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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林氏父子(1 / 1)

<>两个虬髯大汉奔到锦衣少年之前,惊慌失措地下得马儿,疾走几步,上前对锦衣少年躬身行礼道:“属下保护公子不力,望公子责罚!”五个俊俏的少年也大声喘息着疾步上前,微微躬下身躯行礼。其中一个少年一脸绯红地喘息着说道:“公......公子,奴......小的上午失去公子的踪迹,可吓死小的啦!公子怎么一个人先走啦,我们大家好找!”

紧接着,一行众人均是瞧见锦衣少年一身的血迹,又大惊失色地上前询问。锦衣少年的脸色之上,似有不愉之色,回过头来对身前的李遥瞧了瞧,又转身对那几个仍还躬着身躯的众人说道:“若不是恰好遇到我的师兄,本公子今日已然毙命在这荒野之外,回去再说吧,现在都退下去罢!”

五个少年纷纷向李遥瞧来,见他玉树临风,一身凛然地站在小主人之前,均是微微地愣了愣,又瞧见那十分俊雅的少年的肩头之上蹲坐着如一团火焰般的狐狸,更是十分惊奇,也不好上前致谢他相救主人之恩,纷纷退到后面去了。

那两个虬髯大汉,则是有些睥睨地瞧了瞧前面的李遥,待看见他背上负着的那把巨刀,似乎与他的身材短不了多少,两个虬髯大汉的脸上,瞬间露出一丝惊疑的神色。两个虬髯大汉在主人面前又不敢上前询问李遥相救的原由,也躬身向后面退了回去。那两个虬髯大汉和五个小少年,此时见小主人面色生温,又受了重伤,站在后面一双腿都好似有些微微地发抖。其中一个少年眼见小主人衣衫上染了不少血迹,飞奔在自己的马儿边上,从一个包裹中取出一件锦衣,奔跑到锦衣少年身边,又躬身呈上,说道:“公子,将这件衣衫披上罢!”锦衣少年也不搭话,接过来你披在了身上。

李遥见那五个一身青衣的小少年,均是玲珑的身段,唇红齿白,说话也似女孩一般的清脆,那两个虬髯大汉和五个小少年,对这锦衣少年均是十分的敬畏,对他的身份更是十分疑惑。心里想道:“难怪他似女孩子一般娇柔,除了那两个虬髯大汉外,就连他身边这些随从都是那般的娇媚。”

李遥又想起锦衣少年刚才似乎说过,与家人失散,见此时他的家人已然找到了他,回过身来对他说道:“师弟的家人既然已是找到了你,如今也无危险了,师兄因急着赶往云安寺面见先师,有要事相商,只好在这里先行告辞啦!”

坐在马上的梦瑶急声说道:“师兄再送一程瑶弟罢,在前面找到客栈,和师兄喝杯茶了,师兄再走也不迟。”

李遥听得那锦衣少年之言,见他脸上一片至诚,说得又十分恳切,只好点了点头,说道:“师兄再陪师弟一段路程罢,找到了客栈,师兄再与师弟分别好啦。”梦瑶欣然地点了点头,只见她回身对后面几人眨了眨眼睛,那一众跟着的众人,均是放慢了脚步,不再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

梦瑶见李遥在前面不疾不徐地走着,他背负着的那把巨刀好似十分的厚重,时不时有一股寒意从他那边袭来,便对李遥说道:“师兄你背后负着的可是一把巨刀?”李遥点了点头说道:“是师兄的所用武器,平时一般未能取将出来。”

梦瑶惊讶地说道:“师兄那把刀好似十分的沉重,师兄能将你那把巨刀取下来给师弟瞧瞧么?”李遥见师弟想要瞧他那巨刀,犹豫了数息光景,回身说道:“师兄这把巨刀十分奇特,师兄担心师弟承受不住刀上的寒气,怕这寒气伤了师弟,等师弟的腿伤好了,师兄以后再取给你瞧看罢。”

