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搂住牧诗央里的细腰,魏得乐闭起眼睛躺在床上安然的享受着这稍纵即逝的美好时光。
牧诗央里不耐的动了动身子,缓缓的坐起来,面带微笑着将魏得乐的头放在她雪白又富有弹性的大腿上,她的玉手不住的拍打着魏得乐的背,嘴里轻轻的哼着不知名的曲谣。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便像是刚刚生下孩子的母亲在不厌其烦的哄着幼儿入睡。
时间便就是这样一点一点的从两人的指缝当中慢慢的溜走,带着一种无法令人相信的狠劲,一往无前。终于,时钟再一次的敲响,恍若死神的闹铃,让人世重复着背叛与离别的奏曲和旋律。
魏得乐不由得绷紧了脸,带着一种无奈懒洋洋的穿起衣服,他低声的叹着气,如同遇到了什么难事,却是用着十分兴高采烈的语气说道:“只要过了今天,那便就是我们两个一起走出这该死的游戏的时机了!嘛,一亿瀛元啊,能够卖多少东西!吓,到时候我先卖个房子,然后再卖一辆好一点的车子,最终风风光光的一齐到你家去……哈,到时候,也不怕你父……啊,你妹妹会不欢迎我!”
牧诗央里乖巧点点头,甜丝丝的说道:“我,我妹妹其实十分的好相处,是个好脾气。也不用卖什么房子、车子了,只要人到了,心意到了,哪怕空着手,一无所有,到最后,都可以的!她不会刻意的去为难你的!”
“那就是说,就算是不刻意,她也还是要为难我了?”魏得乐一下子抓住了牧诗央里话语当中的语病,邪笑着得意洋洋的调笑道。
牧诗央里不解的啊了一下,用嘴轻咬了下玉指,很是疑惑,似乎脑筋还没有转过完来。魏得乐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对牧诗央里又是一阵上下其手。这,当中的美妙滋味实在不能为外人所知。
两个人拖拖拉拉了好一阵子,几乎是迟到了十五分钟才小跑着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见两人这么亲密的走了过来,佐久誾供人痛苦的闭上眼睛,嘴角没来由的挂上一抹苦笑。只是,在两人坐下之后,他便竭力的将这苦涩和痛苦一并的隐藏起来,只剩下一脸的释然。
“佐久誾君,你失败了!”魏得乐居高临下的看着佐久誾供人,用着像是政要发表宣言一般的语气胜券在握、成竹在胸的说道。
佐久誾供人看了看魏得乐,又随着看了下牧诗央里,无奈的低下头,失落的说道:“确实啊,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你居然和央里走到了一起,两个人一起来对付我一个人!”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魏得乐叹了口气,失声说道,“我终究也还是十分想要活着的。虽然嘛,非常的对不起你给我的情报,但是只能说句对不起了!”
佐久誾供人默然的点了点头,苦涩的笑道:“这世界上如果真的能够只用对不起就解决掉问题,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说着,他的脸色瞬间一正,手指猛的抬起,直直的指向着牧诗央里,冷冰冰的说道:“但是,你既然已经说了对不起,我也就承你的情。只是,终究要我什么也不做,一门心思的坐以待毙,这也是不可以的。那么,牧诗央里,我今夜也即人生最后一次的投票机会就给你了!我觉得你就是人狼!”
牧诗央里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语,她的眸子里一片的慌乱,脸色大变,急切的说道:“供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之前,我们两个不是已经说的好好的吗?要一起投票把狼人给杀死掉吗?吓,你以为我把身子给了狼人就会对他手下留情了吗?不,不是的,我想要回去,任何人挡在我的面前,我都要杀了他,就算是你佐久誾供人也不例外!”
“你为什么要把这一切都说出来呢?要知道,你原本可还是有一个做美梦的机会啊!现在,你只能和我一样,静静的等死了!”佐久誾供人脸庞上的肌肉抽动几下,硬是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声的叫喊起来。
牧诗央里使劲的摇了下头,冷冽凛然的说道:“比起美梦,我所需要的是真相,我不想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掉。”
“唉——”
魏得乐对着两人好一阵的张望,终于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道:“你们是怎么看透我就是狼人的?虽然说现在就我们三个人,但是除去了自己之外,其他的两个人不都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是狼人吗?”
