云母女了,给了她们警告,已经让邵轻云退还了那三十万。
楚晓亚没想到墨少行动会这么迅速,这么快就帮她又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心里顿感暖暖的。
楚晓亚到了医院时,娄有粮还在手术室里没出来,邵轻云和娄苗苗也坐在手术室外等着。楚晓亚没理她们,一个人在一边坐下。
娄苗苗看到楚晓亚来了,眼里是又惧又恨。她冷哼一声,将头扭向了一边。
邵轻云看到楚晓亚后,神情欠欠的,很不自然。她主动挪了几个位置,靠近楚晓亚,清了清嗓子,轻声喊道:
“丫丫!”
见楚晓亚没啃声,她继续说道:
“我不该打着你的旗号去找费佑锦要钱,我跟你道歉。钱我已经退回去了,但我还是觉着,那钱不要白不要的……”
楚晓亚猛地抬起头,拿眼冷冷地瞪了过去!
邵轻云立即闭上了嘴,低下头去。
邵轻云在她所在的那个遥远山村,曾经也是个风云人物。她怕过谁?记忆中好像没有过。但她现在却对这个自幼就被她抛弃了的小女儿有点发怵。
这个女儿,不仅人出落得分外标致,还成为了村里第一个名牌大学的高材生,是她前面的三个女儿没法比拟的;现在大学还没毕业,就有众多出色的追求者。所以这个小妮子本身也是充满一种骄傲和霸气,让她不敢直视。
如果早知道这小妮子会出落得如此标致和出息,她当初还会那么决绝地抛弃她吗?
邵轻云现在都不敢去想这个问题。
这应该是作为墨家大院一霸的邵轻云,生平做得最失算、最懊悔的一件事了吧。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费可卖。
既使有后悔药卖,她邵轻云也未必买得起吧。
今天早上八点刚过,邵轻云和娄苗苗就被人叫到了医院的病人家属休息室。她们开始还以为是有关娄有粮手术的事情。谁知道走进休息室一看,里面站着两人,坐着两人,都是白色衬衣、黑色西服的青一色的高大魁梧的男子,个个虎视旦旦地盯着她们。
娄苗苗一看坐着的那两人中,其中一人就是那天反剪着她的双手,将她的脸几耳光打得肿成猪头的男子,她胆怯地就往邵轻云的身后靠了靠。
“你就是邵轻云女士?”
坐着的另一个男子看着邵轻云开口道。
“哎,我是!”
邵轻云一看这架势不对,人立即老实了起来。
“坐!”
“哎!”
邵轻云拉着娄苗苗规规矩矩地在方强和说话男子的对面坐下。
“我是律师林志成,今天受我的委托人楚晓亚小姐的委托,来与邵女士谈判的!”
林志成说道。
谈判?
她要与她们谈判什么?
还这么气势汹汹的?
邵轻云和娄苗苗面面相觑,也莫名地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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