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将军说话客气点,不然现场打死!”傅小蛙装作恶狠狠地道。
这句话似乎对王杰有效,王杰满不情愿地作揖对袁清将军道:“方才多有得罪,望袁将军海涵!”
袁清两父子抽动脸颊,宁死不屈的鬼将,竟然受傅小蛙这瓜蛋的恐吓,而且还是很没水准的恐吓,真叫人升起一股莫名的蛋疼。
袁清将军道:“王将军一直是袁某想结识的人,也是袁某唯一钦佩的将军,今日来别无他意,只是想认识一下,袁某不会动王将军一根头!”
却想不到,王杰根本不与他搭话,又回过头上下打量了数回傅小蛙,感叹道:“原来你长得是这个样子,真是让人意外!”
傅小蛙愤愤地道:“那我到底该长成什么样你才满意!”
王杰忙解释道:“哦哦,长相不是重点,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王杰有幸一见,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我干嘛要告诉你?”傅小蛙反问道。
王杰请求道:“还问阁下告之,不然在下黄泉路上也不会甘心!”
傅小蛙一听,怕是被鬼惦记,他乐意地道:“傅小蛙!”
王杰道:“好一个奇怪的名字,在下会记在心里,希望有机会与你在战场上一决高下!”
“想得美你,老实的呆在你的牢房里准备把牢底坐穿吧!”
王杰把袁清两父子晾在一边,扯着傅小蛙一直在扯。像是有说不完的话题,袁清将军耐着性子。觉得自己变成闲杂人等,插入话来道:“王将军的许多战略,袁某都一直想跟将军探讨!”
王杰一点头道:“嗯,下回一定跟袁将军探讨!”
说完,又转回头跟傅小蛙道:“你觉得巴图大军与王朝大军,各自的优势有哪些?”
傅小蛙想都不想道:“你们兵强马壮,王朝大军守城有优势士兵众多!”
王杰自豪道:“没错,巴图大军在关外撕杀数年统一。全是可战之精兵,不可战胜!”
傅小蛙不屑地道:“想要破你们巴图大军,简单到不能简单,只要几万人我就可以打垮你们百万雄兵!”
连袁清将军都听得傅小蛙的话,都觉得这牛吹太大了,带这样的属下出来,真是挺丢人现眼的。
王杰还是比较待他客气。他微笑道:“您爱说笑了,就算是大息王朝最精锐的几万士兵,也不可能击败巴图的数百万精锐军队!”
傅小蛙笑笑道:“只要几万人的突袭小队,火烧你们的军粮重地,你们巴图大军便不战自败!”
王杰顿地脸色大变,现在他才意识到这个问题。这确实是巴图大军的绝命之处,他道:“但是……但是粮仓重地你不可能知道在哪!”
“那自然是离养马最近的地方,你们巴图大军战马众多,还有象兵,所需草料如山。搬运极为不便,只要在你们的马场转一两圈就可以找到。是不是在马场西边那个伪装的小兵营呀,咩哈哈哈!”傅小蛙得意洋洋地道。
王杰突然抓着铁笼吼叫道:“你必然死,你一定要死,可汗万万要意识到你的存在,不然千秋大业要毁于一旦!”
“老实的呆着吧,今天晚上我就去烧了你们的大粮仓,哇哈哈哈哈!”傅小蛙叉着腰大笑,他只是逗着王杰玩,他现在连一千的士兵都没有。
“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王八蛋,我一定要宰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王杰猛摇得铁笼哗哗作响。
傅小蛙对袁清将军道:“他疯了,俺们赶快走吧!”
袁清将军很无语,看着傅小蛙把王杰逼疯,同时细细思绪了一下傅小蛙方才像是开玩笑所说的,似乎,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的靠谱。
话说巴图大军一役无果之后,大肆推动战争进程,本来想跟大息王朝在城外周旋占一点便宜,现在看来不如直接啃下硬骨头。
方才孤城一役为小战,几十万人的战役,而现在巴图大军推动所有军队立与浩城之下,准备实施百万级的大规模攻城战。这样巨大的力量之下,任何微小的个人努力都难以影响战争的结果。
乌云压顶,风雨欲来,苍苍城墙望不到边际,城外战旗飘舞,蛮兵满布。
袁将军独自站在城墙主塔楼上远望,沉默不语,没有想到曲曲几年,关外零乱的部族统一起来,展成足以憾动王朝基石的力量。
是谁又能想到这一天,没有人可以想到,那些皇城玩弄权势的政客们不会想到,那些沉浸在皇城纸醉金迷的官员们不会想到。他是文官出生,后感抱效国家无门政场黑暗,弃文从武,从此带兵打仗,用兵精锐诡道,立下众多战功,之后自请驻守南方,远离政治,独守南疆。而北方却人问津,让隐患展成大祸。
“孩儿去西边查看一下!”袁文华抱拳请示道。
“好!”
袁文华带着傅小蛙从城墙上一直走向西边,而在他们前脚刚走,薛将军后脚便到。
这时的薛将军也登上城楼,做为一个元帅必要的查看军情,与他随行的有薛凌香与齐少白,却想不到这个的袁将军也在这里。
见到袁清薛将军有点想避,却是被袁清将军唤住道:“薛将军,竟然来了,何必匆匆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