梦瑶听得李遥言语,十分惊疑地说道:“师兄的刀上有奇特的寒气?这怎么可能?天下哪有如此神奇的武器!”李遥微微笑了笑,说道:“师兄这把巨刀的来历,我也不知道呢,总之是十分的古怪。”梦瑶刚才与李遥距离相近之时,便感受到一股庞大的寒气向他袭来,不知原委,此时见师兄说他那把巨刀上散发着一种奇寒,有些明白过来。又见师兄不愿意将他背上那把巨刀取下来给他瞧看,心里更是有些疑惑,决心要去那客栈住下之后,再向师兄讨要过来瞧个仔细。

两个少年在前面又说得一会儿话儿,眼见再过得前面的一片林子,就要穿过这片丘陵之地了。就在此时,只见那林子之内突然间惊惶失措地奔出一个骑着高头大马的老者和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大汉。那老者似乎有了百余岁的年纪,满头雪白鬓发。在那两人身后,紧紧追来三个一身黑衣之人,那三个黑衣之人高声怪叫着,向两人紧追不舍。

李遥瞧见那三个黑衣之人,瞬间想起邪教之人的着装,眼里满是惊疑之色地瞧着那一老一少在三个黑衣人前面疾驰而来。骑在马上的那一老一少的两人,突然瞧见这边有着几人正往林子的方向行去,立即呼喝道:“前面的好汉救救老夫父子!”那呼喝之声,已是十分的嘶哑。

锦衣少年立时回过头去,向后面的两个虬髯大汉努了努嘴。两个虬髯大汉打着马儿忽地奔到锦衣少年身前,其中一个虬髯大汉向那老者厉声喝问道:“何人在此惊慌?”

正在那虬髯大汉喝问之时,一老一少的两个骑马之人,已然奔到众人近前,李遥但见前面骑马的老人一脸慈祥,突地感觉到自己与那老人好似有着一种特别的亲近之感。

李遥见那老人张着大嘴喘着粗气,他的胸前有一大片血迹,连胸前的白须之上都染上了点点血迹,眼中满是惊慌之色。紧跟在他身后的中年汉子,左边大腿之上裂开了一条被刀砍伤的巨口,那条巨口边上血肉翻滚,里面的骨头似乎都已然显现出来。那个中年大汉已是呼吸困难,脸如金纸。两人的脸上均是满头血汗,已如强弩之末,早已气息不续。

一老一少两人奔驰到李遥这一众之人的面前,似乎已是油枯灯竭一般,拉住马缰立时停下,均是轰然跌下马来。

李遥见那老爷爷的眼里似乎透露着一片哀戚,心里竟是有些莫名的痛楚,将手中的马缰递回锦衣少年手中,疾步上前将那老爷爷扶了起来,紧接着又去将那已然凭着一丝内息强行坚持着的中年大汉,也抱在老爷爷的身边。说道:“老爷爷放心便是,这里再没人能伤你啦!”说着,突地又伸出手指,将中年大汉大腿之上伤处的足三里,大钟,三阴交,阴棱泉,阳棱泉几大穴道点去,立时止住了那喷流的鲜血。

李遥见那中年大汉好是没有生命的危险,说道:“大叔先坐下歇息一会,待晚辈先救治老爷爷再来救治大叔。”说着,便回身盘坐在那老人身前,双手抵住老人的两大天枢穴道,将自己的内息探视过去,但见这老爷爷的经脉之中已是一片虚空,若是再不续上气息,怕是一时三刻便有生命危险。

狐儿在李遥肩头讶然说道:“公子,这位老爷爷经脉之中已是没有一丝的内息啦,只凭着一口气息强撑着,幸好公子先救治这老爷爷呢!”李遥听得狐儿提示,将自己手掌抵在那老爷爷的手掌之上去探视,见那老爷爷果然只是凭着最后的微弱气息,才勉强将生命维系住,忙将自己的内息催进老爷爷的经脉和丹田之中。那老爷爷经脉之中早已十分空泛,李遥的内息竟是有如流进了一条干涸的溪谷之内,过得一盏茶的功夫,那老爷爷的经脉内才逐渐有了一些充盈。

