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冰晗登时愣住了,开始怀疑变态大叔想要建立后宫。
“也包括我的堂妹无双…”
“啊?”陈冰晗进而怀疑庞劲东变态到想要**了。
“所谓‘喜欢’就意味着我希望你们幸福、快乐,能够过上无忧和富足的生活…能让我喜欢的人极少,不过从涵盖的范围上而言,毕竟还是一种很宽泛的感情,与爱情是不一样的…”
“这……”陈冰晗傻傻的看着庞劲东,过了许久之后,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題:“那么你对我,像对待你的堂妹一样吗?”
陈冰晗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庞劲东点点头,或者说出一个“是”字,那么自己不再说任何话,立即转身就走,尽管这样做可能会失去庞劲东的帮助。
但是让陈冰晗感到意外的是,庞劲东听到这个问題之后竟然愣住了,过了半天才含糊的回答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大概有不一样的地方,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啊?”陈冰晗嘴角抽搐了几下,对庞劲东的这个回答颇为惊讶:“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庞劲东苦笑两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意思…”
陈冰晗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甚至一度怀疑庞劲东在欺骗自己,以这样的借口委婉的拒绝自己。
但是她从庞劲东的目光中却可以看到真实,于是转而又心甘情愿的相信,庞劲东只是找不到感情的方向。
“我可以坦率的告诉你,如果换作是其他的某些男人,在此时此刻的情境下,很可能会对你说出一番海誓山盟的话,恨不得把心掏出來给你看…不过一定要记住,他们并非真的想要和你长相思守,而只是为了把你弄上|床…”
听到“上|床”这两个字,陈冰晗的脸腾的红了,讷讷的说了一句:“男人说什么就信什么?我又不傻…”
“你的确不傻,但是男人在试图把女人弄上床的时候,智商要超过爱因斯坦,耐心要超过愚公。”
“这么说……”今天与庞劲东讨论了太多敏感的话題,陈冰晗已经有些习惯了,也能够坦然面对。她鼓起勇气,直视着庞劲东的目光说:“你是不会这样的啦?”
庞劲东耸耸肩膀说:“可能会,也可能不会,看心情啦…”
陈冰晗大张着嘴,惊讶的说了一句:“你倒是坦白……”
“谢谢夸奖…”庞劲东又耸了耸肩膀:“如果这算是一个优点…”
“那么……”陈冰晗低下头,偷偷观察着庞劲东,低声问道:“你想把我弄上……那个啥吗……”
庞劲东傻傻的问:“哪个啥?”
陈冰晗本來以为庞劲东会明白自己的意思,却沒有想到庞劲东会明知故问,面红耳赤的提醒道:“就是那个啊……”
“哪个啊?”
陈冰晗犹豫了许久,最后一跺脚,将那个名词说了出來:“床…”
“哦…”庞劲东点点头,又问:“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陈冰晗话音刚落,庞劲东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想…”
陈冰晗的脸更加红了,也顾不上继续观察庞劲东的神色,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许久沒有说话。
庞劲东对待女人是很有品位的,绝对不是一个随便冲动的人,回想起刚才对自己陈冰晗的罪恶想法在听到这个问題,庞劲东索性直言相告了。
如果换作刚刚回国的时候,看到陈冰晗现在这幅面红耳赤的样子,庞劲东会不知所措。
在国内生活的这段时间以來,庞劲东的脸皮虽然远达不到无敌的境界,毕竟还是被锻炼得有些厚实了,所以只是耸了耸肩膀,然后说:“是你要听实话的…”
陈冰晗依旧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正在尴尬的时候,却被庞劲东的手机解围了。
唐韵给庞劲东打來了一个电话,声音听起來仍然是那样的慵懒娇媚,但是说出的事情却让庞劲东大吃一惊:“我建议你现在马上回家,因为有很多警察正在等着你。”
“哦…”庞劲东只是感到了稍稍的惊讶,那就是警方的行动速度实在太快了,不过对此倒是早就有所心理准备。
“幸亏你派來的一些雇佣兵,他们现在和警方对峙起來了,坚决不允许他们进入房子…”
“警方采取什么强制措施了吗?”
“目前还沒有,而且态度也很客气,但是估计也快了。”轻声叹了一口气,唐韵又说:“我刚才和他们领队的人谈过,对方说如果你不马上就出现,那么将会调动武警过來…”
“想抓捕我,需要有逮捕令;想搜查房子,需要有搜查令…”庞劲东冷笑一声,问:“他们有什么?”
