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个不曾放在眼里的小家伙伤到,亡命恼怒之余,心中对罗辉、雷震霄重视起来。
这几个年轻人有点本事,怪不得郝连狂战会放心让他们几个单独出来,亡命摸了摸脖颈上一块光滑的玉石项链,心想道:即便有【泪雾项链】这张底牌,怕也很难完胜,鱼死网破可不是我要的结果,最好是拉拢上血神炼那个二傻子当炮灰。
这时亡命才发觉他与前面罗辉交手之际,血神炼竟然没有跟上来,回首一看,只见哈勃率领的百名城防军骑兵追上来后,没有越过血杀门众人继续追逐,反而和血神炼混搅在一起厮杀。
三分钟前。
血神炼看到哈勃率领的城防军骑兵迅速逼近,正想着是不是应该截下几匹骨铠马,好去追击罗辉,但又怕惹得哈勃仇恨值,正犹豫呢。
不料,哈勃对他呲牙一笑,挥手道:“杀了这些家伙。”
这边的血杀门众人本就对城防军骑兵心有警惕,见他们目露杀意直扑过来,立即毫不示弱的挥刀怼回去。
与城防军的激战,影响了追击速度,血神炼眼看罗辉他们越逃越远,焦急道:“大家不要缠斗,先去追上前面的矿车。”
几名听从命令的血杀门成员刚一转头,没跑出三步,就被后面的城防军骑兵追上一刀砍翻。
“门主,这些城防军骑兵铁了心要与我们纠缠到底,根本走不开啊。”血杀门仅剩的一名长老说道,他被哈勃逼的狼狈不堪,全凭身边的血杀门成员帮衬,才没有死掉。
血神炼望向哈勃,大声道:“你率领城防军骑兵出来,难道不是为了前面那几个人?”
“是啊,玛瑞苟斯镇长给我的命令,确实是让我去追他们,抢下装有星辰钢的矿车。”哈勃如实回答道。
血神炼指着罗辉的渺小背影,咆哮道:“那你去杀他们呀。”
哈勃得意一笑,指着血神炼,调侃道:“是啊,杀了他们。”
血神炼都快气疯了,怒吼道:“你他妈一支骑兵,能不能先去追前面那帮人,非要和我们一群短腿的混在一起厮杀,有毛病?!你就不能先去留下他们,再回来对付我们?以你们骑兵的速度,我们能跑的了?”
“哈哈哈~”哈勃仰天大笑,心想,老子正愁找不到借口搪塞呢,你们血杀门残兵的位置太妙了,只需要与你们纠缠到底,完了回去和玛瑞苟斯镇长说,被血杀门残兵纠缠住,没能追上矿车,再将杀害融珀的凶手——血神炼的人头提回去,充当证据,多完美的理由。
就在哈勃得意洋洋之际。
前方受挫的亡命折返回来,既然需要血神炼的帮助,他便不能坐视血杀门被城防军骑兵这般纠缠住。
在百人团这种小范围战斗中,一名六阶斗师加入,有着左右胜负的战力。
两百名血杀门成员与一百名城防军骑兵之间战况胶着,亡命加入后,连续挥舞铁链,以极快的速度绞杀多名城防军骑兵,胜利的天平迅速倒向血神炼一方。
不一会儿的功夫,哈勃率领的城防军骑兵死伤一小半有余,担心折损太多,会被玛瑞苟斯镇长责罚,哈勃立即招呼手下,往后逃去。
城防军主动后撤,亡命与血神炼也没心思追杀,收拢战场上无主的骨铠马,继续向罗辉、郝连纯清逃离的方向追去,那才是他们的目标。
撤到后方,六十余名城防军骑兵聚在一起,望着领头的哈勃。
“哈勃头领,怎么办?”一名城防军小队长询问道。
哈勃手扶下巴,刚才虽是与血神炼纠缠,但他也关注着前方亡命与罗辉诸人之间的短暂交手,发现罗辉他们实力不弱,但并没有贾尔伯说的那般恐怖。
难道这其中有猫腻?!哈勃眼珠子乱转。
现在血神炼和亡命已经追上去了,保不准会出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即便情况不对,凭己方骑兵的机动性,撤退也来得及。
只要对手没有贾尔伯说的那么恐怖,哈勃还是愿意完成玛瑞苟斯镇长交代的任务。
“你回去报信,调来城防军将这些死亡的血杀门余孽和同僚带回去,免得魔潮来临后,受魔气侵蚀变成僵尸。”哈勃指着发问的城防军小队长说道,想了想又道:“另外,你去玛瑞苟斯镇长那儿通报一声,就说受血杀门阻扰,未能抢下矿车,但我会率领残余的城防军骑兵继续追逐下去,尽全力将星辰钢矿车抢回来。”
“喏。”城防军小队长立即领命离去。
哈勃眯着眼睛看向前方,天色越来越暗,连离开不久的血神炼与亡命都看不清了,这是魔潮即将来临的征兆。
“剩下的人,跟我来。”哈勃率领手下剩余的六十余名城防军,往血神炼、亡命的方向追去。
…………
最前方。
看到亡命一时受阻后,没有继续追击,反而回头去收拾城防军,罗辉众人皆是长舒一口气,被一名六阶斗师盯上的感觉,太心惊胆战了。
“阿辉,你的腿伤怎么样。”雷震霄关切道。
“没事。”罗辉微笑道,有合金靴和【龙族血统】的双重防御,亡命的拳头并没有真的将他的腿锤断,只要没伤到骨头,凭他的恢复力,一盏茶的功夫就没事了。
矿车和巨狼的速度很快,借着天色昏暗的便利,一分钟不到,就再也看不见亡命血神炼与城防军的影子。
“我们现在去哪儿?红叶镇在后方,前面是奇美拉要塞的方向。”赶车的林峰问道。
郝连纯清苦笑一声,说道:“后路被堵,红叶镇怕是回不去了,我们干脆直奔向奇美拉要塞吧。”
众人纷纷点头,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走到底了。
“就是这天气有点古怪啊,万里晴空的,居然黑成这样。”铁塔望着天空,皱眉道。
天色的变化,罗辉早在刚出草线镇的时候便注意到了,但他见识不够,看不出这背后有什么意义。
林峰挠了挠后脑勺,他好像在哪听过这种情况,但又猛然间想不起来,他都不知道,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