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车子停在路边,这里只有一栋别墅,门口还有掉落的胸针,寒絮上前将东西捡起来。
这正是她今天给烨熠买的胸针,现在也完全可以确定他就在这栋别墅里。
寒絮退后一步挥挥手,保镖立刻会意,上前抬脚就将房门踹开,里面的场景一眼就能看到。
此时烨熠在一个笼子打造的空间里,一颗一颗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
闫琳就坐在一旁欣赏,眼底的痴迷与疯狂交加,手里还拿着鞭子不停的晃动。
门被突如其来的的打开,屋里的两人全都被吓了一跳,特别是烨熠在看到来人是寒絮时。
他身体一僵,脸色刷的一下苍白下去,唇瓣微微抖动,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辩解。
烨熠脑中只有一句话,那就是“完了”,他身子一软,直接瘫倒在地,眼泪也顺着他脸颊流下。
原本他是打算在别墅等寒絮回来,却不想在这时收到一个视频,上面记载了他不想让寒絮知道的事。
他按照地址来到这里,闫琳趁机提出一个要求,只要按照她说的做一个星期。
她就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并且替他保守这个秘密,他自然同意了这个要求。
但是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寒絮会找到这里,并且还看到刚才的那一幕。
“她会厌弃自己的吧,一定会的……”烨熠心底这样想着。
然而寒絮只是对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句:“把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丢到巷子里去。”
保镖这种事见多了,二话不说的就按照她的指令动手,根本不给闫琳一丝反抗的机会。
闫琳见此顿时大声开口:“牧屿寒絮我告诉你这都是他自愿的,不信你可以问他。”
寒絮的视线转向他,烨熠无力的闭上双眼,艰难的挤出一个字:“是。”
听到这个答案,保镖齐齐转头看向她示意接下来他们该如何做,是否还要继续?
寒絮面色不变的开口:“继续。”就算是他自愿的又如何?肯定是他被闫琳威胁了。
否则按照他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同时寒絮在说完之后抬脚朝他走去。
烨熠自始至终都不敢看她一眼,生怕在她脸上看到厌恶的神情,还被她看到刚才那么难堪的一幕。
寒絮伸手打开笼子,俯身将人从里边抱出来,她垂眸看着他:“为什么不和我说?”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出生低贱,他妈为了榜上有钱人,居然给人家下药。
哈~结果人家根本看不上一个倒贴货,我能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我可是知道他在学校的那些事。
想知道吗?哈哈哈~他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已经被人……”
“够了!我要杀了你!”烨熠说着就要从她怀里挣脱下来,他脑中只有“杀了她”这三个字。
“哈哈哈~怎么?怕了?你不是喜欢她吗?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一切,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哈哈哈~”
“我让你们来,不是让你们在这里看戏的,把她的舌头拔了,送给特殊爱好者。”
她不是喜欢做这样的事吗?那寒絮就让她自己好好享受,有些事还是亲自体验的好。
“是。”
“你敢!唔唔~啊!!!”
保镖做完就将她带走了,寒絮也抱着人上了车,并且从旁边拿了一个毯子盖在他身上。
寒絮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好了,没事了,睡一觉就好了。”说着幻术进入他的身体。
烨熠紧绷的精神逐渐放松下来,随着幻术不断进入他的体内,也让他渐渐睡了过去。
寒絮这才坐回驾驶位,看着他接近黑化值停留在99%,心里这才松了口气。
她一脚踩上油门,朝着自己的别墅疾驰而去。
保镖当天晚上就过来汇报,他们将人送给了一个虐待狂,并且还是那种有权有势的人。
寒絮看完那个男人的资料,也对他们选择表示肯定:“做的不错。”
说完她话锋一转:“不过今天下午的事我不希望在发生,否则,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虽然这里是现代,可是她有的是办法让他们消失,她只是不想破坏规则而已。
“是。”
保镖被她爆发出来的气势震住,他们只以为她冷了点,然而下午发生的一切都在告诉他们。
除了那个男人,她对任何人都不在乎,但凡那个男人有事,那么其他人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他们虽是被寒絮雇佣的保镖,可在合同有效期内,她说的任何事他们都必须做到。
“从今天开始,你们的任务就是保护他。”说着寒絮丢了张卡给他们:“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说完这句话,寒絮就起身去了卧室,床上的人蜷缩成一团,看起来非常没有安全感。
寒絮躺到床上,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一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在感受到怀里的人放松了。
这才亲了亲他的额头,搂着烨熠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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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熠再次醒来,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他的脑子有一瞬间的迟钝。
“醒了,想吃什么?我让他们给你做。”寒絮侧躺在他身旁,一手撑头的看着他。
烨熠这时也终于清醒过来,她面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他犹豫了许久,最后小心翼翼的说道:“你……不介意吗?”那些难堪的往事,是他的噩梦。
寒絮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拿出昨天买的戒指:“你是我的,没有拒绝机会。”
说着寒絮将戒指带在他的手上,并在上面落下一吻,这也代表了她的回答。
闫琳最后说的那些话并没有出现在烨熠的剧情里,很有可能这段剧情被他本人封锁了。
烨熠看着手上的戒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视线也有些模糊:“你还真是霸道。”
话是这么说,可嘴上的笑容却在逐渐扩大,泪水再也忍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下。
[叮!任务目标接近黑化值50%。]
寒絮起身去拿了一条毛巾,将他脸上的泪水擦去,冰冷的声音带着叹息:“你还真是爱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