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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真相(六)(1 / 1)

他望了我许久,笑了。

一个人面具戴久了,在知道自己的人面前,总是有些亲近感的。而我便是如此,这个陌生的时代,他知道我来自哪里,就像是心中最脆弱的地方突然照进了一缕阳光,有了可笑的温暖。

他道:“好。”

我点头,既然双方达成共识,那么有些事情,还是敞开来比较好些。

我问道:“方才跟踪我们的,是什么人?”

“安家的人。”

我眼皮“噌”地就跳了一下,果然……我也猜想会是她们家的,如今听他直接确定了,反而有了一种莫名的心安。

“她们要做什么?”

他唇角勾了起来,反问我:“你觉得呢?”

我觉得呢……从我来到这个地方,再结合桃子告诉我小奈一曾经听到过的东西,这三姐妹绝对在和某个人筹备什么大事。古代这种地方,唯一让人利欲熏心六亲不认的,无非是地位权利,可对于她们来说,一个嫁给丞相、一个嫁给王爷,还有一个嫁给当今圣上。身为女子,这地位权利已算是至高,如今能让她们再凑到一起的事儿,必然只剩一件,那便是皇位。

两人一旦合作,默契这种东西绝对是必须品。

他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只是低头笑了,“你也不算太笨。”

我望着他,既然是为了皇位,又何必现在动手?脑中突然想起传言中将他定罪的那些屠戮之事,瞬间觉得,兴许对于他的暗探并不是才开始,而是一直都有,他曾是上过战场杀伐果断的将军,终究不是文质彬彬的书生,既然已知幕后黑手,那么那些杀手又有什么活着的必要?秋风里,他素衣白净,端庄雅致,容颜宛若神只,但是那颗腹黑的心却让我不由暗叹,幸好不是敌人……

我问他:“那个跟踪的人呢?”

他轻描淡写:“杀了。”

“你既然早知道是她们,为什么一直都不动手?”

他摇头:“都是棋子而已,何必着急。”

“那你杀了他,岂不是打草惊蛇?”

他眸子深邃,只道:“不惊,如何反间?”

“犯贱?”

他眉头一蹙,不语。

我一下子便明白了,“啊……是反间啊?反间……”

面上虽然尴尬,但内心却还是震撼的……他的意思是说,杀人只是照着她们的意思做,那么让派出去的人被杀,她们的目的又是为何?

次日下午我便明白了,这三姐妹的意图便是让流言四起,什么流言?自然是那疯长王子又开始乱杀无辜的流言……

目的为何?

当今圣上刚下旨赐了婚,而且还是以储君的规格操办的,圣上这番美意,却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长王子如此辜负,他的下场会如何?

别急,第三日一早,圣旨便来了,宣宫琛立刻进宫。

入了宫,面了圣,身旁全是趾高气扬的文武百官。而被杀的人,却是一个二品王姓官员的庶子,此人一见宫琛入殿,便开始哭天喊地,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往下喷,嚷嚷着:“求皇上为微臣做主啊……”

宫琛本人呢,却是面不改色,施礼问安。

皇帝脸色很不好,问他:“流言之事如何解释?”

宫琛一副所谓何事的模样惹恼了一旁看热闹的某些官员们。

这时不得不提一下一直从没露过面的国舅爷,也就是安家的唯一男丁,寄宿在我家的安岩儿的亲爹爹,他虽是国舅,但常年在外游历,鲜少过问政事,前几日接到皇家喜帖,说是琛长王子大婚,便回来了。

如今这一回来,便听闻此事,不管旁边那些个大臣是怎么说宫琛的,在有好几位添油加醋质问了一番后,这人也发表起言论。

他道:“这长王子早些年的杀戮众所周知,想必这些年没有动静,皇上仁慈,必当以为他早已痛改前非了,何曾想,这人之本性却是难移,昨日微臣回府时,便在路上听闻此事,皇上英明,定会秉公处理。”

这人这话说的,直接定性了宫琛的罪名,又言皇帝也只是被蒙蔽了而已,既然如今出了事儿,那么必然是要严惩的,就差多说一句,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了。

不过,这话他没说,有人说了,又站出来一个人,是安家的一位外戚,但很明显也是个落井下石的:“常言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此事人证物证俱在,望皇上做主,莫寒了众位大臣之心。”

这话说的,够高义薄云、慷慨淋漓,宫琛当即就笑了,问道:“人证是谁?物证又是什么?”

跪在殿上那位说话了,“人证正是微臣家的老管家,物证,庶子虽被这丧心病狂之人烧尸灭迹,但苍天有眼,庶子临死之前却抓到了凶手一件东西,这东西便是琛长王子一直挂在身上的禁步玉坠子!”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块包裹的巾帕,上朝的公公赶紧下来接了过去,在皇帝的示意下打开,虽然禁步上的穗子已被尽数烧毁,但那禁步上的白净玉石确实是不菲之物,这物件还真是宫琛所有的。

“请皇上过目,这可是当年您所赠之物啊!”这下精彩了,宫琛腰上的禁步显然不是这一条,众臣在二者之间望来望去,皇帝又半天不吭声,那人心急如焚,又一嗓子吆喝出声,“皇上如若还不信,微臣这就去寻了管家过来!”

当下便有人喊出声,“放肆!你当这是什么地方?朝堂之上,岂是何人都能入内的?”

这喊话的不是旁人,正是我那父亲奈相。

吴立跟我讲的时候,我还不太信,嘲笑他,“兴许是你藏得远看差了,就他那种摇摆的墙头草性格,怎么可能会出那种头?”

对于我怀疑他能力这件事情,吴立白了我一眼,喝了一口水后,还是讲下去了。

奈相是谁啊,平日里压根就是一个啥都不管的挂名宰相,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坐上那位子的,如今他突然站出来了,还是愣了不少人。他当即便上奏:“皇上息怒,据微臣所知,此事尚有疑。”

众臣一脸蒙蔽,包括皇帝,“奈卿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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