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门口,薄溪贝贝就见着远处一辆马车驶来,她想她应该就睡了一天一夜吧!要是她睡久了,她哥还不找她找疯了,听着他们的谈笑声就知道,他们是刚刚从书院回来。
薄溪贝贝虚府着门上,等着她哥他们给她开门,谁叫她昨晚做贼没有带钥匙啦!
赶车的李铁,老远就见着薄溪贝贝高兴的打起了招呼。“七七,怎么站在外面啦?”
李成一听自己妹妹在外面,马车都没停好直接就掀开帘子跳了下来,想告诉自己的妹妹,他又给她买了两件****的衣服。“七七,怎么在外面啦?”
走近的李成看见薄溪贝贝那近乎苍白透明的小脸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扶着墙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一脸的焦急道:“七七,你怎么了?伤在了哪里?你脸上怎么一点血色都没有呀?你可别吓哥呀!”说着声音都带着哽咽起来。
薄溪贝贝连忙附上李成的手,安抚的拍拍,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哥,没事,我们先进屋在说吧!我忘记带钥匙了{}{小}说3w.ybdu。”声音很小声,和平时张扬的薄溪贝贝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同时也在心里暗恼,怎么自己刚才只顾着描画自己的五官,就没在自己脸上涂点胭脂啦!背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提示着她现在的脸色白得多么吓人。
在心里也暗暗下了一个决心,以后不到万不得已,在也不用封印之术了。
李成一听自己妹妹站在外面的原因是没有带钥匙,就肯定受伤很重,平时她妹妹可是对于这围墙视若无睹的,今天要伤得多重连个三四的墙都跳不过去了。
薄溪贝贝被李成扶着进了门,到了堂屋不等李成开口询问她就虚弱的先开口道:“哥,我估计要闭关半个月了,你也别问我这么伤的,等我伤好了自然会告诉你的。”因为她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
李铁和李柱在旁边硬的急的插不上话,李柱更是在哪里急得抓耳挠腮,李铁则是眼冒火花,像是要杀人一样。
薄溪贝贝说完,刚刚还温柔的语气一下就变得冰冷,对着李铁和李柱道:“我要闭关半个月,我没下楼之前,你们不许上楼,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平时多帮我照顾点我哥。”
说完还特别强调了一句:“我不希望昨天的情况在发生。”这句话是眼睛锐利的盯着李铁说的。
薄溪贝贝知道昨天李铁和自己哥有点小毛病,至于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不就是她说也给她哥找个嫂子,她哥说要给他找个老公吗。
结果李铁就生气了,难道李铁觉得自己不够关心他,只关心她哥,但是她觉得她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呀!
李铁手握拳头,青筋暴起,身体隐隐有颤抖的趋势,眼里一闪而过的痛处,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薄溪贝贝那面如寒冰的脸久久才移开视线。
薄溪贝贝也不管李铁现在是什么表情,在李成的搀扶下,和李柱莫名其妙的目光下上了二楼,李成小心的把薄溪贝贝扶到床上坐着,摸着她的头,心痛的道:“七七,我这几天就不去书院了,在家给你做饭,你想吃什么,哥都给你做,你只管好好疗伤就好。”
李成学了武功,自然知道薄溪贝贝受了及重的内伤。薄溪贝贝张口声音还没发出来,一滴滴的眼泪滴在了她的头顶上,打得她头皮疼,李成突然开始有些慌张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七七,都怪哥没保护好了,哥不去上学了,哥不想考取功名了,哥也不需要你去买什么药了,哥就这样,好好的守着你,我们开开心心的过一辈子,哥在也不要你受伤了。
我突然觉得你现在的这个样子和上次好像,我害怕,我害怕失去你,我…。呜呜……说着说着李成纠着自己的头发失控的哭了起来。
薄溪贝贝看着李成这样,想到了她刚穿越而来她哥自杀的时候,人往往得到了在失去,比从来没得到在失去更难以让人接受。
而她占了原主七七身体,给了他哥太多从前原主没有给过他的东西,所以他自己这会儿才会这么失控。
薄溪贝贝把李成纠着自己头发的手握在自己的手上,然后在轻轻的擦拭掉他的眼泪,轻声细语:“哥,你要勇敢,男儿有泪不轻弹,你要保护我就要变得强大,人这一生不进则退,所以以后千万不要说那些丧气话了,那可不是我哥该说的话。”
李成停止了眼泪,薄溪贝贝温柔的笑了。“哥,以后你在也不可以掉眼泪了,我们现在情况和以前不同了,所以你大可不必在怕什么,只要你想,我会永远的陪着你。”穿越而来的剥削贝贝和她在二十一世纪一样,从来没有想过她要嫁人。
“我只要不想死就不会死,这次受伤也是我预料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重。”薄溪贝贝安慰自己患得患失的哥哥道。
李成闻言薄溪贝贝的一番话,回握薄溪贝贝的手,眼里坚定之色取代了刚才的慌张。“是,是哥的错,你放心,哥一定会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这次是我太失态了,也太注重得失了,只是你对哥哥来说太重要了。”
不难怪李成会这样失控,自从薄溪贝贝来,他的生活环境变了,生活也变了,不再吃不饱,穿不暖,晚上害怕没被子盖,白天因着干活不利落而受到鞭打,也不用看李木一家的冷眼。受到村里人的嘲笑。
薄溪贝贝用亲情暖了他那颗已经冰冷的心,圆了他读书的梦想,在这个世界上有尊严的活着。
所以如果没有了薄溪贝贝他不知道他还剩下什么。他发现,这一切都是薄溪贝贝赋予他的。只要一出门,人家都会在背后说他有一个好妹妹,而不是说他妹妹有一个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