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言垂眸不答,“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着她没事就好了。”
城主闻言轻叹,也不再多说什么,“既然风小友是来救她的,此时又遇上了,那我就不打扰了。”
“谢城主款待了。”风轻言道。
城主点头离去,风轻言向晏景与姒微澜走去。
“小澜儿,好久不见,可有想我啊。”风轻言走到姒微澜对面,一脸欣喜激动地看着她问。
姒微澜皱了皱眉,“你,我们认识吗?”
风轻言顿时伤心了,“小澜儿,我们才多久没见你就不认识我了,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在生气我没有制止陌子桑是吗?”
姒微澜看向一旁的晏景,晏景慢条斯理吃着混沌,见姒微澜看过来才抬头向她道:“他就是风轻言。”
风轻言立刻察觉到了什么,看了一眼晏景又看向姒微澜,而后再次看向晏景,“小澜儿怎么了?”
“灵魂受伤,记忆紊乱,不然你以为我找你是想你了?”晏景凉凉道。风轻言顿时一副心脏中箭的样子,哀怨地看着晏景,“好歹是朋友,说话这么伤人。”
“不是朋友,是敌人。”晏景神色淡漠。
“情敌怎么能算敌人呢!”风轻言瞪着眼看着晏景仿佛他不可理喻。
“打小澜儿心思的都是敌人,该死。”晏景抬眸再次凉凉看着风轻言,风轻言只觉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忙转移话题,“我带了丹药来,陌子桑确实是说了要修复灵魂的丹药。只是丹药修复灵魂只能起到很小的作用,但也聊胜于无。”
说着,风轻言便从腰间解下了一个小瓷瓶,递给姒微澜,“丹药都在里头,小澜儿一日一颗,可帮助灵魂修复。”
姒微澜点头,将瓷瓶结婚,“谢谢。”
“啊呀,小澜儿不记得我之后,对我好了很多啊,还会说谢谢,以前嫌弃的话都不想与我说。”风轻言激动非常,晏景带着凉意与威胁的眼神顿时看向他,风轻言一抖,闭嘴了。
姒微澜有些尴尬。看向晏景,晏景轻笑了一下,“别理他,他脑子有问题。”
风轻言顿时炸毛了,“你说谁脑子有问题!晏景,你别真以为我怕了你!”
晏景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拉着姒微澜站起身,将银钱放在桌上就要离开。
“晏景,你过河拆桥!”风轻言气的差点掀桌,站起身追上两人。
“是又如何?”晏景转身看他。风轻言顿时答不上话,默了一下,“你现在要回京城去?还是明日?”
“不会回去了。”晏景似乎不愿多少,转过身拉着姒微澜回客栈,他不想让小澜儿与风轻言过多接触。
“你不回去了?!”风轻言惊悚,忙跟上追问,“那你要去哪儿,你的毒晏檩给你解了?”
“没有,他告诉了我制解药的人在何处,让我自己去找。”晏景道。
“你现在要去找?”风轻言微皱。
“嗯。”
“可是距离下个月的毒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现在根本来不及。”风轻言焦急又不解,晏景怎么突然这么冲动。
姒微澜闻言顿时也担心了起来,看向身边的晏景。
“没事。”晏景只是道。风轻言顿时一口气噎住。他真不知道晏景是怎么想的。又听晏景道:“晏檩说,让我来这里找城主,他知道。”
风轻言再次皱眉,“城主知道?我与城主有些交情,带你们去问问吧。”
晏景挑眉,“走吧。”
城主府,无妄城城主刚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就见侍卫领着风轻言与之前在城中见到的两人走进了大厅里。
“城主,风某再次打扰了。”风轻言拱手微欠身道。
城主摆摆手,看了眼晏景与姒微澜又再次看向风轻言,“风小友可是有什么事?”
“风某的朋友说是来找您的,希望没有再次打扰到城主。”风轻言道。
“不打扰,不打扰,有人陪我说说话挺好。”城主笑了笑,抬手请几人坐下。
晏景开口:“在下晏景,东夷摄政王。”
晏景看着无妄城城主,见他并未有什么反应继续道,“东夷皇帝让在下来找城主询问解药的事。”
无妄城城主闻言定睛看着晏景,“本城主并不知此事,不过皇上的意思本城主应当是明白了。解药应当在上头,让风小友带你去便可。”
风轻言微愣,晏景的解药来源于上面?!上面的人为何要对晏景下毒?怎么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晏景是不是早就被上头的人盯上了?
晏景看向风轻言,眼神询问。风轻言顿时收了担忧紧张的神色,看着晏景笑嘻嘻地道:“没问题,只是小澜儿得多当心了。不能让她一个人。”
晏景皱眉,风轻言与陌子桑说的一样,到底是个什么地方,这么排斥澜儿的身份吗?“好。”
“那我们明日动身吧,今夜好好休息。”风轻言点头,又看向城主,“多谢城主大人了。”
“风小友太客气。”城主笑着摆手,“要在城主府歇下吗?”
“不用了,那太叨扰城主了,我们住客栈就好,只是明日就还得再来劳烦城主了。”风轻言拒绝了,因为他知道晏景不会在这里留下的。而他想和小澜儿一起。
“无碍,我在这里不就是为你们行方便的嘛。不早了,若你们明日要早些离开,该休息了。”
“那我们便告辞了。”
风轻言言罢,便看向晏景。几人一同离开城主府。晏景不由开口,“我们要去哪儿?”
“上面。”风轻言指了指天,“上面还有一个大陆,有好些个国家。东夷现在算是天下一统,上头却还各国争雄。世界并不止眼前所见。”
晏景微惊,“那你为何会下来?”
“上头有玄门,肩负这个大陆的兴衰,遂会派遣国师下界辅佐帝王,保这个大陆上的人生生不息。”风轻言道。
晏景微惊,天上还有国度的存在。
“你上去便知晓了,其实和这里也没有多大不同。”风轻言见他皱着眉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