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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一能据实以告吗?就算臧敏能接受,许从一也没有这个脸去说。难道要他说赤身裸.体躺在臧锐身体下,然后被他一次次送上欲.望的顶峰吗?

许从一还要自己这张脸皮,他目光从臧敏面容间转移开,看着前方稀稀疏疏的小树林。

摇了摇头,神态间很平淡:“我就过来看看你,晚点就离开。”

臧敏惊了,一把抓着许从一胳膊,也顾不得形象怎么样,焦急追问:“为什么?是不是我哥他?”

臧敏握的地方,正好破了点皮,许从一下意识拧了拧眉,面上滑过一抹痛苦,臧敏随即将许从一衣袖往上面捋,一片怵目惊心的痕迹横亘在许从一惨白的皮肤上。

臧敏张着嘴巴,呼吸俨然急促起来。

“这些、这些……”差不多都是咬痕,青青紫紫,对方绝对下了狠劲。臧敏开初以为臧锐之所以会对许从一下手,多半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只要自己离开,她哥再不喜欢许从一,也大抵不会有什么过激行为,却原来都是自己想错了。

她忽然记起一件事来,已经遗忘很久的事情,他哥有病,有深度的皮肤饥渴症。上一次犯病是在二十多年前,他哥也是这样对着一个人发病,不过后来那人离世,他哥的病似乎看起来自己好了。家里人都没将这个放在心上。臧敏侧头仔细察看许从一的脸,和开初那人没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他哥应该不是将许从一当成那人的替身,而是真的对许从一有特殊的偏执。

“对不起!”臧敏垂着眼帘,声音低喃。

是她的错,若能早一点预知到今天,她一定不会让从一和臧锐见面。说到底,都是她的错。

又或者,一开始她就不该和从一在一起,像从一这样温柔和煦的人,才是最应该得到幸福的,而她臧敏,无法带给他幸福。

系统:“95!”

“怎么又降了?”

系统:“女人心海底针,你不知道的话,我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许从一缓慢转头,眉眼都是暖暖温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这辈子能和你相爱,我已经很满足,其他的苦难和痛苦,我不觉得那有什么,如果这是爱你必须付出的代价,那么我心甘情愿承受一切。”

“从一,对不起!”好像除了这句话,臧敏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让从一别走,或者她现在抛下一切,和从一一起离开s省,错过了一次,就是永远。她已经没有那个不顾一切的勇气了。

“我是懦夫!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从一,我真的很爱你。”只是,只是或许最爱的还是自己。

许从一手掌轻抚着臧敏头发,他的宽容让臧敏觉得自己在亵渎他们间的感情。

“没事,都过去,以后你好好过,遇到喜欢的,就好好在一起。至于我,能忘的话,就忘了吧。”许从一看着臧敏发顶不失温柔地说。

“……你一会就走?多待一天行吗,我想带你看看我的城市。”臧敏的本意是想多和许从一待一天,未来两人还会不会见面,谁也说不准。她不知道,她的这个要求,对即将要离开远去的许从一而言,自私到了残忍的地步。

许从一对臧敏的要求向来百依百顺,对于离开s省之后,接下来去哪里,他心里并没有太多底,因此在臧敏期盼的注目中点头答应最后陪她一天,明天再走。

最先去的地方是市区中心的博物馆,那是前年才新修建好的,里面有来自各个地方挖掘出来的古代器皿工具,两个人手挽着手,表现得和周围其他情侣一样,至少不会有人觉得他们明天就会分别。

当看到有趣或者好看的展品时,臧敏拉着许从一挤过去,笑容洋溢在她娟秀美丽的脸庞上,许从一宠溺又温柔地跟随着臧敏。

从博物馆出来,驱车到了市区最大型、且对外开往的公园,里面有一个大型人工开凿的湖,湖水澄澈透明,一眼望过去,就能清晰看到底下颜色各异、形状不同的鹅卵石。

一群喂养的白鹤振翅飞翔,周围人群纷纷拿出手机,将这一幕美好漂亮的景象拍摄下来。

湖边有徐徐冷风吹来,握着臧敏手腕,许从一感知到她微微打了个寒颤,旋即将身上黑色帽衫脱了下来,披在臧敏肩上,臧敏握住许从一没拿开的手,回了他一个甜甜的微笑。

第三站是动物园……

几乎大半的旅游景点,都留下了二人的身影。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臧敏喜欢吃海鲜,于是带许从一到了一家高档的海鲜店,自助餐类型的,许从一知道臧敏最爱的是虾子,便一次性拿了几盘,他这边耐心细致地给臧敏一个个剥着虾皮,那边臧敏开心地吃着许从一给她剥好嫩白的虾肉。

