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再次醒来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
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恢复了光亮。
“为了一个胸针你至于吗?”
看向声音的发源地,裴炎陵温怒的坐在床边,我抬起来的手上面有针。
昨晚我出了慈善晚会我一直在哭,心里跟着疼,哭着哭着我没了知觉,是他救了我?
我牵强的扯了一下唇角,“对不起,我刚从国外回来,他们就把你的单子交到了我的手里,我也并不知道你有未婚妻,不是有意破坏你们两个人的感情。”
“夏竹,你应该早就调查过我,不然为什么会用这个名字出现?你真以为我很傻?还是以为我失忆了就可以被你玩的团团转。”
裴炎陵咬着后槽牙发出了咯咯的声音,额头上的青筋可以看得出,他真的在生气。
“那你呢?”我不软弱的质问,“你知道你有未婚妻,还要喝的醉醺醺去我家说爱我?想趁机睡了我,然后说都是成年人,睡一觉无所谓是吧,不过你的算盘打错了,我不是傻子,不会让你得逞的!”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真的是小看你了。”
“裴总也是道貌岸然。”
我们两个人对峙着,他竟然要撕破脸皮,那我也不客气。
裴炎陵转身离开,独留我在医院里住着。
晓晨出现在医院让我大吃一惊。
“你怎么来了?”
“给你打电话,是个男人接起来的,他说告诉的地址。”晓晨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着我,“姐,你没事儿吧。”
“有点高烧而已,别担心。”
晓晨很少相信我说的话,无奈的叹了口气,“说过你最好少高烧,不然眼角膜会出现排斥现象。”
晓晨口里的是我的主刀医生,五年前跳河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是处于失明的状态,在一年前换了眼角膜,可是这个眼角膜对我不是很友好,每次高烧都毁出现排斥现象,回国的时候他可是嘱托晓晨好好看着我不能让我高烧。
怎么可能避免高烧啊。
不过,只要可以让裴炎陵喜欢上我,就算失明又如何?
我在医院待了几天,肖玉在医院给我留了一辆车,等我出院的方便。
下车就看到站在车库里的谢晓峰,他如同鹰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
裴炎陵失忆了,他没有,他什么都记着。这次回来我就害怕与他见面到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见面。
我把他当空气的朝电梯走去。
他一下子把我拉了过去摁在墙上,声音颤抖的问,“你不是死了吗?”
“你认错人了。”
“夏竹,裴炎陵失忆我没有!”谢晓峰整个人贴在我的身上,痛快不堪的说,“我们都以为你死了。”
“这位先生如果只是为了见证,我到底是不是那个女人,我可以郑重其事的告诉你,我不是!”
最后三个字,我愤愤不平的盯着谢晓峰说一字戳一下他的心口。
他想让我认?等下辈子去吧。
我拿捏表情分寸得当,谢晓峰也开始怀疑我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你干什么!你个色狼,起开!”
我仰望着晓晨的身躯挡在我的面前,谢晓峰算瘦的,可晓晨是瘦骨嶙峋。
我把晓晨拉倒了身后,哆嗦的问,“你怎么来了。”
“没等到你,所以下来看看,没想到你真的遇到色狼了。”晓晨愤怒的盯着谢晓峰,有一种小白兔的感觉。
“他是你的弟弟?”谢晓峰疑惑的问。
“是!”我愤恨的转过身看着谢晓峰,“他是我得亲弟弟,你现在相信我并不是你们所认识的夏竹!”
在谢晓峰纳闷的时候,我怒火满腹的拉着晓晨上电梯离开。
这一路,我的心都悬在嗓子。
打开门,锁上门,我紧张的抱着晓晨,“以后不准出现在他们任何人的面前,听到没?”
“姐,没事儿的。”
“什么没事儿!你是姐唯一的亲人了,姐不能把你放在危险的地段,他们是什么人我最了解,我不能让你受到危害。”
晓晨,我的晓晨不能受伤,不能!
一个人如果有了软肋如同蛇的七寸,是致命的,我真的害怕,他们那天会抓着晓晨不放,晓晨的身体受不住的。
他有败血症,所以一个二十多岁要比普通人瘦的厉害。
我给他做了晚餐让他带去学校吃,这才放心。
一夜未眠,还是第二天凌晨才入睡。
我刚醒来就接到了电话,裴炎陵的电话,“你不是说,附加条件是你吗?人呢?”
“是我昨天没说清楚,还是裴总……”
“我在你楼下,给你十分钟收拾自己,下来,如果不下来,你公司我会直接pass掉。”
手机嘟嘟的响着机械的声音,我笑了,裴炎陵最终还是没有逃出我的手掌心,女人啊,适当的软弱可以换来男人的爱惜。
我收拾了一下自己,下楼,他的车很好认悍马h2我直接走了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坐上。
“有什么事情?”
“带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裴炎陵说着,发动车子来到了海洋馆!
没错,海洋馆!
看着陆陆续续的人用手机给我们拍照的时候,连忙把他拉倒了一合犄角旮旯里,壁咚他!
“裴炎陵,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带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你不喜欢?”裴炎陵语气很失落。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这样说,有点慌,“你不知道你自己长的很招摇撞市?如果堂堂的裴氏大总裁被人发现来海洋,不笑掉大牙吗?”
“我带了墨墨镜,他们认不出是我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裴炎陵这样愚蠢。
不过为什么那么可爱?
算了算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把。
我愤愤不平的转身出去,被他牢牢的拉着我的胳膊,一个旋转,我撞入了他坚硬的胸膛,“你干什么?!”
“拉着手走。”
以为我听错了,没等我反应过来,整个人被裴炎陵搂着朝大厅里走去。
我望着裴炎陵紧抿的薄唇,心噗通噗通的跳着。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所有人女人幻想的对象,偏偏我成了那个独一无二可以和他站在一起的人,我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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