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往外送冷气的魔法空调喀的一声突然停止下来。“实在不好意思‘血月之心’产生的震动与正在运转的空调魔法晶核生共鸣把晶核给震坏了。”泰瑞希尔充满歉意地说。
“这叫血月之心?究竟什么来历?”
“在前几次血月期间天空落下一块陨石当时的圣殿大祭司得到陨石后进行研究放在高温里熔化它就渐渐变得透明凝成一个小球我们就把它叫做血月之心。每一届的神庙祭司都会想方设法研究血月之心的玄妙之处把魔力灌注进去却一无所获血月之心蕴涵的能量也就越来越惊人。我打算靠它来抽取我体内的那股能量。”
沈之默还是满头雾水:“什么叫做‘血月期间’?”
泰瑞希尔翻了翻漂亮的眼睛有些无奈但还是说了:“你怎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我真你怀疑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有三个月亮很奇怪吧?平时你所看到的叫做银月每天晚上升起清晨落下从不改变。还有一个叫做暗月每十三年出现一次在天空停留七天当暗月出现的时候整个大地会陷入一片黑暗之中。而血月每一百四十四年出现一次一次停留十五天左右。每隔一千八百七十二年三轮月亮会同时在天空出现据说会带来无尽的血腥和杀戮历史记载上一次暗血相会期间引了大规模战争不过学者考证几个生战争的国家久有积怨那只是巧合。根据历法推算下一次的暗血月相会是在二十年后也不远了。”
“什么神神怪怪的听起来就不像真的。”
“十年前我的导师泰兰德利用世界之树的种子做过预言她说这一次的暗月相会要比预料的来得更早她说邪恶的主宰推动了这一进程。”
沈之默本来还想问问什么叫做世界之树终于住口不说。又忖道:“该死的精灵的果然是神棍看她师父那神神道道就知道了。还什么预言?不就和我们村神婆玩的把戏差不多?”
泰瑞希尔说:“撒加这股能量是你传给我的对吧?”
“当时见你情况危急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为什么你的能量可以在不同的人体内转移而魔力却不行?几千年来进行过无数次的实验都表明了不同人体或者的魔兽的魔力进行转移会产生强烈排斥导致个体死亡。注意不是指那些伤害性、治愈性法术作用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效果那不叫转移魔力。”
沈之默索性往沙上一躺懒洋洋地说:“你问我那么深奥的问题我怎么知道?”
泰瑞希尔没有在意他的态度仍是很温柔的说:“好吧等我抽取出那股能量后请你和我一起研究。”
“一定一定。你不是月神恩典大祭司吗?能不能帮我做件事?”
“我的身份不能对外泄露。”
沈之默很为难摸着鼻子道:“我正是要用你的名头来吓唬人。跟那个宫廷法师凯希说要进研究院其实只是托词最关键的是与魔法部展关系以后好做大事。什么魔法研究老子可不在乎不过总要找个由头和那些大官搭上话。如果能有一位月神恩典大祭司替我美言几句话就好说多了。”
泰瑞希尔说:“人类与精灵是盟友全世界的魔法文明起源于精灵族。我们的法师在人类国家一直都受到敬仰奥术学院里的高级导师都是精灵。不过我确实不能对别人透露身份这点我帮不了你。”
沈之默眼睛一转笑道:“你身上就没什么可供显摆的东西么?”
“啊?”泰瑞希尔不明所以。
“就是能够证明是月神恩典大祭司的东西我带在身上就不用你出马了。”
泰瑞希尔若有所悟说:“我离开家乡二十多年祭司印记和恩赐之光从不携带。你若想依此为筹码的话我倒有个办法。”说着随便拾起落在窗台上的一片橡树叶子手掌边缘光在上面来回抚摸直到橡树叶子由绿色变成微微透明足可看清里面的脉络才递给沈之默说:“每个魔法都有独特的印记我在这片树叶上添加了精灵的信息相信任何一个精通魔法的人都能读得懂。”
沈之默咋舌不已:“说这个世界的魔法高度文明果然没错就像我们用剑砍伤敌人自然有高手能够通过伤口角度、大小推断出什么剑法以及所为何人。一个魔法竟也能保留如此多的信息当真不可小瞧了。”
接过树叶嗅了嗅泰瑞希尔残存在上面的体香心道:“老子定要打着祭司的名头招摇撞骗一番。”
黑夜降临一辆打着雄狮徽章的双驱大马车停在镶金蔷薇门口。这辆车金碧辉煌豪华自是不消说了穷酒客们都纷纷避开不敢上前滋扰因为雄狮徽章历来是皇家的专利有谁会自讨苦吃去得罪皇家呢?别以为司法是公正的《三百六十五日故事》上说农夫与一个王子打官司结果居然赢了可那也仅仅是故事而已!
车厢门推开走下一个严肃的黑袍法师大家一见更不得了连看都不敢看了。要知道社会上法师可是特权阶层的意思他打你他不犯法你打他你就得坐牢。
大伙儿惊疑不定皇家法师来佣兵们聚会的酒馆做什么?招募杀手么?
黑袍法师正是凯希指挥马夫和仆人提下一个沉甸甸的木箱。奥布里早已候在门口大手一挥威风凛凛地说:“老爷吩咐把钱抬上二楼。要是少了一个子儿你就别想活着回去。”
凯希恭敬无比地说:“奥布里先生请您放心老爷的事我哪敢弄糟?麻烦通报一声请老爷与我一同前往魔法部与戒律司司长会面。”
大家更是差点咬破自己的舌头:“没见过宫廷法师对谁那么谦卑的这什么老爷来头也太大了吧?”
足足五千银元抬上二楼西蒙等人欢呼雀跃。织萝缇琳借口教导礼仪吵着要一起去魔法部沈之默只双眼一瞪便让她把后面所有的话都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