不时沾了酱,递到许从一嘴边,喂他吃。

餐厅里播放着悠扬清浅的钢琴曲,时光美好,叫人想永恒沉溺下去。

房间灯光是暧昧且带着情.色的晕红。

*

臧敏两膝分开,跪在许从一上方,她手臂轻轻搭在许从一肩膀上,将人缓慢但又很坚定地往后面推。

许从一身体仰倒下去,忽然的砸落,让整张床都跟着剧烈抖动了一番。

臧敏低头俯身,殷红的唇开始轻轻浅浅地吻着这个她爱的人。

系统:“欧呀,这个发展还真是始料未及,宿主你有福了,我先遁啦。”

系统悄无声息隐没下去。

许从一一臂抬起,覆在臧敏盈盈一握的细月要上,微一用力,彼此距离缩短到了零。

许从一里面穿的是件套头衫,臧敏捏着衣服下摆,从下往上掀,许从一配合臧敏的动作,举起了双臂。

转眼许从一上身不着一缕,臧敏跪坐许从一月退间,解着自己的扣子,在解到胸口一颗时,原本一直看着没有动作的许从一忽然坐了起来,并抓住臧敏的手。

许从一摇头:“这样就够了,已经够了!”

“从一……”臧敏怔怔地松开手里的扣子,一滴眼泪唰地砸了下来,砸到许从一手背上,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答应我,以后要幸福。”

臧敏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是一味地不停点头。

许从一搂着臧敏,眼睛看着门口方向。

系统:“就这么停了?美色当前,你竟然能忍?”

“你当我种马啊,见人就上?”

系统悄悄在心里嘀咕,我看你被臧锐压时,挺激动的。难道不喜欢女的,更喜欢男的?这话当然不敢说出去。

系统:“一个坏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有区别吗?”

系统:“有啊,一个和一个的区别。”

“说!”

系统:“臧锐早就安排人全天候跟踪臧敏,所以你来见臧敏的事,臧锐第一时间就知道了。”

“另外一个。”

“臧锐订了专机,半个小时之前抵达s省,正带着人往这边赶。”

许从一眸光微闪,一时静默。

“还有五分钟到这里,你要不要先避一下。”系统有种预感,不,不是预感,而是准确知道,要是许从一这次再落臧锐手里,怕是再也没机会逃了。宿主的身心健康,他这个做系统的还是比较在意和关心的。

依旧沉默,房间里只有臧敏时断时续的抽泣声。

似乎终于哭累了,臧敏从许从一怀里出来,低下头,继续刚才未完的事,几秒时间,将扣子都解了,把内衣取下来。

许从一眼睛看向一边,臧敏破涕而笑,一臂捂着酥月凶,笑声里有哭腔,可心情显然好转了很多:“我喜欢裸.睡,穿着睡衣很不舒服。”

臧敏爬到许从一旁边,和他并肩,将被子拉过来盖在彼此身上。

台灯在许从一那方,许从一伸臂过去准备摁灭开关。

突然,两人一同发怔,彼此转头看着对方,都从对方眼睛里看到了惊讶。

有人在开他们的门,但是这个时间点,谁会来?

酒店工作人员,显然不可能,这家酒店五星级的,理论上来说,不该出现这种状况。

许从一捞过毛衫,一边往身上套,一边穿了床边拖鞋走向门口方向。

走到一半,咔哒声响,门从外面打开。

一个高大的黑影笔直矗立在门口正中,男人头顶几乎碰到门板,整个人逆着走廊里微弱的光亮,面孔在黑暗中让人看不出此刻具体的表情来,但那双幽目,闪烁着令人惊颤胆寒的冷光,直直射向屋里的许从一,后者在男人冷残的注目中,给骇地呼吸都瞬间停滞。

臧敏看许从一站着没动,用被子遮住身,疑惑发问:“从一,谁来了?”

地上铺了浅棕色的地毯,踩在上面,没多少声响,空气陡然间变得潮湿沉闷和凝固,在这种变故中,臧敏下意识身体发抖。

从拐角处走出来一个人,看到男人那张脸时,臧敏惊地忘了做反应。

系统问许从一为什么。

许从一沉默以对,平凡普通的脸上浮出一个颇为暧昧的笑。

系统觉得自己知道了某个不得了的事情。

它试探着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是喜欢男的吧?”

