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狡辩,我说公主怎么突然不舒服,原来是你给她下了药,趁我不注意,偷偷摸进来,欲行不轨,幸好我机灵,带人守着公主,才没让你得逞,兄弟们,今天不能放过这个禽兽!上!”
一群人向着苏志高涌过去,苏志高拔剑,与这群人打成一片,刀剑碰撞,发出巨大的声响,也吵醒了暖暖公主,捂着还有些晕沉沉的脑袋,看着一屋子男人,乱七八糟的打成一片,顿时懵得厉害。
赵文成赶到床边,回道,“公主,请立刻随我离开这里!”
暖暖摸着身上的衣服,还完好,不安的问,“这都是些什么人?本公主刚才是不是晕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回公主,是赵某大意,没想到我们约会的地方,被姓苏的盯上了,他偷偷在茶水中下了药,趁公主在这里休息,摸进来欲行不轨,幸好我一直在保护公主,正好发现了,公主,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姓
苏的武功可不低,我不是他的对手!”赵文成一边解释,一边帮公主穿鞋,暖暖只觉得尴尬,就像出来偷情被人抓包,也顾不上太多,跟着赵文成跑了。
苏志高迅速解决了这些人,追了出去。
赵文成拉着公主一路狂奔,拉开后门,将公主送回马车边,“公主,请速速回宫,不能因为赵某,让公主名声受损。”
话落,苏志高已经追了出来,一剑刺向赵文成,赵文成想躲,但动作慢了一步,被他再次刺伤,痛苦的倒在地上,还不忘大声呼道,“公主,快走!别管我!”
暖暖吓坏了,直往苏静鹿背后躲。
苏志高愤怒之极,“赵文成,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明明是你给公主下了药,要不是我,公主现在早已失了清白!”“苏志高,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对公主一往情深,怎么舍得对她做出那种禽兽之事?公主说头晕,我还以为是她太累,扶她进屋休息,怕污了她名声,不敢守在床边,没想到,你趁我走开,竟偷偷摸进
屋,欲行不轨!我和公主之事,如此慎密,你是如何知晓的?明摆着,是你对公主有意,一直在偷偷跟踪公主,在宫里不能下手,便在这里下手,对不对?”
“赵文成,你找死!”苏志高拔出剑,又向她砍去,暖暖公主呵斥道,“住手!”
苏志高举着剑,诧异的看着她,“公主,你相信他?”
暖暖心里乱死了,每次这两人出现,总是一团糟,“苏志高,你是如何知道,本公主在这里?”
苏志高看向苏静鹿,苏静鹿说,“是我让二哥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公主!”
暖暖愤怒道,“本公主明明交代过,不要申张,更不要让第三人知道!”“是。公主是交代过,可是鹿儿不敢有半点松懈,既然答应带公主出宫,便要保证公主的安全,不能让任何意外发生,我知道公主不会答应让我二哥暗中保护,所以,我只能偷偷进行,如果今日什么都
不会发生,我二哥也不会现身!”
苏静鹿看向赵文成,骂道,“畜生,我就猜到,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竟然敢对公主下药,现在还反咬一口,你胆子好大。”赵文成捂着伤,爬到暖暖脚边,声泪俱下,“公主,您可一定要相信我,这苏家兄妹,根本是在算计我,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对公主下药啊!公主突然就晕了,我也是手足无措,只得安置公主休
息,不敢有半点逾越,请公主相信我。”暖暖看着他,半信半疑,却听苏志高骂道,“你真不要脸,当时你衣服都脱光了,人都爬上床了,要不是我及时阻止,公主早就失了清白!你哭着求我放过你,本公子当时就该直接抓你归案,只是考虑
到公主的名声,不想将事情闹大,才放你一马,没想到,你转身就找人过来,将污水泼我身上!”
暖暖越听越晕,看着时辰不早,担心宫中被发现,不敢再在这里纠缠,“罢了,今日之事,不得申张,本公主也没时间跟你们计较,鹿儿,我们先回宫。”
苏静鹿点头,扶她坐上马车,亲自驾车,直奔皇宫。
虽然是第一时间赶回公主寝宫,但事情还是败露了,那个假装公主的婢女已经拖下去砍了,皇上沉着脸坐在正厅,面色阴沉得可怕,婢女跪了一地,个个吓得发抖。
苏静鹿和公主刚走到门口,便有婢女冲过来,颤抖着禀告,“公主殿下,秋棠已经被皇上砍了,皇上大怒,逼问公主下落,可是奴婢们都不知,皇上说,您要是今天不回家,所有婢女都要砍头!”
秋棠是公主最喜欢的贴身婢女,听说被砍,她心猛的一沉,脚已经发软,“鹿儿,怎么办?父皇怎么这么快便发现了?”
苏静鹿也很绝望,“眼下只能过去认错,公主最得陛下宠爱,应该不会有事吧?”
暖暖吓白了脸,“我也不知道,父皇虽然一向宠我,但是,也不可能容忍我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要是他知道我是出去偷偷见男人,肯定对我失望透顶……”
苏静鹿很想说她活该,但眼下,说了也毫无益处,“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尽量说几句软话吧。”“嗯。你跟我一起过去。”公主拉着她,苏静鹿真想骂她,这个时候还非要拖她下水,但是,眼下的情况,就算她不过去,也会被牵扯出来,皇上那么聪明,主动认错比牵扯出来,其实更好一点,“好,
我陪你一起。”
两人牵着手,来到正厅,皇上端坐上首,屋里静得可怕。“鹿儿(暖暖)给父皇请安!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两人双双跪下,皇上阴着脸,目光犀利的看着二人,“暖暖,你好大的胆子,竟让一个小小婢女伪装成你,自己偷偷跑出宫去!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