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辛梦之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窦维的死又恰恰让她逃过一劫。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辛梦之没有了后顾之忧,心情格外舒畅,就连痢疾病症都缓解了许多。
看着林逍在那捣鼓死人,辛梦之面露鄙夷,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忍不住说起了风凉话:“都说林医生医术高超,你今天要是能把死人救活了,那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
“不是我能救活他,而是他根本不想死,”林逍诡异地笑了笑,收起银针后,拍了拍他的肥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喂,醒醒,有人诬陷你强女干,你就不想起来辩驳两句?”
看他那副气定神闲,煞有介事的模样,辛梦之心里一发惊慌,但看他拍了好几下,窦维依旧毫无动静,辛梦之便即刻安定下来,将心放回了肚子。
见林逍亵渎死者,胡作非为,随行的医生们一阵骚动,急忙出言制止道:“林医生,你快住手!”
然而,他们不说还好,他们这一刺激,林逍那耳光扇得更勤更用力了,如同放鞭炮一样,噼里啪啦乱响一通,边打边说:“醒醒,快醒醒。”
在场众人吓了一跳,很快便有三个人冲了上去,或抱或抓拉住林逍的胳膊,制止了他的荒唐行为。
“唔……”就在这时,窦维突然发出一声闷哼,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茫然四顾周围人。
嘶!窦维犹如诈尸般意外醒来,众人呆滞了半晌,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失惊打怪地叫道:“起死回生!起死回生!起死回生啊!!”
池光赫惊骇欲绝,哆哆嗦嗦道:“这,这怎么可能,这就是师祖的医术吗?难怪师父他老人家会……”
费凡同样神情巨震,难以置信地看着林逍,目瞪舌僵地喃喃道:“这不是医术,这是仙术。”
虽然他已经特别高估林逍的医术,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林逍竟然能够做到起死回生,费凡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重新拜在这人门下,哪怕做舔狗也好,只要能取得师祖原谅,尊严算个什么?!
当然了,最震惊的还属咱们的辛梦之小朋友,眼睛瞪得溜圆,张大的嘴巴都快能塞下一只鸭蛋,大脑已然处于当机状态。
“终于醒了。”林逍满意地笑了笑,顺手打了个响指吸引他的注意力,而后郑重其事地问道:“看到没,这个人说你强女干她,你有什么好说的吗?”
“我强女干她?”窦维迷茫地看了一眼辛梦之,虽然还没完全醒过神来,但还是下意识地反驳道:“怎么可能!是她主动勾引我的好不好。”
左辉怒发冲冠,火冒三丈,一把抓住他的领口,龇牙咧嘴道:“你说我老婆勾引你,你特么有种再说一遍,你这个老混蛋,我特么弄死你!”
看他拳头照面打来,窦维吓懵得不知所措,慌忙服软道:“别别别,小辉,有话咱们好好说,都是自家人别动手啊。”
“麻批的!你特么强女干我老婆,还有什么好说的,先打了再说。”左辉已经被愤怒冲昏头脑,哪里还容他辩驳,当下便给了他一拳。
窦维捂着眼睛哀嚎,发出杀猪般的惨叫,气不忿地骂道:“卧槽,那个贱人,明明是他主动勾引老子,她不想上班,只顾吃喝玩乐,衣服、包包、鞋、手机,哪样不是我跟她买的,现在东窗事发,你不打那个贱人,打我有什么用!”
听了这番话,左辉收回拳头,满脸煞气地走到辛梦之面前,面无表情地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我要听实话。”
“老公,你别信他的,他又老又丑,我怎么可能主动勾引他呢,他之前就骚扰我很多次了,我不从他就强女干了我,从那以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做噩梦,我真的好害怕,好无助。”说着说着,辛梦之声泪俱下,哽咽着投入左辉的怀抱。
“啪!”讵料,左辉一巴掌将她抽翻在地,恶狠狠地说道:“我信你才有鬼,你这个贱人!抱着你的相好一起等死吧!”
可见,左辉心里跟明镜似的,早已经得出了答案,教训完这对狗男女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而经过这一出闹剧,林逍的嫌疑也被彻底洗脱了,最后林逍虽然没有亲手治好他们,但因为费凡偷师学艺成功,在林逍休息期间,这家伙带领众医师大展身手,很快便完成了扫尾工作。
和痢疾斗争了近半个月,终于宣告结束,而水污染的症结也已找到,原来输水管破裂,被地下粪池污染,孳生了痢疾杆菌,通过整改修理,换上新的水管后,新罗区又重新恢复了供水。
再说窦维和辛梦之,他们虽然被费凡所救,保全了性命,但丑事却传遍了这个校医,学校迫于压力,已经将他俩开除。
而林逍呢,在痢疾爆发期间力挽狂澜,不但拯救了全校师生的性命,还拯救了新罗区千千万万人的性命,将危险扼杀在了摇篮当中,引得社会各界颂声载道,美誉无数。
对此,魔都官方还特意为林逍颁发了荣誉勋章,以表彰他的英雄事迹,再加上新闻连篇累牍的报道,在媒体的狂轰滥炸下,林逍想不出名都难。
所以,林逍现在无论走到哪,都不可避免的成为了别人注目的焦点,这种感觉让人浑身不自在。
但事已至此,林逍后悔也来不及,只能靠时间来一点点淡化,毕竟这是个信息发达的时代,人们很快就会被新的事物所吸引。
就在林逍唉声叹气,百感交集之际,池光赫突然闯进了医务室,他谄媚地笑着,涎皮涎脸道:“呃,师祖,您现在有空吗,我想请您到家里吃顿饭。”
林逍乜斜着眼,漫不经心地怼道:“没空。”
池光赫立马急了,哭丧着脸说道:“师祖啊,您这是不打算原谅我啊。”
“你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需要我原谅你。”林逍饶有兴致地发问道。
池光赫愣了一下,瞬间福至心灵,马屁如潮道:“谢谢师祖,您虚怀若谷,您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跟我计较,在您门下学习,是我最大的荣幸。”
“行了,听着腻歪,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林逍挠了挠耳朵,一脸嫌恶地打断他。
“是是是,我马上走。”池光赫闻言如蒙大赦,乐颠颠地跑了。
正当林逍以为可以稍微清静一下的时候,又一个人影闯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情真意切道:“师祖,请收下我吧。”
林逍瞥了一眼,毫不留情地拒绝了,“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被逐出师门了,哪来回哪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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