过得数息,李遥将自己度过去的内息,在那老爷爷的经脉和丹田之中来回冲击数次,那老爷爷的经脉便开始活跃起来,老爷爷苍白的脸庞,此时也逐渐有了些红润。

李遥瞧这老爷爷的功夫似乎在人道低级八级左右,却又不敢输入真气太多,怕那老爷爷承受不住,反受其伤。

就在李遥施救那一老一少两人之际,那三个黑衣人已然追赶了过来。那三个黑衣之人见那紫衣少年正在自己眼前施救那老者,其中一个黑衣人立时怒喝道:“哪里来的小杂种,竟然在此地坏我大事!”其中一个黑衣大汉,提着手中的那把大刀,“呼”的一声就向李遥的头上削砍过来。

那两个虬髯大汉刚才见到奔驰而来的一老一少两人,均是轰然倒在地上。回头瞧向马上的小主人,见小主人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施救一老一少两人,却突然间看见那牵着主人马缰的紫衣少年,将马缰递给小主人,突地跃上前去,将那从马上跌落下来的一老一少抱在了小主人的马前。又见那紫衣少年突地出指如风,点中那中年大汉伤处各处大穴,立时止住了喷涌而出的鲜血,两个虬髯大汉瞧得十分惊诧。心道,就是要让他们这般去施救两人,均是不可能做到。

两个虬髯大汉瞧着眼前这个有些神秘的紫衣少年施救那中年大汉娴熟的手法,从未能见过,两人眼里都是赞叹不已。就在此时,只见一个黑衣人高声怒喝着,一脸狞笑地挥刀向那紫衣少年头上猛然砍去。其中一个虬髯大汉立时大喝一声:“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此地来撒野!”说着,突地挥出手中大刀,向那黑衣大汉砍向李遥头上之刀迎挡而去。

李遥只听得头顶之上传来“叮当叮当”之声,那黑衣大汉的钢刀,已然被那虬髯大汉挡开。紧接着,只听一人嘿嘿两声,怒声道:“找死!”两人便在李遥的身前拼斗了起来。

后面那两个黑衣大汉,见那虬髯大汉与前面的同伴打斗进来,也高声怪叫着向那虬髯大汉攻击过去。

站在锦衣少年马前的虬髯大汉,回头瞧了瞧小主人,见小主人又是点了点头,也高喝一声加入到了拼杀之中。

身前五人的激烈拼斗,并没有引起李遥的关注。他为那老爷爷度过数息内息,见那老爷爷煞白的脸上,已然逐渐红润。又过得数息光景,那老爷爷渐渐睁开眼来,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息,对身前紫衣少年疑惑地瞧了数眼,忽地站起身来,对李遥躬身说道:“少侠好手段,老夫谢谢少侠救命之恩!”

李遥急向那老爷爷躬身回拜,说道:“老爷爷再歇息片刻,将晚辈刚才度去的内息调息一个周天,便会立时恢复如昔。”接着又说道:“只是老爷爷刚才的经脉之中早已十分空泛,晚辈度进的内息,老爷爷以后不可一时抽出修炼才好,待得老爷爷恢复到往昔那般的精神时,方可慢慢修炼。”

那老爷爷听得面前这紫衣少年之语,立即盘腿坐下,闭眼调息了一会儿,忽然抬头对李遥惊诧地说道:“老夫觉得此时经脉之中的内息,已然超过之前数百之倍,更是咆哮着滚滚不息,就是老夫再修炼十年,也不能修炼出这等威猛强大的的内息,而刚才所受的那些内伤,也是已然好转,得少侠如此恩赐,老夫真是无以为报!”

