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说的话让我联想到了刚才所听见的机密,至少是联合在一起的,我想,这老头应该是些许本领的,所以连忙笑眯眯的端正态度,细声细语的问他,“老……”
我嘴巴里差点蹦出老头两个字儿,好在姐反应快,我连忙纠正过来,“大师,你看看,这后面我们需要做些什么?”
“你们只需带我到你们之前所在的那个岛去做一下法事,不出几日,你们身上的毛也就会随着消失,相信我吧。”
我其实想问的是这些毛发的来历和含义,不过显然老头不想跟我们透露太多,三言两语就给我糊弄过去了,姐也不傻,只要能治好就行。
曲意跟着点了点头,“好,你们准备一下,两日后我们重新返岛。”
周勇猛脸色有些不太好看,似乎是想起了在岛上所经历的一切,脸色有些苍白,他咽了咽口水,连忙摆手,“要去你们去!我才不去!”
我倒是懒得劝这货,反正曲意对他总是有办法的,用不了几分钟就能把他劝服。
果不其然,曲意微微一笑,搂住他的肩膀,“勇猛,你不是说之前在岛上见过什么鬼么,说不定这就是她下咒的符号,每到半夜她就会出现在你的床头……瞪着两个血红的眼珠子看着你,然后……”
周勇猛被他吓得立马捂住了耳朵,嚷嚷道,“别说了!别说了!我去,我去!”
看见周勇猛这副怂样,我幽幽叹道,“哎呦,我去。”
随后玄学大师就进了曲意为他安排的房间,说是要去除一下身上的浊气,收集灵气来增运。
我一听,简直是玄乎的让人兴奋啊。
转头一想,要是我学会了,说不定以后就能转运,立马白富美奔小康啊!
所以我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再次换上我那副无害的笑脸,还略带小女孩的娇羞模样,轻轻扯着他的衣袖,“大师,这身上的浊气要怎么清除啊?是不是要用什么灵符在身上绕一绕,或者是要念什么符咒之类的啊?用手指沾血写上去的那种?”
老头用看智障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淡淡道,“我只是要洗个澡。”
……
我去,姐当时脸面就绷不住了啊,你要洗澡就说洗澡,说什么去除浊气!啥玩意儿!
“呵,呵呵。”我嘴角一抽,笑的有些尴尬。
一旁的周勇猛笑的差点趴在地上,曲意还算淡定,只是瞧了我一眼,手作拳状放在鼻前轻轻咳了咳,眼底含着一阵笑意,“小路,没想到你对这个也还颇有研究啊……”
我特么当时就想钻进地下!
曲意大概跟我和周勇猛讲了一下他后面的安排,我和周勇猛都表示了赞同。
回去的时候,我立马就上网查找了跟藏蛊有关的资料,所得信息却寥寥无几。
只知道这藏蛊还有一种别名被成为‘草鬼’,时间长了,面色青黑而逐渐消瘦,而且慢慢的,那些黑色的毛发会蔓延全身,不出几月,必定身亡。
我握着鼠标的手不禁颤了颤,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如果我当时没有应曲意的邀请,那么我现在一定快快乐乐的啃着我的存粮,看着我的贝哥……
天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再次登船的时候,我心底还是有些许的慌,毕竟当初经历过的不是说忘就能忘的。
好在曲易还带了保镖团。
这一次,还带上了在岛上遇难的家属,他们个个脸色都不是很好,我倒是也能理解,但是就是不懂周勇猛时时刻刻靠在我的肩膀上嚎哭是怎么回事。
我当时摸了摸他的头,用一种慈爱的目光看着他,“没事没事,大不了到时候你就出卖一下你的色相,去陪那些鬼风流一下,牺牲你一个,幸福我们所有人。”
他立马哀怨的转过头默默的去画圈诅咒我。
一旁的曲意只是笑了笑,但是明显是有些许心事,不用脑袋想,我都知道,他在想那关大美人。
我略微想了想,还是决定这件事先放在后面,如果有机会再告诉他。
这一次,曲易准备的倒也还算充分,把各种情况都预料到了,船上的物资准备的很齐全。
海程不到一半,才过了三分之一,武装人员就提出要先去荒岛进行排查,确保所有人的安全。
老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递给他们一堆黄色的纸符,说是紧急时刻用得着,然后立马转头对曲意道,“曲总,这些灵符一共两万元,给你打了个折,记在账上哈。”
他的两个徒弟微微一笑,已经手法极快的在一个类似记账本的东西上划上一笔。
我有些想不通,这老头年过七旬,为啥还这么视财如命,造孽啊造孽。
保镖团先行上了岛,令所有人放心了不少,不过那些诡异的事情我们也并未和那些家属提起,省的人心惶惶,反倒是惹出端子来,只要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就行了。
也因此,众人须得等上两天。
这两天,我是百无聊赖,偶尔听一听那玄学大师说的一些风水跟玄学上的东西,他讲的不是很深,可能是怕我们听不懂,讲的非常浅显易懂。
“天称父,地称母,予兹貌嫣,乃浑然中处。”
老头突然念出这么一句话来,我杵着下巴望着他,“这跟玄学有什么关系……”
老头用很神秘的眼神瞧了我一眼,吐出一句话来,“天机不可泄露也。”
周勇猛在一旁被他唬的一愣一愣的,还情不自禁的鼓了鼓掌,连连赞叹,“大师就是大师啊,果然跟我们这些凡人于与众不同,”
我瞅了他一眼,笑着问道,“大师刚才说的那句话什么意思?”
他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知道啊,一听就很厉害的样子。”
……
一看这就是一个无知的人类,我也懒得和他解释了,想着去甲板上透透气,发现曲意也在那里,他正在打电话。
我还真不是故意听他的谈话内容的,谁让他的声音刚好让我听得见。
从他讲电话的内容来听,大概是在谈他跟关大小姐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