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今夜的目的很简单,他就是要狠狠的侮辱萧张。
他不仅要侮辱萧张,还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谁叫他的嘴里藏不住话,竟然敢向江宁告密。
看着眼前一脸得意忘形的沈良和江芸,萧张气不打一处来,他攥紧拳头,紧咬着牙关,怒瞪着二人。
“小芸,你到床上去等我,我们先给导演试个戏。”沈良对着江芸吩咐道。
“好的,良哥,你快些来!”江芸冲着沈良媚笑了一声,然后离开了沈良的怀抱,一脸不屑的看向萧张,嘴角露出一丝嘲笑,径直的往那张大床走去。
“你们俩出去,把门带上,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听到没有!”沈良对着门口俩黑衣大汉吩咐道。
“是,良少!”俩黑衣大汉说着,带上门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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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导,啊呸,看我这记性,萧导,我知道您的时间宝贵,咱也别浪费时间了,现在就开始吧!”待那两个黑衣大汉出去后,沈良走到萧张面前的摄影设备前,将设备打开。
“你他妈快放开我,你们这狗男女想怎么玩我管不着,快放开我,我艹尼玛!”
这两年来,萧张逆来顺受,从不敢顶嘴,更别说当着江芸面前骂脏话。
只是,此时此刻,萧张再也无法忍受了,冲着沈良骂道。
这三年,萧张过得人不如狗,更别提尊严了。
可如今,时过境迁,他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人辱骂、屈辱而默不作声的张阳,如今的他叫萧张,是京城萧家的独子,未来要继承萧家的万贯家业。
所以,他再也不甘受人欺负,他要挣扎,他要反抗,他要成为人上人。
而眼前对他最为重要的是,他要离开这里,他还要离婚,他再也不想看江家人的脸色生活。
“萧导,咱们都是文明人,要文要明用语。”沈良对于萧张的辱骂似乎一点的不生气,甚至脸上还带着嬉笑。“唉,萧导,您可是导演,您这离机器也太远了点,来来,靠近一点!”
沈良来到萧张身后,用手推捆住萧张的那张椅子,将他往前推了推。
也正是这时,萧张扭动他那仅能动的头部,一口咬在沈良搭在椅子上的左手。
因为此时的萧张极为愤怒,他这一嘴巴下去毫不留情。
“啊!你麻痹的,你敢咬老子?”沈良终于忍不住喷出脏话了。
面对这萧张装了一晚绅士,沈良早就有些不耐烦了,如今被萧张咬了一口,沈良终于不管不顾的做回了真实的自己。
沈良猛地抽回手,那被萧张咬住的部位留了一道深深牙印,牙印很深,甚至都流出血来。
沈良抽回手的那瞬间,冲到萧张面前,一个拳头就朝着萧张面部打来,尽管全身手脚都被绑住,但是萧张的脑袋还是本能的闪躲了一下。
“艹,还敢躲?”沈良愤怒不已,紧接着又是一拳袭来。
萧张虽然尽力的躲闪,但是因为自己全身被绑住,还是无法躲开沈良这一拳。
“碰——”的一声,拳头与脑袋碰撞的声音。
萧张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两眼冒金光,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
确实,沈良这一拳可是带着全身愤怒的一拳,力道自然大到可怕。
再加上沈良右手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戒指可是利器,这一拳下去,萧张额头瞬间开了一个大口子,一道鲜红色的液体从伤口出喷射而出。
萧张痛苦的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鲜血淋湿了他的左眼,沿着他的脸颊直至下巴缓缓留下。
“良哥,你没事吧?”看到有冲突,江芸赶紧从床上奔了过来,双手捧着沈良那只被萧张咬伤的手,关切的问道。
“没事,就是被你这废物老公咬了一口而已!”沈良捂着被萧张咬伤的左手,一脸愤怒的说道。
“张阳,你发什么疯啊?你属狗的吗?竟然咬人?”江芸黑着脸怒瞪着萧张,一个巴掌朝着萧张的面部就扇了过去。
“啪——”
江芸这一巴掌不偏不倚的直接扇在萧张的面部,萧张脸上的血液沾在她那白嫩的手上。
“呵呵,我他妈就是疯了,我要是没疯,三年前我怎么会答应你入赘江家,我要是没疯,我怎么能在你们江家过了三年人不如狗的生活,我要是没疯,怎么会让你跟别人生的野种叫了我两年多的爸爸,我他妈的就一疯子,神经病,哈哈哈!”