李遥微微笑了笑,说道:“晚辈与老爷爷心意相通,似乎有着亲近之感,有缘便会在此地相会,老爷爷不可多虑。”说着,又将那老爷爷搀扶起来,走到后面让他自行调息。

李遥放下那老爷爷的胳膊,回身走向那个正在盘膝打坐修炼的中年大汉身前,只见他脸如金纸,气息时强时弱,虽一时并无生命之忧,若是不能及时相救,怕是会带来他终身的疾患,对他以后的武学修行,更是要大打折扣。李遥急转到那中年大汉的背后,双掌忽地拍向那中年大汉后背之上,徐徐将自己的内息度了过去。

或许是那中年大汉遇到李遥一行众人,刚才强撑的意志瞬间松懈下来,在打坐修炼之中竟是突然间晕厥了过去。狐儿见那中年大汉初始似乎内伤不重,但此时只觉得他已是神志昏迷,气息微弱,仅仅凭着一口气息强行维系着性命,便又在李遥肩头说道:“公子,这中年汉子的经脉之中,有如油灯枯竭一般,公子切不可将你的强大内息度得太多,待他神志清醒过来,再将你内息缓缓度去,方保他经脉不再受损呢。”接着,狐儿又对李遥传授了一些施救的法子。

李遥听得狐儿之语,立时醒悟过来,刚才只急着施救这中年大汉,却是未能控制,已是将自己强大的内息催进他经脉中不少,急用手掌抽取了多半修炼内息回来,只是微微地对那中年大汉度进内息过去。过得数息光景,那中年大汉渐渐舒缓过来,睁眼瞧着身前众人,勉强地笑了笑,便随着身后施救之人开始将经脉之中的内息逐渐向丹田之中灌去。

李遥见刚才自己度去的内息与那中年大汉自身经脉中的内息慢慢调合在子一处,那中年大汉的气息也是越来越是凝重舒缓,瞧得眼前五人正自激斗不息,再无犹豫,便又与救治那老爷爷一般的手法,将自己的内息徐徐度进那中年大汉的经脉和丹田之内。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众人只见紫衣少年那双抵在中年大汉后背之上的那双手掌之上,立时冒出滚滚白雾,那中年大汉的头顶之上,也是一片热气腾腾的雾气,紧接着,那中年大汉忽然“哇”地吐出一口淤血,喘息得几声,原来已然有些微弱的气息,也是渐渐缓了过来。

那个百余岁的老爷爷在后面盘膝打坐了数息光景,只觉得经脉和丹田之中那股游动的内息,竟然十分的庞大,在他丹田之中,有如风雷一般滚滚不息,更是热浪翻滚,不仅将他所受内伤伤势医治好转,就是精神状态也是恢复如初,比之前还要旺盛了数十之倍,更是有找人厮打发泄的感觉。

那老爷爷十分惊奇这神奇的少年,又抬头瞧了瞧眼前那一身紫衣的少年,突然间有些失神,眼前这个少年似乎在哪里见过。瞬时间,小女儿珂英的模样突然间映入到了他的头脑之中,这少年怎么就长得与自己爱女竟是如此的神似!

那老爷爷站起身来,向前面走了几步,再见到儿子也在那少年的施救之下,已是逐渐地恢复生机,更是十分惊喜。突见那一边五人呼喝着斗在一起,那两个虬髯大汉似乎有些吃力,便飞身去他马上取下一口长刀来,怒声大骂道:“老夫与尔等鼠辈再战数百合!”口里呼喝着,精神抖擞威风凛凛地挥刀向一个黑衣人的头顶猛然削砍过去。

似乎又过得一盏茶的功夫,李遥见那中年汉子的经脉之内的内息,在逐渐滚滚地向全身经脉中流淌着,他那头稍之上,也是冒着浓浓的热雾,那些热雾,已是证明此时中年大汉已从鬼门关里走了回来。中年大汉的呼吸之声,也已逐渐平缓,原来那一双无神的眼睛,此时也逐渐有了光彩。

