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静鹿揉着她的小肉脸,“这小嘴是越来越甜,越来越会说了,给姐姐说说,这一个月,过得好吗?在这王府,有没有被人欺负?”肉汤摇头,但眼神却有闪躲,青烟将食物摆好,气愤的说,“娘娘,这事奴婢可非要说道说道,正妃娘娘实在过份,您不在的这阵子,她几乎天天过来找麻烦,对我们几个奴才呼来喝去便算了,还看肉
汤不顺眼,你看看把孩子打的。”
说着,撸起了肉汤的衣袖,小手臂都是红印子,肉汤缩着脖子,还怕苏静鹿为难,“姐姐,我没事,一点也不疼。正妃娘娘最大,我们不惹她。”
苏静鹿心疼死了,“青烟,这些都是什么抽的?”“棍子,皮鞭,树枝,反正肉汤被唤过去,回来就一身伤,这孩子乖巧又懂事,怕我们伤心,还不敢说,这伤还是奴婢给她洗澡的时候看到的,问她好久,她才说出来。”青烟一边说一边抹泪,“欺负一
个孩子,真是过份死了。”
“嘭”的一声,苏静鹿拍案而起,牵起肉汤便走,青烟追着问,“娘娘,您这是去哪里?”“当然是找她算帐!”苏静鹿怒火冲天,带了一批奴才,牵着肉汤便去了鸟语轩,鸟语轩的婢女见了她便直接拦了,“苏侧妃娘娘,您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去了一趟疫区,回来连门都不认了,这是感染瘟
疫,变傻了吗?”
苏静鹿瞪着两个婢女,沉着脸呵斥道,“好大的胆子,你们小小奴婢,敢这样跟逸王夫人说话?来人,将她们拿下,各赏二十大板!”
几个奴才二话不说,上前将两婢女给押住,按在地上便开始打,两婢女都吓懵了,待臀部传来痛感,才后悔刚才的鲁莽,她们没想到,一向弱软的苏侧妃竟然如此强势,这是有备而来啊。
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这是不将正妃放在眼中啊。
两丫头故意大声呼救,“娘娘,救命啊,娘娘……啊啊……啊……”
鸟语轩正门的两个丫头,发出震天的惨叫,成功的引来了其她婢女的注意力,看到有同伴受罚,飞奔着去向赵素依求救,“娘娘,苏侧妃正在虐打我们的鸟语轩的婢女。”
赵素依诧异道,“苏侧妃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刚回来就敢过来找本妃的麻烦?呵,也好,本妃正愁找不到借口来整整她,竟然主动送上门了,本妃不收拾收拾,都不知道谁才是王府的女主人了!”
说完,带了一批人便往门口去了。
两婢女还未有打完,但身下已经一片血渍,苏静鹿坐在一边等着赵素依过来,看她带了一群人来,嘴角溢出一丝冷笑。
“住手,好大的胆子,竟然来我鸟语轩闹事,谁给你们的胆子?”赵素依大呵一声,几个奴才听到声音便停了手,为难的看向苏静鹿,苏静鹿手一抬,“继续打,二十板,一板都不能少!”
几个奴才已经知道苏静鹿被封了逸夫人,手上还有皇上的免死金牌,所以才敢如此大胆,听她发话,继续打。
赵素依见自己的话没作用,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你们都聋了吗?这可是本妃的地盘,你们是不是要造反?”
苏静鹿起身,拿出金牌,“赵素依,认识这个吗?”
赵素依作为国舅之女,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可能不认识免死金牌?顿时震惊道,“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偷了免死金牌?”
“偷?这样的东西,你去偷一个试试?”苏静鹿小心的摸着闪亮亮的金牌,“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这可是皇上亲赐的!见牌如见圣上,尔等还不下跪?”
赵素依吓得一愣,心里再不甘心,也不敢忤逆皇上,顿时没了气势,乖乖下跪,大呼万岁。
苏静鹿得意的笑,“赵素依,你虽是正妃,但我是皇上亲封的逸王夫人,级别上不比你低,再加上,有了这块免死金牌,本妃想怎么整你,都不过份,何况,只是打你两个狗眼看人低的婢女而已。”
赵素依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不可能,皇上为什么封你逸夫人?为什么会赐你免死金牌?”“知道你不相信,天天关在这王府,你能知道什么?你的心眼也只有这么一点点,连一个小孩子都不放过,本妃不想跟你解释皇上为什么这样对我,本妃今天就是来找你算帐的,动了我的人,你说,我
能善罢甘休吗?”
苏静鹿直来直去,就是来找麻烦的,你能怎么样?赵素依有点怂了,但还是挺着腰杆说,“本妃好歹是正妃,又是国舅之嫡女,你为了一个百姓,要为难本妃?这样合适吗?”
“百姓?你说这丫头?”苏静鹿搂过肉汤,宣布道,“本妃的干妹妹,你瞧不起她,便是瞧不起本妃,该当何罪?”
赵素依不服道,“之前没听说,不知者无罪。”“好一张利嘴,我亲自带回府的人,你不知道?赵素依,你要是直接承认了,跟肉汤跪下磕头道歉,本妃还能看在你是正妃的份上,饶你一次,但是,你敢做不敢当,本妃就非常鄙视你,现在你就算跪
下道歉,本妃也不想原谅你了,话不多说,你是怎么打肉汤,怎么欺负肉汤,用什么打的,本妃原样的还给你,如何?”
“你敢。”赵素依急红了脸,身后的婢女都吓懵了,没人敢为她说话,如今的苏静鹿可跟以前不一样了。
“你看本妃敢不敢!来人,拿下她!”
刚把两个婢女打得只剩下一口气,那几个奴才又凶神恶煞的拿住了赵素依,这个时候,谁的权利最大,谁说了算,他们只是听命行事。赵素依被押在地上,苏静鹿问,“说吧,用什么打的肉汤,打了多少下,本妃这就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