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完全拒绝宇智波流刀,只是答应他加入到晓这个组织中去,对,没有任何考虑,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只是因为碰到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怪物。
“我同意加入晓,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说清楚,你们要我做的事情必须是我愿意去做的事情,如果我不愿意去做,谁也勉强不了。”我沉着声音道。
宇智波流刀点了点头,很自然道:“这也是晓的宗旨之一,尊重个体自由。你的这个要求不算过分。”
说完这些,宇智波流刀就离开了,甚至还没有告诉我晓的本部在哪里。当然我也懒得知道,我猜宇智波流刀现在正在到处招兵买马,靠着他的写轮眼到处去发现可以加入到晓之中的高手。
我回到了自己的小屋里,开始胡思乱想,我一直在想自己在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样的定位。后来终于有了答案,我在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搅屎棍,没有我这个世界的秩序会井然有序。
夜里,我在门口点了一堆火,烤起了一只刚打的斑鸠。夜里由天上吹下来的风把火焰吹得一抖一抖,火光照到山路,我看向山路,那里一片稀疏灰黑的小树林外,就是山下点点户户的人家,开始我刚搬到这里的时候,那些人跑来帮忙,一个脸庞黝黑的小女孩还拎来了一筐鸡蛋,结果我解下围巾跟他们说了句谢谢,他们便如同被天上的九雷轰顶一般,忘掉了自己是来干嘛的了,只是全部转头就跑,还不忘着大喊着“妖鬼啊!”
那个脸色黝黑的小姑娘把鸡蛋小心的放在我的脚下之后转身也跑了。
但是我的到来让本在这里兴风作浪的强盗收敛了很多。
那些村民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不敢来招惹我,却也并不搬家。
因为其实这个世界上的怪物并不在少数,这个地方因为的原因相对而言还是和平的存在。
我的晚餐刚刚做好,眼角就瞟到了山下村子起了火,接着是一声声惊雷般的爆炸,爆炸声掀起地上的枯叶打进了我面前的火堆里。
我的听力极好,我可以听见山下发生了一些抢夺事件,其中应该还有一个很厉害的忍者。
我听见人们被屠杀,逃跑的声音,我甚至听到了他们要往山上逃的声音。
当然对于一个怪物的恐惧并不能敌得过此刻就要被杀的恐惧。
我没有起身去救村子里的人。
因为我说了,我的晚餐刚刚烤好。
现在的我,对于这个世界上的人命看得并不如我的一顿热腾腾的晚餐来的重要。
但是我听见了那个黑脸小姑娘匆忙逃窜的声音,尖叫着被山匪追着往山上跑动的声音。
我每天都会吃几个鸡蛋,就算是那些鸡蛋救了你吧。我把烤好的斑鸠放在了门前的石桌子上,向山下奔去。
一根树枝直接戳向山匪的眼珠,直接从后脑勺贯出,向后到飞五米扎进了泥土里。黑脸小姑娘摔倒了,继续无奈绝望的往前爬着,她并不知道她身后发生了这么血腥的事情。
因为人们惨叫的声音爆炸的声音,火焰在风中肆虐的声音混在一起完全分不清楚自己的声音是不是发出来了。
就在黑脸小姑娘觉得已经爬不动了,回头一看,却看见七八具尸体被树枝贯穿着刺入大地。
……
这些山匪并不都是本地人,我虽然来到这里没有多久,但是已经见过这里的本地的山匪,知道没有这么强。
而且他们其中那个忍者我还没有见到。
我也不想见到,因为我的晚餐还没有吃,现在那个黑脸小姑娘的恩情已经报了,我已经不会再做任何高尚的事情。
但是就在我要施施然离开的时候,我又被围了起来,还是一些普通的外地山匪。
其中的一个山匪看着很高大,手里一把砍刀,但是胸口偏偏挂了一串佛珠。
“小兄弟杀了我的兄弟就这么离开合适吗?”
我的围巾把我的脸包得很严实,火光虽盛,但是没有人看见我的脸。
我知道那个忍者肯定就在附近,不想纠缠,直接冲向前去,一把拽住了大个子面前的佛珠猛地一扯,没有想到那个佛珠绳子竟然那么结实,一下将大个子山匪拽了个嘴啃泥,门牙磕掉了两个,血液直流。
其他人一拥而上,我没有使用忍术,而是直接杀了那些人,几个月没有杀人了,突然一杀人就像是久旱逢甘露,无比爽快,最关键的是我没有想到虐杀还有这样的快乐。
几十具尸体的血腥气弥漫开来,我再想走的时候真的没有走掉。
数百只手里剑像是雨点一般由天而降,我举起一具尸体,挡住了即将落在我身上的手里剑。
一个拄着木杖的老人手里拎着一个金发少年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那个金发少年的气息我很熟悉,就是我感觉到的那个忍者,但是老人的气息确实被我忽略了,但是我仔细去感觉却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我内心忍不住苦笑,面前的这个老头就是三代猿飞日斩,而他手里拎着的是迪达拉。
显然刚刚连续不断的爆炸就是迪达拉在和三代战斗。不过结果可想而知,现在迪达拉正被三代拎着。
三代摇了摇头:“真是的,这个世界已经变成什么样了,这种穷乡僻壤里还发生着这种事情。”三代看着满地的尸体,无奈说着。
我扔下了插满手里剑的那具尸体,然后向相反方向跑去,速度极快。
三代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怪物竟然会这么毫不犹豫的逃跑,立刻被甩下了一大截。
而且三代手里还拎着一个百十斤重的少年,根本不可能追上这个状态下的我。
追了几个山头之后,三代放弃了追我,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我期盼着他赶紧离开,我不想被人打扰,只是想安安静静吃个晚饭然后睡一觉,把悲伤的事情给忘记掉。
谁知道当我悄悄回到我的小房子之时,却察觉到我烤的斑鸠被人啃得只剩下骨头了。
如果最近有什么事情非常令人难受的话,这绝对是最难受的一件事情。
我一方面很愤怒,但是我却知道是有人在我的小房子里等着我。
我推开了简陋的门,看见里面坐着一个少女。
她长大了,但是我不会认不出来她那副自然呆的模样,小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