坐在马上观看李遥施救那老爷爷的梦瑶,更是睁着一双大眼睛,瞧得惊奇万分。只见李遥为那老爷爷度过真气不到半个时辰,那老爷爷竟是豪气万丈地又上去与那三个黑衣人斗了起来,这般神奇的施救功夫,真是世间罕见,人间少有。

这时,梦瑶又瞧着李遥将那本来已是奄奄一息的中年大汉,也是逐渐施救了回来,那中年大汉满头热雾,周身冒着滚滚热气,他的脸色之上,此时已然有了丝丝的盎然生机,让他更是惊诧不已。不知那李遥公子是使了什么神奇的法子,竟在这如此之短的时间里,将两个即将丧命之人施救了过来,其中这似有百余的老爷爷,还精神抖擞地加入到了拼斗之中,这种神奇之事,让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紧紧站在梦瑶身边的五个俊俏少年,一脸新奇地瞧看着身前那个一身紫衣的少年,将那一老一少即将毙命的两人,在他们的眼皮之下,竟是如此神奇的施救了回来,均是睁大着一双双圆圆的眼睛,瞧着那个紫衣少年那救人的神奇一幕,竟然惊诧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此时,五个少年眼见前面拼斗的五人,双方都是拚命打法,那三个黑衣人的功夫更是不弱,竟是渐渐地有些占了上风,又担忧那几个黑衣人伤了小主人,再不敢分神,均将随身武器抽出,一脸紧张之色地包围着他们的小主人梦瑶。

李遥见那中年大汉的经脉十分狭小,不能过多的度进自己的内息,若是强行将他修炼内息催进那中年大汉的经脉之中,那中年大汉反受其害,便收住自己的一双手掌,回过身来,含笑对那中年大汉说道:“大叔内伤过重,再坐着调息一会,便会将内伤医治完好,只是大叔这腿上之伤,晚辈刚才也只是将那刀伤之处止住了流血,大叔以后还得慢慢用药物来医治,或许要数十日的时间才能完好呢。”

那已是恢复清明的中年大汉,抬起一张惊奇的眼睛瞧着身前这神奇万分的少年,又听得那少年所说他的内伤已是基本完好,因他腿伤十分严重,一时不能起身,突地向李遥伏身拜下,说道:“少侠相救我父子之恩,老夫永生不忘!”

李遥惊慌失措地将那中年大汉扶了起来,微笑着说道:“大叔如此礼节,令晚辈十分惊恐不安,晚辈只是举手之劳,大叔万万不可放在心上。”那中年大汉见李遥谦让,只好笑了笑说道:“少侠这功夫真是十分神奇,救命之恩大叔记在心里啦!”接着又疑惑地说道:“大叔刚才调息了下内息,发现我的经脉之中,此时好似已然堆积了修练了数十年修为的内息,竟有突破之感,少侠不仅救助了老夫的性命,竟是又给予我如此厚重恩惠,真让大叔难已启齿再说报恩之话了!”

李遥微微笑了笑,说道:“大叔不必记挂在心里,晚辈瞧见大叔十分面善,似乎与大叔也有一种亲近之感呢,晚辈所做这些,或许是因为自己失去父亲的缘故罢。”说着,李遥的脸色之上,瞧着那几个黑衣人,竟是显得十分愤怒。

那中年大汉听得李遥所言,将他仔细打量了一会儿,突然发现,眼前这少年似乎与自己的珂英妹妹长得十分相似,尤其是那眉目之间的眼神,更是一模一样,心里十分疑惑,想自己的外甥李遥在十年之前失踪之后,自己与父亲虽然出去寻找了数年之久,均无外甥李遥的讯息,从此父子两人便也放弃了寻找。五年之前,李家庄突然间传去信息,说那外甥李遥已是回到庄上,林氏上下,均是欣喜万分。林老太爷林开忠本要亲去李家庄上探视外孙,一时不能脱身,便吩咐二儿子林英重去李家庄探视外甥回庄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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