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欣然忍不住扶额,哀叹!
昨夜的种种历历在目,她不敢相信,昨夜,她竟然做了这样的事!
她竟然会包下夜都的男公关,还和对方……呃……想到昨夜发生的种种,甚至到了最后她差点到了哀嚎的场面,她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过来。
这可是她头一次!竟然这么夸张。
不敢再想下去,她赶忙掀开被子下床,脚碰到了地板上,那一瞬间,她差点疼得跪下去。
慕欣然差点哭了,这真是自作孽!
回头,看了眼她曾躺过的地方,那代表一切的痕迹,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眼底。
慕欣然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见男人睡的平静,不敢再耽误,胡乱的抓起衣服穿上,然后抓过包包离开。但刚走出一步,她就咬紧了牙关。
该死!
想到昨晚被折腾的自己,慕欣然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床上的某男,想到了什么,她胡乱的扒开包包,扫了一眼包包里仅剩的票票!
咬牙,随手将包里全部的钞票拿了出来,然后甩到了床头的柜子上。
钱货两清!
她慕欣然向来不欠任何人什么。
慕欣然觉得自己真的像死过一回,她离开这个鬼地方都废了她的半条命,走路别扭就不说了,她身上的狼狈样简直让她汗颜,总感觉,周遭的路人都在看她,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任人观看的猴子。
坚持不下去,她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厉名爵是被手机吵醒的。
他伸手,抓过手机,随手按下。
“喂!”
听到了阿严的声音,厉名爵猛地坐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门口的方向,视线沉了下来。
“进来……”
很快,房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一身黑衣的严泽走了进来。
原本严泽还一脸严肃,但是进了屋子看到床上坐着的厉名爵后,整个人一愣。
惊觉异样的严泽当下环视了一圈房间,最后视线定格在了白色床单上那清楚的大片红色,严泽心底一紧,当下大惊。
“大人,你受伤了?”
厉名爵听到严泽的惊呼,回过头,循着严泽的视线瞥了一眼床单。
看到那触目的一点红,厉名爵的嘴角轻轻扬了下。
“那并不是我的。”
严泽:“……”
“那是属于女人的!”
简单的一句,厉名爵起身,径直朝着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传来水声,而严泽还杵在原地,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那是属于女人的?
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在严泽的脑中回想了不下十遍。
女人?
女人?
女人!!!
严泽猛然瞪大了眼睛,像是发现新大陆似得。
他刚刚没听错,他们家大人竟然说了女人!妈呀,这么说,昨晚大人竟然在这间屋子里……和某个女人……那啥……那啥了……
严泽想到这,咽了一口气,又偷偷瞥了一眼床铺上的某个痕迹,然后尴尬的避开了视线,不敢正视。
这对于严泽来说,简直就是本世纪最惊心动魄的大新闻了,要知道,他家大人可是有洁癖的人,尤其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