许从一笑了声:“你看我什么时候和男的交往过?”许从一指的是在现实世界那会。

系统回忆了一下,别说男的,就是雌性生物,许从一也基本没多接触,生活简单乏味,要不是身份证显示他才二十五,系统觉得他那样晚出早归、没事晒晒太阳,泡点茶喝的生活方式,五十二还差不多。

当初之所以会选定许从一,主要衡量的是他的心性,外貌这些反而成了其次。他们将一起穿梭无数个世界,心性的从容和坚韧,不容易转圜,才是至关重要的。

到目前为止,许从一的一切外在表现,都让系统觉得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回到公寓的许从一,在客厅饮水机下接了杯冷水喝,随后就去了卧室。

打开放置在电脑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开始在公司那么未完的编程工作,这里是世界没错,他能待的时间屈指可数,也是事实,这并不能成为他就什么都不做,然后仰躺着像个尸体一样做个废人的理由。

在其位谋其职,这是他能继续穿越,继续保留着原始记忆思想,继续活着,所必须要做的。

许从一当然知道,不只一个穿越者,这个世界,也不会只有自己一个,其他人是谁,扮演着什么角色,他并不关心,也不在意,他会做好他应该做的,仅此而已。

从十一点一直忙碌到凌晨两点,总算把欠下的工作完成。

伸了伸懒腰,许从一站起来,扭动发酸的脖子,两手举头上,往两边落,做着扩胸动作。

之后就去卫生间洗漱,再之后,掀开被子,放空思绪,安然入睡。

当死亡时间变成明确的数字,当知道自己不久就要离世,反而分外轻松,每一个明天,都变得极为珍贵,所以,许从一会用最好的状态来迎接它。

这天白天都无波无澜地即缓慢,又迅疾的度过,昨晚熬夜把最难的地方解决了,今天的工作显然轻松很多。

不到五点,大家都差不多最好了手头上的工作,正好有人生日,于是约了几个同为编程的同事一起去吃饭,算是简单的过个生。

五个人里面,除开许从一外,其他四个都是单身狗,单身狗最不喜欢的就是许从一这样有家有室的人,知道许从一女友是在医院实习,也见过一两面,但更具体的,例如家室背景什么的,就没人清楚。

几人勾肩搭背往公司楼下走,一瘦高的单身人士揽着许从一肩膀,又是挤眉又是弄眼:“……把你家那位叫过来一起呗,免得她以为我们要带你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破坏你们小两口感情,我们可就是罪人了。”

“对对,把臧敏叫过来,人多热闹一点,也让我们这些单身狗多吃点口粮,才好有力气,去寻找我们的春天啊。”

“快打电话!”

……

几个同事你一句我一言,都目光催促地盯着许从一。

许从一本打算直接拒绝,转念一想,既然都和臧敏公开在一起,臧敏让他见了他哥,他也时候让臧敏认识下他相熟的同事,以便向对方传达一个明确的信息,他许从一喜欢这种臧敏,愿意让身边每个人都知道。

拿了电话出来,许从一先给臧敏发了短信,询问她是否在忙,那边回复不忙。许从一这才拨通臧敏电话。

和臧敏简单说了下,有同事过生,邀请她一起参加。

臧敏回:“还有个手术,可能要一小时后才能下班。”

“那好,我过来等你。”等臧敏挂了电话,许从一关掉手机。

“……你们先去,我到医院接臧敏。”从电梯出来,走到公司大门口,许从一对其他四人道。

“行,晚点也没事,但你们俩可不能跑了,必须到。”说话的人正是寿星。

“待会见!”之前揽许从一肩膀的年轻男子满面笑容道。

余下的两人则纷纷点头告别。

许从一先招手叫了辆出租,和同事挥手:“一会见。”

坐车过去二十分钟不到,因此当出租车经过一家黄金首饰店时,许从一叫停了车。他推门下去,径直走进首饰店里,挑选了条价值没过千的水晶手链,付款回等在路边的出租车。

汽车重新驶上街道。

系统:“太便宜了把,女主估计不会喜欢。”

“所以就是你发挥作用的时间了。”

系统:“我?我能做什么?连你都碰不到。”

“在水晶上刻一个臧敏的字。”

系统:“敏?”

“不,臧。”

系统:“敏字简单点吧!”

