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在离开粮仓的时候,将小手册子留给王阔海,这是各个部队的粮食需求,记录得很仔细。王阔海觉得这个五品升得一点都不冤,王阔海心有不舍,却还是放开傅小蛙。
袁清将军的临时住所,这也是一个豪门大宅,南方赶来的将士已入驻,士兵已由军营安排驻地。
袁府之内客堂之上,檩香轻袅,文清雅致,更像是文官府的摆设。袁将军落坐中堂府中,两边亲属武将,傅小蛙正在堂中。
袁清纵横沙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就是没见过眼下这奇葩的青年,不过最终试探这年轻人的功夫一般,境界不是很高,打得过他旗下的三品武将,像钱保国这样,却打不过他手下的二品武将。不过总的来说,也还算是个人才,尽管很是死板,能用也即可用。
“你跟随了我,我自然不会亏待与于你,只要你有真本事,尽好本职,就能拿到你应有的回报!”
傅小蛙也没有办法,镇国将军感觉官职很大的模样,军令下来,他是不得不从,他作揖道:“属下定当尽忠尽职!”
“那你先跟着文华,现在你没有战功,只能暂居四品,等你随行建立功勋,再给你提升官职,你应该的能力,应该得到三品武将的职位!”
“是!”傅小蛙回道,并向袁将军所示的袁文华将军望去,看样子。那袁文华是袁将军的公子。
很显然,袁文华有些很是不乐意看管这个死板的家伙,有意无意地避开傅小蛙的视线。
“对了,你跟铁血赴死队是什么关系?”袁清将军想起问到这个事情,他对王炎立等人行为感到很诧异。
“哦,在他们出前,我给他们送过粮食,他们吃饱之后很感激!”后面那些事情傅小蛙不是很想提,他也不想张扬,而且他向来对功利这些事情都看得很平淡。
“原来是这样。不过他们的反应也太夸张了些!”袁将军点点头道。他能想到这个粮官能做的事,也只有这事了。
“那就这样了,这人,文华就交给你调教了!”
袁文华也只有应下命来抱拳回道:“是!”
袁府本是大户人家改造。府里景色也别致。有此假山凉亭花园小径等等。
现在。傅小蛙就已经成了袁文华的副将,跟屁虫似的跟在袁文华后面。袁文华赶也不是,也只好应下这差事。
凉亭之中袁文华在用餐。吃得很没胃口,他久居南方,对北方的口味不是很习惯,而且加上心事,更加没胃口。
随便戳了几下,丢下筷子,一个人喝着闷酒。
傅小蛙安静老实地在旁边候着,这时袁文华瞅到他几眼,便道:“过来,陪本公子喝几杯,说来,虽然本公子对你不是很喜欢,不过以后相处的日子还长着,别犯倔脾气,在本公子这里你就能安心渡日!”
“是是!”现在的傅小蛙像是另外一个人,脾气顺得很,跟那时的刺头完全是两样,过来提壶倒酒,恭恭敬敬。
袁文华看了看,觉得这人变得还真厉害,一会儿功夫就成这般熊样了。
两个人倒了酒,举杯畅饮一番,袁文华是觉得这酒还不错,猛烈够劲,能够释放军人的那一种豪气。
“这北方的菜不怎么样,酒还可以!”袁文华望望杯子点点头道。
“这酒是王家烧刀子,很猛烈,用大碗才最爽快!”傅小蛙道。
“大碗?”袁文华想想,要是一大碗下去,下午军政会议会被老头子打爆头,他道:“大碗就算了,不过你一喝还能知道是王家的烧刀?”
“是的,不过这是新酒,陈酿的更好喝一些!”
“看来你还挺懂酒的,那天你咋就打了钱保国?”
“他要粮,我没给,他就动手了,就这么简单!”
“说是你骂了袁将军!”
“在下当时不知道谁是袁将军,更加不知道袁将军是镇国将军,一时嘴快,望公子恕罪!”
“好吧,事情都过去了,都是一些误会,来,再跟我喝几杯!”
傅小蛙陪着袁文华喝了好几杯,袁文华有些微醉,长为感叹:“这北方与南方相比,总归是差得多,比不上南方景色精致,气候干燥,菜又难吃,而却是有些东西让人流连忘返!”
“是长安街的臭豆腐么?”
袁文华顿了顿,摆摆手道:“说你这下面来的粗人就是俗气,北方最让人不舍的,是何雅蕊姑娘,为什么世间有如此动人的佳人存在,独守南方二十余载,恍然觉得之前的日子白活!”
傅小蛙摸摸下巴道:“长安街的臭豆腐真好吃!”
袁文华微怒道:“你能不能别在这么雅致的时候老提臭豆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