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月挂断电话的是异能总部的总务长。
他的职责是负责接触每一位新加入的成员,适时了解对方的动态,做好沟通,并后期适量安排对方的任务。
考虑到唐月是属于后期加入,不像那些以参军形式挑选出来,经过国家大力培训,对部队和国家的从属感强烈。
也明白像唐月这类凭自己的能力后天觉醒和激发异能的自由民众,会缺少军人的服从天性,骨子里面更是透着桀骜不驯的脾气。
但还是忍不住起的把自己办公桌上的一个瓷杯给扔掉。
哐啷!!
门外警卫员听见声音跑进来。
“首长!”
“下去!!”
总务长需要好好想想、屡屡自己的思绪。
但是唐月还是太不像话,她凭什么由自己做决定,处决犯人!
如果是自己队里培养出来的军人这样做,那是直接扭送异能军士法庭,接受审判。
可对方才刚刚不久前从昏迷中醒来,之前也参与绞杀暗黑属性王的任务,为此也差点送命。
这次是因为自己小孩被抢,一怒之下,大杀四方。
他要不要再给她一次机会?
“小刘!!”
总务长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首长!”警卫员小刘跑进来,敬一个标准的军礼,“请问有什么指示。”
“让他们尽快把D市的两具老外尸体的身份给确认出来,还有那四位普通民众,是否真的都是参与了贩卖人口之事。”
“是,我马上联系。”
等小刘跑出去,总务长的眼神悠长。
如果事实真如唐月所说,他不介意给她一次机会。
D市的那两具尸首,此时被特殊部队直接运往一处秘密基地。
女队长押车同时一直皱眉思考。
D市什么时候出现这么厉害的异能者了?
因为案发现场的感受她最清楚,虽然屠杀已经结束,可停留在地方上的能量气息仿佛还没消失,让她阵阵心悸。
真想见一见那个作案者,和他一较高下,她的血液都有些沸腾。
小乖找回,唐月的生活貌似重新进入正轨。
可只有唐月自己知道,她要酝酿一场针对“天鹰盟”的绞杀行动。
经过潜入调查,唐月发现“天鹰盟”这个原本在她眼里不值一提的黑道组织,在细致了解一番后,里面的错综复杂,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它现在的发展早就囊括了周边的地产业,娱乐界,连军火都有涉及,可谓是黑白两道一霸,看来贩卖人口这事,对这个组织来说就是小意思。
还记得陈凯那家伙,貌似就是从小生活在“天鹰盟”,一直标本他们的组织是个原则的黑道,呵呵!还对其衷心无比。
打死都不肯反水,这还是后来他父亲的死,才让他松口。
能把人心培养的如此具有凝聚力,里面一定有一位对人心探查的无比私密的人物作证。
而这个人也肯定是那个对她设局的人。
之前陈凯需要用交易来打动唐月,请她出手帮忙报仇,杀了那个成哥,此时看来,那个成哥可不简单,就陈凯那样的愣头青,十个也抵不上人家,更何况对方身边还作镇一位对人心调度的天衣无缝的家伙。
这次,唐月自发要迎上去会一会对方。
管你是何方神圣,敢设计陷害她唐月,差点害的小乖没命,天王老子她都杠上了。
学校里面。
自从敬老院活动后,唐月在班级里面的地位,明显两极分化。
有心底宽厚的同学,直接因为她优美的嗓子而对她报以微笑,后面嫣然发展成为唐月的推崇者。
也有小肚鸡肠者,因为被坑的那餐饭钱,对唐月很是排外。
平时上课可没少酸言话语。
至于那个豪哥,因为给女朋友出头,而直接促成案件发展的家伙,自从敬老院回来后,再也没有出现。
他女朋友李彤还在班上哭了好几次。
因为对方是莫名其妙的消失,电话打不通,住的地方找不到,和他玩在一起的的猪朋好友,也没一个知道他去了哪里。
李彤只能如被男人抛弃的女人一般,体验一次失恋之痛,哭哭啼啼时,对唐月没少诅咒。
可惜明面上,看见唐月时,吭都不敢吭一声,唐月的杀伤力,在那天好几个人有目共睹,大家再也不敢有事没事,明目张胆的去挑拨,顶多玩玩暗中毁谤的游戏。
被李彤心心念念的豪哥,是在那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穿着一条短裤,昏迷中直接被唐月打包,送往了人迹罕烟的深山老林,在那个地方不通电,不通水,到处是野兽、毒虫的环境,如此求助无门的情况下,最最考验一个人的生存能力。
这还是因为小乖的生命没事,唐月这才好心放他一条生路,只不过,对方能不能在那如此恶劣的环境下生存下来,就不管她的事了。
“叮叮叮!”
正在温习功课的唐月又被铃声打断思维。
没好气道:“喂!”
“唐月,上次你所说之事,经过调查后,确实情况属实。”
“好!”准备挂断电话。
“等一等!”
总务长实在有种憋屈的感觉,他话都没说完,就那么急着挂电话吗?
“虽然事实如此,但你大肆杀戮,还要是要接受相应的处罚。”
就知道没好事。
唐月恨恨的内心道一句。
“怎么惩罚?”
“以你的行为,需要接受并完成10件高级任务才能抵消。”
“好,你说第一件。”
爽快,顺道,总务长喜欢她这点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的性格。
“这个月18号会有一个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明星,过来A城出使形象代言人,到时候会在此停留一周,这一周时间中,你全权负责保护对方的安全。”
“保镖?我?你确定这是高级任务。”
“确定,你到时候就会明白。”
“我接受。”唐月说完,这次不带停留摁掉电话。
她正在攻克一片论文,没有文笔基础的她,不得不找大量素材来充实自己。
总务长看着再次被挂断的电话,忍不住唉声叹气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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