“就是因为简单,所以……”他才选择刻臧敏的醒,而不是名。

衣兜里蓦地一沉,许从一往里一摸,摸到一个铁质的精细工具,拿了出来,是个电动的纹字机。

“这是从未来世界暂调过来给你使用的,就是文盲,也能纹出一副好字来。”系统语气轻快起来。

许从一像握笔一样,握着小型纹字机,另一手拿水晶链,低头垂目开始在上面刻字。

司机不时好奇打量,认识其中那条手链,可另外那个,像笔一样的东西,似乎有点神奇。

汽车开到医院,许从一支付车钱,司机终于没忍住问:“你刚拿的,是什么啊?能在水晶上刻东西?”

系统提供的实物,都具有使用时效,在许从一刻完字后,就主动消失了。

许从一浅浅微笑:“就是普通的笔。”

“那你……”司机还想继续追问,车门砰一闷声给关合上。

许从一走进医院大门,在一边靠近花坛的地方寻了个木椅,给臧敏发短信说他到了。

那边很快回复‘马上’。

的确是马上,五分钟时间都没到,换了白大褂的臧敏就踩着高跟鞋奔向许从一。

许从一站起身,迎接他的女孩。

“啊,总算可以提前下班,老是加班加班加班,简直烦死了。”臧敏堵着嘴抱怨。

许从一给她抚开飘落脸颊的一缕秀发,眼目温婉,柔声又细语:“我准备去接私活。”

臧敏啊了一声,显然不太明白。

“就是兼职,除公司的事外,再找一份工作。”

臧敏抬眸,看着许从一平凡的脸,他有一双明澈的眼睛,异常光亮,好像没有任何事能打跨他。

“那样你会很累吧!”臧敏说。

“累是会累,但钱也会挣得更多。”

“要那么多钱干嘛?”对于臧敏而言,钱从来都是需要她考虑的事。

“养你啊!”许从一笑着道。

臧敏握拳头,打了许从一胸口一拳,佯怒:“我需要你养?”

“我想养你!”许从一面色陡然郑重起来,“我不想看到你每天早起,也不想看到你每天晚归,更因为加班,而睡不上好觉。”

臧敏听过很多情话,各种类型的都有,她也知道许从一说的这些是为了讨好她,可她觉得耳朵发热,心口也酥酥麻麻的,这些话辞藻并不华丽,足以打动她的心。

“我喜欢这份工作,我爱它,它让我知道,除了花钱外,我还是能做好一件事。从一,我昨晚回去想了一整夜,决定就留在邺城。留在这个有你的城市。”

系统:“哇,女主爱意值飙升到80了,宿主再接再厉,达到一百就大功告成啦。”

“太激动了,我要转几个圈圈,表达兴奋之情。”

系统在许从一脑海里闹翻了天,许从一情意深深注视女主。

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首饰盒,让女主打开看看。

臧敏认识盒子上的logo,那家店的东西很平价。东西是许从一送的,就这一点,臧敏也不会轻看这份礼物。

打开盒子,一条普通的蓝色水晶链,当臧敏取出来准备往手上戴时,蓝色水晶在阳光下闪烁出异样之处。臧敏将水晶拿近,看到里面刻了一个臧字。

两面都有,两面都是正臧字,太奇特了,怎么办到的。

臧敏道出了心中的困惑,那家首饰店,好像没有提供给客人刻字的服务。

“秘密!”许从一食指贴着自己嘴唇,弯眼道。

臧敏娇俏地推了许从一一把,许从一将手链拿过来,给臧敏仔细戴上。

两人手挽手,离开医院。

在路边等车时,旁边忽然横过来一辆熟悉的奥迪车。

驾驶位下来一高大男人,男人大长腿两步都走到臧敏面前,将她手从许从一手臂上强行拽了下来。

臧锐目光锐利如鹰隼,直勾勾盯着许从一,黑沉的眼眸里全是寒气:“我不是警告过你,离开我妹妹吗!”

