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溪贝贝看也不没赛天峦一眼,放下车帘,从新坐回了车里。
而乞颜腾鹰见有人给自己处理垃圾了,他也省了心了,他就是看不惯帝承玄去讨好那个女人,所以才捣乱的。
只是当赛天峦接过他手上的那个汤盅时,他还是忍不住看看薄溪贝贝,只是见她眼皮都没抬一下,顿时有些泄气。
要是赛天峦知道乞颜腾鹰把她当成处理垃圾的人,也不知道会不会当场气得吐血。
帝承玄见他的绿豆汤落在赛天峦的手上时,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自己好不容易在这小镇上弄来的冰镇绿豆汤,竟然要进猪肚子,他能不气吗?那样刁蛮不讲理,又笨得跟猪一样的女人也不知道乞颜腾鹰看上她哪一点了。
“闲王真是把郡主看得如珠如宝呀!昨天为了她打了俞主的丫鬟,今天又抢本皇送给俞主的绿豆汤,不知明天闲王想干嘛啦?”帝承玄说得云淡风轻,只是那如珠如宝的珠,是此猪非彼珠。
但是这句话却听在两个人的耳力,心里不断的翻涌着不同的情绪。
(一)(本~读(小说)ybdu
乞颜腾鹰闻言帝承玄的话,狠不得把自己的手给躲了,他其实就是想破坏一下帝承玄的大献殷勤,没想到在旁人眼里变成了为赛天峦出头,嘴里忍不住低咒骂出了声来:“真该死。”
赛天峦闻言帝承玄的话,抱着那盅冰镇绿豆汤更紧了,脸上还浮现出一抹红晕,那娇羞的模样时不时的瞟向脸已经黑如锅底的乞颜腾鹰。
鹰哥哥对我真好,竟然为了我去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这神人俞的俞主,她早上就已经知道她昨天骂的人是神人俞的俞主,还被莫言给警告了一番,说她昨天惹到的人把他们埋在皇帝和太后身边的棋子给拔掉了。
要不然她刚才才不会那么老老实实的啦!不抽一鞭子那狐媚子难消她昨天的心头只恨,不过她也知道,现在他要忍。
想到乞颜腾鹰的在意,她就越想越高兴,连刚才想到昨天挨打而燃起怒火都熄灭了。
她的丫鬟拉了她还几下都没把她唤过神来。
帝承玄要赶着回去主持接待各国使者的工作,所以一路也是马不停蹄的赶路。而往后他不管的买什么,都会给乞颜腾鹰和赛天峦买一份,以便某人又拆他台。
当然对于帝承玄的每次顺带的好意,乞颜腾鹰每次都是冷着一张脸结果,然后扔给喜欢处理垃圾的赛天峦。
乞颜腾鹰看着帝承玄和薄溪贝贝关系一天比一天的好,把他气得火冒三丈,却在也不敢去搞破坏,就害怕薄溪贝贝误会他针对她。
慕武驾着马车,高兴的对着马车里的帝承玄道:“皇上,我们在过两座城池就到皇城了。到了皇城你也好休息一下了,属下看你今早的脸色不太好。”慕武说完等了好久都不见帝承玄回话,又轻声的唤了两声。
“皇上?皇上?”慕武感觉好像不对,虽然帝承玄是皇上,但是对他们这些贴身护卫就如亲兄弟一样,所以他也不会不回他问的话的。
连忙死劲的拉住马缰。“yu!”
掀开车帘一看,把慕武吓得要死,只见帝承玄倒在马车里已经昏迷了过去,他脸色惨白,汗水爬满了他的脸上,四肢冰凉,脉搏加快。
本来骑着马在前面探路的慕文一听那突兀的yu,又见停下的马车是帝承玄的,连忙把马掉头,慌忙的下了马,就听见慕武在喊:“皇上?皇上?你醒醒呀!你可别吓属下呀!”
声音很大,他们一群人都是有武功的,自然也都听见了。
薄溪贝贝叫左左去看看。
左左看了昏迷不醒的帝承玄,又了解了一下情况就回去复命了。
“主子,北皇好像中暑了,现在已经成昏迷状态了。”
薄溪贝贝看了看四周,这荒郊野外的,大夫也不好早,叹了口气,看在他亲手给她送了那么多次的绿豆汤,和九转阴阳叶的份上,就救他一把吧!
他中暑,她应该也有份的吧,毕竟,每天他都顶着太阳给她送这样,送那样。
“左左,你去叫他们把北皇抬到我的马车上来吧!”
左左呆能了一下,才开头道:“主子,这样好吗?你一女子………要是让爷知道,非拨了属下的皮不可。”
薄溪贝贝无奈的摆摆手。“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现在这荒郊野外,也没个客栈大夫什么的,帝承玄要是继续在他那热烘烘的马车里,要是出什么事儿,我的九转阴阳叶在哪里弄去?好了,别啰嗦了,赶紧去吧!”
左左磨磨蹭蹭的过去,一会就见慕文慕武抬着昏迷的帝承玄过来了,慕文想把帝承玄给抱进马车里,但是被左左给制止了,一脸嫌弃的接过昏迷中的帝承玄,放进了马车里。
这马车里的特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让看的。
慕文看着左左那一脸的嫌弃样,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他家皇上被一个小丫鬟给嫌弃了。
见左左从新坐在驾马车的地方,慕文才对着马车里的薄溪贝贝恭敬的说道:“多谢俞主,皇上就托付给俞主照看一下了。”
薄溪贝贝淡淡了嗯了一声。
乞颜腾鹰见慕文慕武把帝承玄抬到了薄溪贝贝的马车上,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心就开始烦躁。
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对着薄溪贝贝的马车道:“俞主,要不本王把马车让给北皇吧!”
不等薄溪贝贝开口,左左就讽刺了起来,对于他打伤木木,她可是记在心头的。“哼!王爷觉得你那马车比北皇的马车又能好得了多少啦?”说完,驾着马车就跑在了前面。
对于薄溪贝贝那辆马车内有乾坤之事,乞颜腾鹰自然是知道的,毕竟每次他们一身的汗味时,薄溪贝贝依旧一身清爽,这一个月的时间,他连她一颗汗珠都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