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们不能这么讨厌阿,把我的女人赶跑,你们却……”
江楷的声音被锁在门外,阿陵在也控制不住的侵占着我。
直到天亮,我求饶着他才放过我,依靠在他的怀里,犯迷糊。
“夏竹,记住你说的话,我是你的人,你不能抛弃我。”裴炎陵将我抱在怀里,唇瓣抵着我的额头,轻声细语的说。
不抛弃的誓言我达不到,没有回答。
我抬起头在他已经细胡渣到底下巴亲了一口,无力的开口,“我好困,睡吧。”
“嗯。”
第二天我再一次被噩梦吓醒,摸了半天没有摸到阿陵,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瞧,还真的没人,怪不得我会做噩梦。
门是开着,我闻到很浓烈的火的味道,连鞋子都顾不上穿的往外跑。
我看到裴炎陵坐在沙发上点燃着茶叶,还用手抓着,眼看着火就要烧到他的手指上,我脑海里浮现出,不能烧到他这句话,飞快地跑了过去。
一把将他手里的茶叶打掉。
裴炎陵回神的仰头望向我,“怎么了?”
“你没看到火都快要烧到你的指头上了吗?想死到外面去,我眼不见心不烦。”
他愣了几秒,噗嗤一下子笑了出来,伸出手拉着我。一个旋转我掉入了他的怀里,他宠溺的亲了我一口,“那么小的火能干什么?你个小傻瓜。”
是我的脑袋突然抽了,才会管他的死活。
“怎么没穿鞋?”裴炎陵清斥着,一下子把我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我很喜欢在他怀里这个角度仰望着他的下颌,感觉他那么触手可及,却又远在天边。
他很轻的把我放在了床上,“以后下床记得穿鞋子,我今天要出去处理点事情,没时间陪你。”
“去哪里?”
“见夏国民。”
“我也要去。”我急忙的回答着。
裴炎陵心疼的摸着我的脑袋,“这段时间你没好好休息,还是好好的躺在这里休息吧。”
我牢牢的抓着裴炎陵的衣襟,“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和那个女人有什么关系?请你让我去。”
示弱换来了裴炎陵的同意,我靠在他的怀里依偎着看着前方的路,越来越近,真相也越来越近。
这么多年来,其实我一直在怀疑哥的话,这次回来也只是想认证一下,哥的话是不是真的。
车子行驶到比较偏僻的小村庄里,现在真是绿树成荫的季节,外面的景象开上去格外神清气爽。
不远处有茶树,车子是没有办法走过去的,只好停在了不远处,我和裴炎陵下车,望着绿油油的田野心情很好。
“这些茶叶看上去没问题,为什么会出现烂茶叶的现象?”
“或许是有人在中间搞鬼。”
我的声音把裴炎陵从自己的世界拉了出来,裴炎陵担忧的问,“难受吗?”
“姐们儿身体倍儿棒。”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这些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屋子,看上去真的是世外桃源的房子,却有着城市的浓烈气息。
裴炎陵温暖的大手拉着我,缓慢往前走。
门口处,一个穿的比较都市的年轻女人坐在门口与一个小孩子玩耍,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常年的老婆和孩子。
“夏国民在吗?”我轻问。
女人抬起头,还真的常年的老婆。
没想到经历了那么多,他们还能在一起,来真的是坚不可摧的婚姻。
她惊恐的看向我,大喊,“爸,妈,你们快来看是谁回来了。”
夏国民和常月娥跑了出来,他们出来的时候本是笑模样,看着我全都惊呆了。
当啷的一声,夏国民手里的擀面杖和常月娥手里的盆一下子掉在地上。
夏国民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悲痛,他哆嗦的伸出手,朝我走来,“小,小竹……”
我下意识的往裴炎陵的怀里靠了靠,裴炎陵以为我害怕,连忙搂着我说,“她不是夏竹。”
“不!”夏国民尖锐的回答,“不是!她就是小竹,他就是!我的小竹,来,到爸这里来。”
夏国民的话,很让人心酸却又有一点的欣慰。
心酸,只有我死了,他们才会真的惦念我,欣慰,幸亏他没给我多少的父爱,也让我真正的下定决心。
我们坐在屋子里,夏国民死死的盯着我,“你真的不是夏竹?”
裴炎陵牢牢的抓着我的手,他手掌的温度好像在给我力量,让我坚强着。
我微微摇头,“看来我真的和她长得很一样,但这个世界上不可能那么多的巧合,我在想,我和她是不是双胞胎。”
夏国民吃惊的望着我,随后低下头,“或许吧,我不清楚。”
“您是她的父亲您不知道?”
夏国民通红的双眼,望了我一眼,转身去屋子里,拿了一个东西出来,等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我这才看清楚,是一本我从来没有见过并且很厚的相册。
当他把相册翻开的时候我愣住了,里面有很多的照片,都是那个年代的黑白照,一年一张照片,孩子从一个小小的人儿,变成了七八岁的模样,这期间他身边陪着的有两个人。
戴安娜和夏国民。
直到我小时候出现,里面只有几张抓拍,都没有一张正脸照。
“夏竹不是我亲闺女。”
沉默许久的夏国民轻轻的飘来一句话,如同在平淡无奇的河水里丢了一颗炸弹,瞬间浑浊不堪。
我指尖轻轻发抖,强壮镇定的说,“上面的小孩子不是夏竹?”
“你没有看出来,前面的照片和后面的照片完全不一样吗?”
我当然看得出来。
夏国民沉默片刻说,“前面的照片是我和我前妻的孩子的照片,后面的是夏竹的。”
他喝了一口水,看样子是准备开起一个故事,“七八岁的时候,我前妻不小心把孩子弄丢了,她从此一蹶不振,一直埋怨自己,我不能让他再这么下去只好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夏竹,她眼里的戾气很大,防备人的心思很重,院长告诉我孩子是被大使馆送去的,自从去了也没说过一句话,却每晚都会做噩梦。”
夏国民长长的叹口气,“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会领养她,直到看到她躲在角落里哭,我心软了,把她带了回去,而她好像意识到以后自己有家,很乖的和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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