“哥,你干什么?放手啊,你弄疼我了。”臧锐的力气很大,任由臧敏怎么挣脱,都攥着没动。

臧敏眼眶里聚齐起水汽,楚楚可怜。

许从一过去,抓住臧锐手腕,男人个子很高,一米九几,许从一微抬头:“放开臧敏,你直接冲我来,别伤害她。”

“……早上那会说得很清楚了,我不会跟你回去,哥你松手啊!”臧敏急地脸通红,泪水打转。

臧锐放了臧敏的手,改握许从一的。

臧敏挡在臧锐面前,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气势,让臧敏打了个寒颤。

“哥你要带从一去哪里,我不许,你不能带走他。”

这是在医院门口,来来往往行人很多,大家听了个大概,知道这是别人的家务事,也就都远远的旁观。

“敏敏,你知道哥什么性格,如果不想你男朋友断胳膊或者瘸条腿,最好站一边去。”臧锐顶着一张封面模特般的帅脸,说着威胁逼迫的话。

臧敏被震的愣在原地,她比谁都清楚大哥的脾气,他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在他眼里,他认为对的必然对,他认为错的,绝对错,连他们父母,都无法在其中做任何指画。

悲伤的臧敏,只能眼睁睁看着臧锐把许从一带走。

她哆嗦着手给臧锐打过去电话,声音也抖着不成样子:“哥,你敢伤害他一根头发,我就自残给你看,我同样说到做到。”

将被子掀开,臧锐目光下移,房间里都准备有润滑用的药膏,这次事先做了准备工作,虽然进出的地方在大幅度摩擦中,微有红肿,好在不像上次,没有裂口。

许从一已经在他的强势索取中,昏迷了过去,这会眼帘紧紧闭着,眼角一滴将坠未坠的泪珠,在头顶上水晶吊灯倾泻的光芒中,闪烁动人心魄的色彩。臧锐倾身过去,用舌.尖将那滴泪勾进了嘴里,尝到了微微的苦涩。

又把人欺负哭了啊,不过这人哭起来,真是特别美好,光是回想他咬着唇,宁愿不断落泪,也不肯说一句告饶的话,那种倔强和不屈,就让臧锐已经暂且餍足的灼热,又有想品尝佳肴的冲云力。

臧锐并不滥.交,过往带上,床的人,都会事先调查一番,他自己也会定期到医院做检查,对于许从一,从收集来的资料中,知道对方是个洁身自好的人,因此,两人的接触,都极为亲密,没有任何的隔阂。

东西在里面对脆弱的肠.壁不好,臧锐将人搂进浴室,放了一缸温热的水,直接搂着人,抬脚跨进去。

过去那些床伴,从来都是让他们自己处理,眼下这样算是第一次,并不觉得这违背了他过往的准则,这个人和那些不一样。他甚至已经下了决定,等这次旅行完,就带许从一到国外,到同性能够结婚的地方去。

作者有话要说:搭上弓,猛力拉弦,箭尖略微向上,对着灰兔的身体上方一点,估计着彼此间的距离,还有吹来的风速,亓官灵眯着眼,目光此时此刻完全聚焦在她的猎物身上,连自身呼吸一并做着相应的调整。

嗖!利箭极速蹿出敞开,破开青穹上坠落的无数细小雪花,笔直射向那么正在拿爪子刨开雪,啃食着数根的野兔。

忽的,野兔好似有所警觉,竖起耳朵,往两人所站的高处望,在箭堪堪要射到面前来时,野兔猛地一蹬腿,往下方的斜坡下猛蹿,跟着拐了几下,转眼间,就从许从一和亓官灵两面前消失了影踪。

只剩一支箭孤零零地插在野兔先前呆的地方。

没想到第一箭就这么落了空,虽然这是常事,就是放眼整个部落都没人能够十箭十中,不过还是有点小小的不甘心。

许从一察言观色,一手轻摁在亓官灵肩膀上。

“在往前走走,也许还有其他猎物。”

“有松鼠,可以猎那个。”系统将这附近的4d视图都调取了出来,顺便同步到许从一脑海中。

因此许从一知道,前面不到三百米的地方,有只正在捡榛果的松鼠。

系统:“有聚焦镜片,要吗?”

“什么功能?”

系统:“戴上后将拥有和鹰一样类似的视觉力,就是一里外的一片树叶,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限制?”不可能全天候的使用,许从一知道这个。

系统:“十二小时内,只能使用三十分钟,过时无效。”

三十分钟?应该差不多了。

“给我。”

系统:“现在就要?”

“对。”

不多会,许从一就感觉到右眼里好像进了什么东西,拿手指触了触,没什么异物感,只是当他抬眸往远处看时,当即怔了一怔。视线处在模糊和绝对清楚间,他闭上左眼,世界清晰的,连眼前飘落下来的雪花花型都看得一清二楚,闭上右眼,世界恢复正常。

…………

啊啊啊,这个世界有点长,可能会有十四五章,会尽量拉快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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