佐久誾供人亦是无奈的耸了下肩,重重的叹了一声,说道:“其实,就和着我之前和你说的那个管昂一样,我和牧诗央里也算是老相识了。虽然小学到高中以来,我们上的都不是同一所学校,但是我们两个父辈的感情却是很好,相互之间都到了能够为彼此两肋插刀的程度了。因此,作为小辈,我一直以来都秉承着父亲的教导,对牧诗央里照顾有加,甚至在知道她被掳进来的时候,我也不惜犯禁也硬是叫她过了一局……”
尴尬的笑了下,佐久誾供人歉然的对魏得乐说道:“刚刚思维有些发散,说的有点远了,但是真是因为长辈们的深厚情义,我们两个才能够相互的信任对方。而至于你狼人的身份嘛,我不得不说,在之前的情报里,我欺骗了你,你的第一局我非但亲身的观看了,甚至也因为那里头的宗象未死而心生疑惑,亲自的去调查了一番,所以才能够准确无误的回答你的疑问。”
“哈,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发觉了你是狼人的重要线索,不管是之前的八木,还是后来的山门拓海以及海老原一香,他们的尸体都是受到过极为残酷的折磨,甚至那两个女人的身上都留下了被奸污的罪证。”
“结合着你上一局的表现,再加上牧诗央里是一个女人,很显然,我们三人当中狼人唯有你才最有可能!”佐久誾供人以着坚定的语气说道,仿佛那未曾发生在他眼前的事实就是这样一般。
闻言,魏得乐眉头就是一挑,他哑然的看着佐久誾供人,不解的问道:“那为什么你还要指着牧诗央里,明明已经知道狼人是我了啊!”
佐久誾供人深深看着牧诗央里一眼,轻声的叹着气,颇为感慨的说道:“因为我足够的了解央里,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这个女人,她啊,别看现在为了回去而神挡杀神,佛当杀佛,可是一旦她回去的事宜了解了,恐怕到时候她的心里头杀死自己第一个男人的情感便会爆发出来,甚至会自寻死路。”
“而如果我们两个一起选择杀掉央里的话,她心里会十分的难过,我也下不了这个决定,心里迈不过这道坎。所以啊,我故意的想要激怒央里,让我们两个之间的票数恒定,到时候,就算是你有要选央里的举动,我也会提前选择弃权的!当然,你要是投我,那无疑就是更好了!”
“是吗?”魏得乐撇了撇嘴,别过脸庞,不置可否。
牧诗央里虽然很理解佐久誾供人的想法,但是她却无法认同这种做法,她冷冷的一笑,漠然的说道:“佐久誾供人,你也太高估了自己了吧!我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让你一个外人更明白?我告诉你,我也没有怎么看重这一层膜,反正电视上不早就有说可以修补的嘛!”
“说句心里话,我对于这个肮……这个狼人心里头没有半点的情感,之所以这样做完全的不过是要麻痹他而已,让他乖乖的听我的话,在投票之前不再怀疑我们两个就是了!”
说到这里,牧诗央里一双美目忽的就仿佛是要冒出火来,她咬着洁白如玉的牙齿,恨恨的说道:“你究竟为什么非要阻止我,要知道,我们两个是决定可以阻止的下这个狼人的!”
“不!央里,这世界上你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理解。”佐久誾供人低下头,失落的坐在椅子上,缓缓的说道,“我的身份你也已经知道了,作为这个血腥游戏的创始人之一。创始人,这个身份无疑是非常的高贵,听起来就十分的可敬,自然而然的也就知道很多别人所不能知道的事情。”
“那到底是为什么?”牧诗央里不耐烦的看了看时钟,心不在焉的问道。
佐久誾供人浑身忽的直直的打了个寒颤,总个身体上都浮起来细细且密密的一层鸡皮疙瘩。
沉默了好久,他才颤声说出来两个字,但光这两个字便像是抽出了魏得乐整个人所有的力量,令他瘫成一堆软泥。
“灾难!”佐久誾供人一字一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什么?”闻言,魏得乐和牧诗央里异口同声的问道。
只是,这后边的话,佐久誾供人却没有回答,只是依旧保持着原样,继续的蜷缩成一团。
魏得乐正待安抚一下佐久誾供人之后,继续再问,只是就是这一次,他的身旁突的传来了一阵滴滴滴的声响。
魏得乐的脸色就是一变,那牧诗央里的脖子之下的项圈正毫不留情的紧缩着,兀自的放出着声音。
此时,牧诗央里就像是溺水的可怜人,双手死命的拉住脖颈的项圈,目光直勾勾的看着魏得乐,似乎想要寻求他的帮助。
魏得乐轻声的叹了下,超前走了几步,温柔的笑着将牧诗央里抱进怀里,随即右手合拢,一下子贯穿了牧诗央里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