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大兵都,是一个五星级酒店,餐饮绝对一流,但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老板脑残竟然起了这个名字,难听的很。
接到肖玉让我去应酬的电话时余姚刚说完一个震惊的消息,我怀着疑惑的心情来到了酒店。
进去先进入我眼中的是裴炎陵,他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我的老板蒋国生在旁边谄媚的讨好着。
肖玉没告诉我应酬的是裴炎陵,我踩着七厘米的高更鞋哒哒的走到唯一的空位置,我直接给自己到了一杯酒,“我来迟了,自罚三杯。”
说着,我一连三杯的将酒灌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坐坐坐。”蒋国生连忙让我坐在他身边的位置上,摸着我的小手,对裴炎陵说,“他可是我一名得力大将,没有她的应酬,我都不敢喝酒,来来来,咱们喝起来。”
酒过三巡之后,我已经“醉”了。
当第三次进入卫生间抠着吐的时候我明白我如果在喝下去胃就会废掉,但演戏就要真。
我从包里摸出一根普通的烟靠在墙壁上抽着,突然觉得我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大,应该是在裴炎陵为什么受伤的时候我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淡定。
余姚告诉我,在五年前我跳河以后,裴炎陵就消失不见,两年前他回来之后谁都不认识,他的家里人官方解释是,车祸失忆。
这其中发生什么他余姚也不知道。
“喝不了就少喝,在这装什么孙子?”
裴炎陵没有温度的声音从面前响起时,我今天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算的上成功了50。
烟雾缭绕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可以感受到他独有的气场。
“裴总就是为了看我笑话?”
“一个女人卖力赚钱,我不觉得是笑话。”
“在你心里面应该在想,我和婊子的区别有什么吧。”我将烟头拧灭,走到他面前,吐了一口雾。
他不满的皱起眉头,“轻贱自己有意思吗?”
“我只是让你知道我不是你心里的那个人,也不要把我当做他。”我贴在了裴炎陵的身上,她身体的炙热透过单薄的衣服穿到我的身上,“所以千万别喝醉抱着我说,夏竹,我爱你。”
我说完最后一句话,他的脸色瞬间变的铁青。
这句话是说给他听也是说给我自己听,我要让自己清楚,这个男人不能爱上。
“不用裴总关心。”我拧灭烟头朝房间走去。
“尼婉娜,如果不能喝就别喝了。”
蒋国生很会掌握时间,裴炎陵坐下后不久我腿上多出了一只咸猪手与蒋总的声音。
“蒋总,这点酒对我来说很少。”
我皮笑肉不笑的将蒋色狼的手从我腿上挪开。
裴炎陵阴阳怪气的说:“看来蒋总没有抱的美人归呀。”
蒋色狼脸色变的难看,瞪了我一眼“姿色平平的小员工算什么美人?只不过是一时新鲜而已。”
我只是含笑不说话。
“多谢蒋总款待,我今天还有其他的事情,你们慢慢喝。”
他走了,呼啦啦的带走了一片人。
包房里就剩下蒋色狼带来的几个人,他们见接待的人走了,这才开始玩了起来。
我也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那些过去的过去一幕幕在我眼前。
突然身体被牢牢的抱着,两只手在我身上乱摸,突然身体就好像被点燃了一般。
“宝贝,让我好好疼疼你。”
蒋色狼的声音传来,我冷笑着“好啊。”
好像有东西在脸上淌着,我抬起手一抹,湿乎乎的。
我哭了?
哈哈哈哈,我哭了。
我以为这辈子的眼泪都在五年前流完了,竟然还有这么多。
身上凉飕飕的感觉,我看向蒋色狼,他好像在笑,淫荡的笑。
演戏就必须逼真,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在乎的,抬手去脱肩膀上的胸罩带子。
随后,我的手就被温柔的大掌裹住,耳畔响起了将国生的谩骂,“谁啊!坏老子好事不想活了是吧。”
“你敢碰她老子让你全家陪葬!”
裴炎陵的怒吼成功的把我拉回了现实,在我完全没有反应的时候,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往外走。
很多的回忆在我的脑海里翻涌着,裴炎陵,这个救过我无数次的男人,五年后失忆了,他还在救我。
女人的心都是软了,不管面临过多大的伤害总会有那么一个人用一句话瓦解她所有的坚强。
“别怕,我在。”
我的身体在发抖,他很柔声的说。
今晚100已经完成。
我含泪笑了,摸着他的脸,温热的,很自觉的把唇送了上去却被他躲开。
他说:“我送你回去。”
“好。”
我一直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我笑了,这个男人,终于在我死的时候爱上了我,可又有什么用呢?
他把我送到了家来,我假装睡着,而他一直没有走,灯都没有开的,坐在我的床边,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被他打量得有些无地自容,干脆转了一个身。
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我迷迷糊糊的找水和,无意中看到醒酒药和餐桌上的一段话。
“醒来就把药喝了,小心胃疼。”
夏竹啊,你要知道你回来是干什么的!
我抓起药丢在了垃圾桶里,不能习惯有人的关照,那样会忘了自己原本的模样。
洗漱好,来到了公司。
肖玉说,蒋国生叫我去。
每一次叫我进去就会有很多人带着同情的眸光目送“逼不得已”的我。
百叶窗在我进去之后拉上,很多人应该会误会。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夏总。”
蒋国生连忙起身走向外面。我一改刚才不耐烦的表情面无表情的坐在了蒋国生的座位,翻看着这几天的工作项目。
“裴炎陵那边有没有发现?”
蒋国生谄媚的笑着,“没有,昨天的事情……夏总不要介意。”
“昨天你表现的很好。”我将资料合上瞧着站在哪里颤颤巍巍的蒋国生,“按照你的人物人设来做事情,千万不要做一些让人看上去你不是老板,明白吗?”
“明白,明白。”
我出了办公室的门,公关总监站在我的面前,烈焰红唇一启一合的说:“靠身体上位可以坚持你多久?”
她叫冯雪利,女,今年三十岁,离婚,而她的目标就是蒋国生,可他不会想到,蒋国生只是我找的一个替罪羊。
我不喜欢招惹别人,也不希望别人来招惹我,他敢招惹我,也不会让他有好果子吃。
“我年轻貌美,坚持五六年年是没问题,但是冯姐,拖家带口,你就赶快找一个接盘侠把这盘子接去再说,千万别再想用用过的身体来和我比。”
冯雪梨被我呛的脸色红彤,我懒得理她准备约过她离开,不料在脑后的头发被扯着,冯大姐愤恨的说:“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敢说我?我弄死你!”
一个快要进入更年期的女人是可怕的,我快要被揪到都上的时候,只听到咚的一声,冯姐哎呦了一声倒在地上,而我被温柔的抱在怀里。
裴炎陵温怒的带着心疼的瞧着我,生硬开口:“你在这里每天就受这种委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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