萧张说着竟大笑了起来,笑得那般撕心裂肺,那般狼狈不堪。
“你也好意思提起这事儿?你敢说当年你入赘我们江家不是仗着我们江家有钱,可以出钱帮你医治你那重病的母亲吗?如今你母亲死了,你觉得自己解脱了,所以就将我和沈良的事情告诉了我妹江宁,你还好意思说我?你不也就是个人渣?”江芸冲着萧张骂道。
也在这个时候,萧张终于确定了,原来江宁是真的发现了江芸和沈良的破事,甚至还质问过她姐姐江芸。
而今天她那反常的表现,一定是想将她姐出轨之事告诉自己。
萧张打心底的感激自己的这个小姨子,这三年来,只有她能体会自己的酸楚,也是江家唯一一个真真正正肯为自己着想的人。
“我承认,三年前,我答应你入赘江家确实是为了能给我母亲最好的治疗,这也是当初我们达成的共识!”萧张说道:“也正因为这样,这三年来,我甘愿在你们家夹着尾巴做人,面对你们的羞辱与谩骂我也从不回应。”
“但是,这并不代表我软弱好欺负,我只是怀着一颗感恩之心罢了!”萧张继续说道:“还有,你们这破事,我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不管你与不信!”
“还敢狡辩,若不是你向小宁泄密,她怎么会知道?”江芸说道。
“呵呵,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萧张说道。
“啪..........”又是一个耳光袭来,沈良一个巴掌直接呼在萧张脸上。
沈良这一巴掌很是用力,直接将萧张嘴角扇出血来。
“笑,还笑,待会有你哭的!”沈良一脸邪恶的说道。
“吐...........”萧张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冷笑道:“呵呵,孙子,你要是个男人的话,就把我松开,咱们来个属于男人之间的对决,你这样算什么英雄好汉,传出去不怕让人笑话吗?”
“我不是男人?呵呵,这个问题你应该问小芸啊!她比谁都清楚,我沈良到底是不是男人?”沈良笑道:“倒是你,我听小芸说,你丫的就是一废物,你裆下那玩意儿根本就举不起来,你才不是男人,真他妈丢我们男人的脸!”
“你他妈才是废物,你全家都是废物!”萧张骂道。
“我就说你废物咋了,就算你不是废物,我今天也要把你变成废物!”沈良说着,抬起右脚,直接朝萧张的胯下踹了下去。
由于萧张全身被牢牢捆在椅子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良的脚踹向自己胯下。
“啊!卧槽尼玛!”萧张痛的全身颤抖起来,手臂青筋暴起,面部也因为疼痛变得有些扭曲,再加上此刻的他一脸是血,看起来格外的瘆人。
“哈哈哈,是不是很爽啊!”沈良看到萧张一脸痛苦不已的样子,忍不住又大笑起来。
而他身旁的江芸看着他如此狠虐萧张,连眉头都不皱一下,甚至还能从她脸上看出一丝笑容。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萧张与江芸做了三年的夫妻,可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对待他,可见得这是一个多么冷血无情的女人。
“废物,你不是说我不是男人吗?我现在就给你看看什么才是男人,哈哈哈,看好了啊,千万别闭眼啊!”沈良说着,一把抱起江芸往大床走去。
萧张不用想,都知道两人接下来要干嘛,沈良和江芸今天的目的就是为了在自己的面前好好羞辱一番才肯甘心。
两人很快进入了战斗中,而也正在这时,萧张突然感觉自己的胸口传来一阵疼痛感,像是被什么滚烫的东西烫到一般。
萧张低头往自己的胸口看去,隔着衣服,只见他那条挂在胸口的龙形吊坠散发着猩红色的淡光。
紧接着,萧张觉得那龙形吊坠变得越发的滚烫,就像一个烧红的烙铁一般烙在自己的胸口。
“啊……”剧烈的疼痛感让萧张忍不住惨叫起来。
床上激战正酣的沈良以及江芸以为是萧张受不了两人的刺激所以才发出的怒吼,于是更卖力的运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