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梦茹惊了一下,“我不是同性恋啊,我喜欢男人的.”接着突然腼腆起来,“而且我也不是你说的那么会爱。(].”
二蛋嘻嘻问道:“梦茹,你喜欢谁啊?”
“管你屁事,给我滚!”梦茹臭骂道。
李康康的老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说道:“我不是说你是同性恋,我是说你们长得有些像,都很漂亮,性格方面,都很纯真。故事里有两个女主角,以我女儿为原型的蕾蕾,另一个是我女儿女朋友为原型的丝丝。你比较适合演蕾蕾。但是呢,故事稍微有些尺度,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有多大?”二蛋插话问道,“有那么大吗?”
大家都被二蛋的话给逗乐了。如果尺度真有那么大,让梦茹演,她也不会演的,纵使有“一炮”走红的可能。李二蛋的操心纯属多余。
“开玩笑,我们拍的又不是限制级影片。”马海清老总对二蛋道,“我们是拍剧情片,稍微有些床戏,吻戏,很正常的。我看你是电影看少喽。现在哪一部电影不多少带一点颜色呢?不带颜色的没人看,我告诉你。”
“反正尺度大我是不接受的啊!”二蛋嬉皮笑脸道,打心眼里不允许梦茹和别的男人拍露骨的床戏,因为这有给他戴绿帽子的嫌疑。
梦茹这次没有骂二蛋,而是用手使劲的掐他的腰,意思是让他少多嘴。
在张大胜看来,旁边的这二位年轻男女分明是在秀恩爱,秀得非常的明显,非常的旁若无人,非常的脸皮厚。想想自己,张大胜忍不住一阵怅然,人家青年时光是在秀恩爱中度过的,而自己,是他娘的在讨饭中度过的,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了。
同样是人,差距太他妈大了。
张大胜有这个想法,如今他功成名就,能不疯狂弥补年轻时的损失?
必须得弥补啊!
今儿个晚上,张大胜决定不回家了,找小三秀恩爱去。至于到哪秀,怎么秀,容他老人家仔细琢磨琢磨。
李康康接着说,“尺度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大,要不然广播电局也不给过啊!尺度,我们比你还懂。故事里面有个男猪脚,叫欧皓轩。……”
欧浩轩,名字很不错,和男一号的身份非常的般配。
电影的男主角嘛,必须得有个亮闪的名字,要是叫欧二蛋,欧三炮,欧四愣,整个电影都被糟蹋了。欧浩轩这货是个很有才华的花花公子,高富帅,某顶呱呱医科大学毕业后他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当了一名医生。
咦,这个欧浩轩怎么和二蛋这么像呢?
李康康导演说话的时候也是用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眼光盯着二蛋看呢。这让二蛋心里一阵发毛。
开诊所很赚钱的,可欧浩轩开诊所不是为了赚钱,而是为了泡妞。来诊所看病的,少不了美少女美少妇,能勾搭上的欧浩轩都不会放过。
有一年春天,欧浩轩带着三五好友到断袖山下的万亩百合花园踏青,也就是郊游了。正好那一天蕾蕾和丝丝两个天真烂漫的“百合妹子”也在。一系列的机缘巧合,欧浩轩勾搭上了蕾蕾。
只要功夫深,就没有掰不弯的直女。
欧浩轩乃是高富帅中的精品,一出手就把蕾蕾掰弯了。
蕾蕾和丝丝是一对百合,恋爱女女,欧浩轩把蕾蕾给撬了,丝丝就失恋了。为了报复蕾蕾,丝丝勾引欧浩轩,而且很成功的勾引上了。
于是乎,一男两女,复杂得让人蛋疼又菊花紧的故事就这么上演了,这里面有性的缠绵,也有爱的纠缠,俊男靓女,很有看头。
“李二蛋,就是你了!”李康康导演说着说着就猛地在桌子上拍了一巴掌,当即震惊四座。
“我靠,李导,你神马意思?”二蛋,如坠五里雾中,脑袋转不过来。
“故事里的欧浩轩简直就是为你量身打造的,再也没有比你还要合适的人选了。”李康康唾沫子横飞道。
额,小伙伴都惊呆了。
李康康导演说的一点都不错,首先俩货都是帅哥,风一样的男人,于万花丛中过,花丛就会残废,其次俩货都是花心大萝卜,再次俩货都是医生。
现实中吻合度能有这么多的,很少很少,几乎没有。
李康康物色欧浩轩这个角色的演员已经物色了好一段时间,貌似合适的有三个,都是国内的一线偶像派。但是这三个偶像派身上缺少一种气质,那就是,明明是花花公子,要能表现出一身的正义。这种气质,李二蛋具备,那个神马的,道貌岸然的禽兽,老湿。
李二蛋的可圈可点之处还不止这些呢,他享誉国内外的名声。
二蛋现在的名声,风头劲比一线明星大了去了,人家迪拜酋长认识二蛋,米利坚的奥黑总统把二蛋列为极度危险人物,……。就冲他的名气,电影上映能拉到好多看客呢。
马海清老总小声对李康康导演说道:“老李,你开玩笑吧?”
做为老总,做为制片人,马海清不能感情用事,他放在第一位的是公司股东的利益。李二蛋这个愣头青,看起来确实很像故事里欧浩轩角色的原型,可他根本就没拍过电影,演技啥的估计停留在幼儿园水平,四舍五入就没有了。
“我没开玩笑,我认真的。二蛋,我相信你一定能演好欧浩轩这个角色。”李康康。
二蛋直摇头,“不行不行,我不行。治病我可以,演电影,我是门外汉。我连电影电视剧都很少看。要不是丁大哥介绍,我连你大名都没听说过呢。”
“有的人天生就是个演员。你不尝试一下,你怎么知道自己适不适合演电影呢?”李康康,继续循循善诱。
“唉,李导,你别搞错了啊,我只说让我家梦茹混娱乐圈,我没说我也要混。”二蛋。
“那你想不想尝试一下?”李康康。
“打死我都不尝试,我是个低调的人。”二蛋。
李康康直叹息,“可惜了,可惜了,多好的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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