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个一个的灭也是灭,一起灭也是灭!
狂!
无与伦比的狂!
苏寒的这句话,虽然说的十分的云淡风轻,可在他的这句话中,蕴含了遮天蔽地的狂意,一经从他的口中传出,瞬间使得整个庄园的十七大阵营,皆是掀起了一阵汹涌的震愕浪潮。
一起上?
苏寒竟然让在场所有晋级第二轮的年轻修武者,一起上?
“这小子,太TM猖狂了,他知道我们十七个市晋级第二轮的有多少人吗?就敢叫我们一起上?”
“妈的,我实在忍不了了!”
“这**玩意,太特闷能装逼了,干死他,一定要干死他!”
在场的十七个市的阵营,整整一百五十多名晋级第二轮的年轻修武者,一个个龇牙咧嘴的,全都爆发了。
他们见过嚣张的人,还从来没有见过像苏寒这么嚣张的人,居然敢叫他们十七个市的一百五十多名年轻修武者一起上?
别说他们一个个都是武将、以及大宗师级别的年轻强者了,就算他们只是一位位武师,他们一百五十多人,哪怕一人只是吐口唾沫,也要把苏寒给淹死!
“我先上,我倒想看看,这小子,究竟有什么狂傲的资本!”
十七个市的阵营中,在那一百五十多名年轻修武者中,苏西市的阵营里,当先站出了一名年轻男子。
他面色阴沉,眼神桀骜,缓缓从苏西市的阵营里走出,那双阴暗到了极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直勾勾的紧盯着台上的苏寒,似乎是要把苏寒给生生活吞了一般。
他,不是别人!
正是苏西市一流家族欧阳家的大少爷、欧阳春!
苏原省修武榜上排名第四十位的超强天才!
一身修武实力,更是达到九品武将巅峰,只差一步,就能晋升为半步大宗师!
他的走出,顿时令整个庄园内的上万人都兴奋了起来,他们欢呼着,呐喊着,热血澎湃的冲着欧阳春嘶吼着。
“弄死他,让苏北市的人,滚回苏北市去!”
“欧阳春,拿出你全部的力量,让这个苏北市的王八蛋知道知道,他们苏北市的人只是个废物,现在是,以后也是!”
声声饱含轻蔑的讽刺声,在整个庄园内一层一层的响起。
在场近万人,甚至连同那十七个市的市主,皆是微冽着两眼,闪烁着抹抹阴寒的凶光,注视着台上的苏寒,似乎都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苏寒惨不忍睹的悲怜下场了。
“小子,现在跪下求饶的话,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否则,你只能被你们苏北市的人给抬回苏北市了!”
走上台上,欧阳春满脸轻狂的蔑意,两眼冷冷的注视着身前不远处的苏寒,冷笑着发出了一道讽刺的话音来。
他作为苏西市的年轻修武天才,自问着比之前的张辽、易华荣这些蠢货要强上不知多少倍。
他们连个苏北市的废物都对付不了,但他欧阳春不一样,已经踏入半步大宗师的他,对于苏寒这样狂傲无知的年轻人,那是来多少,他能灭多少!
“你们好像还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我说了,让你们所有晋级第二轮的人,一起上,为何又要一个一个的上呢?”
苏寒不屑的摇了摇头,几乎没有用正眼去看身前的欧阳春一样,只是用着慵懒的声音,对着欧阳春说道:
“你还是叫上剩下的那些晋级第二轮的人一起吧,你的实力太弱了,还没有资格让我出手!”
什么!
哗然!
苏寒此话一出,整个庄园一片气愤的躁动。
而台上的欧阳春,更是被苏寒这一句话给气的脸都垮了。
说他的实力太弱了吗?
笑话!
他乃是堂堂九品巅峰武将,放眼整个苏原省内的一众年轻修武者,还没有人敢这么狂妄的说他弱呢。
“不知死活的东西,给脸不要脸!”
欧阳春冷哼了一声,当即一个箭步冲出,化为一道鬼魅般的离弦之箭,径直锁定着苏寒所在的位置,急速冲掠而来,转眼就逼近到了苏寒的身前!
说出手就出手!
几乎没有给苏寒半点反应的机会!
尤其是他的速度,十分的惊人,没有再隐藏自己的半点实力,紧握的拳头,蕴含着股股狂暴的力量,就像一座大山一般,狠狠的朝着苏寒的脑袋砸落了下去。
“呼……”
在欧阳春的这一拳劲力之下,空气都仿佛被汹涌搅动了一样,发出了道道翻滚的炸响。
台下,即使是十七个市的各大阵营人群,都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他这一拳蕴含的可怕力量!
一万一千斤!
欧阳春的这一拳力量,赫然直逼一万一千斤的惊人巨力!
“半步宗师?欧阳春竟然是半步宗师!”
“天呐!这家伙,竟然早已经突破到了半步宗师的级别?”
感受着欧阳春身上的磅礴劲力!
再感受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慑人气势!
台下各大阵营的无数人群,都忍不住吃惊的发出了道道惊呼声。
半步宗师?
段成飞居然是一名半步宗师?
没想到!
他居然隐藏的这么深?
得知这一个超乎意料的讯息,台下十七个市的阵营人群,皆是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感到热血沸腾的激动了起来。
他们眼神狂热的紧盯着欧阳春的身形,不少的脸上,不由露出了兴奋的崇拜,他们似乎都想一眼目睹着,真正见识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半步宗师,究竟会有多可怕,多恐怖!
只是!
结果却是有些出人意料!
在欧阳春无限逼近到苏寒的身前、那蕴含着狂暴力量的拳头,眼看着就要落在苏寒的脑袋上时……
只见苏寒突然轻抬起两眼,手臂随之慵懒的抬起,再随之云淡风轻的一挥……
“轰!”
一股无形的冲击力量,赫然犹如一阵波涛巨浪般,直接冲撞在了欧阳春的身形上。
“嘭!”
几乎没有任何悬念!
在苏寒的这道无形的冲击力量下,欧阳春甚至都没有丝毫的抵抗余地,整个人就仿佛一片轻薄的白纸般,急速的从半空掠过,最后重重的摔落在了十几米开外的高台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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