“什么都沒有,只说想要找你了解一点情况…”
“那就不用惯着他们,又不是你生我养的儿子,敢踏进房子半步就给我打出去。”
唐韵被庞劲东的这句话逗得“咯咯”的笑了起來,打趣道:“如果我真生了,你肯养吗?”
“那要看你生的是谁的种…”
“如果是你的呢?”
“我很愿意尽到责任…”
唐韵叹了一口气,用怨妇的口吻说:“我倒是想给你生,可是你得给我机会啊…”
庞劲东愣了一下,然后干笑两声说:“我是在开玩笑…”
唐韵仍然怨妇般的说:“可是我沒开玩笑…”
“啊?”庞劲东本來是和唐韵开个玩笑,却沒有想到这个风骚透骨的女人竟然假戏真做,顿时不知所措了。
“好了,我是在开玩笑…”唐韵突然收起了那幽怨的腔调,将话转回到正題上來:“如果沒有法律的授权,警察如果采取任何强制措施,本质上都与盗贼是沒有两样的,我倒还真看看他们是不是敢执法犯法。”
“恩…”想了想,庞劲东又说:“不过我还是回去看看吧…”
“对了,差点忘了告诉你,警方带队的人是市局政委赖海雄…”
“哈哈…”庞劲东出声的笑了起來,对唐韵说:“该來的迟早要來…”
挂断了唐韵的电话,陈冰晗已经摆脱了刚才的羞怯,急急忙忙的问:“你要和谁生孩子?”
庞劲东淡淡的回答道:“一个年纪差不多可以当你阿姨的人…”
“你……”庞劲东刚刚还在说喜欢自己,转眼又要和另外一个女人生孩子,而且还是一个岁数比自己大许多的老女人,这让陈冰晗的心里感到十分的不平衡,咬牙切齿的恨恨指责道:“你这个混蛋…”
“我是老幼通吃,萝莉、熟|女、御姐等等,全部喜欢…”
陈冰晗瞪大了双眼,惊讶的问:“真的?”
“真的…但是……”庞劲**然收起笑容,非常郑重的告诉陈冰晗:“我是一个注定动荡不安的男人,对于女人來说,还是远离我比较好…”
同一时间里,陈公子正在包扎伤口。
“啊…轻点啊,你眼瞎了?”一声痛苦的喊叫把正在给陈公子诊治伤口的医生惊了一个趔趄,这个声音听起來是那么的凄厉,简直不像是人类能够发出的,更让人难以相信会是出自陈明骏这个翩翩公子之口。
陈公子趴在床上,已经脱掉了裤子,双腿大大的分开,把屁股整个的暴露了出來。
陈公子有自己的私人医生,并这位私人医生配备了常用药品,还有价格极为昂贵的便携医疗设备。
像陈公子的这种伤势根本不需要去医院,直接在家里就可以诊治。
私人医生擦净了陈公子屁股上的血迹,然后将两半臀|肉翻了开來,登时把眉头拧到了一起。
陈公子的那个地方已经血肉模糊,一堆烂肉从正中间向外翻开,掺杂着无数的血丝和体液,远观起來倒真的如同菊花一般。
坐一旁的陈梓云沒有去观察正中的惨状,只是看着那两半雪白粉嫩的屁股,忍不住的就想要笑。
他在心中暗忖,难怪庞劲东把陈明骏称作陈菊花,由于养尊处优惯了,陈明骏浑身肌肤就像是个女孩子般洁白细嫩,虽然身材较为瘦弱却还是有很多脂肪,半点不见肌肉。
陈梓云虽然不了解同性恋,倒是听人说过一些监狱里的事,所以能够肯定陈明骏如果坐了牢,必然会成为其他犯人掌上的玩物。
陈梓云并不喜欢自己的这个无能侄儿,甚至私下还曾经对人说,陈明骏是干什么都不行,吃什么都不剩。
但是在当前的这种局势下,他想争夺家族的权力几乎沒有一点优势,迫不及待的需要寻找盟友,而除了陈明骏之外再也沒有更好的人选。
正因为如此,陈梓云对陈明骏的遭遇沒有一点同情,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甚至还促狭的设想这个侄儿在一个粗壮男人的怀里挣扎的情景。
性取向正常的陈梓云的不正常想象,很快就被陈明骏的话打断了:“三叔,你当时为什么在车上不下來?”
陈明骏在医院围堵庞劲东的时候,陈梓云一直都坐在车上,而且从头到尾目睹了所发生的一切,但是却始终沒有露面,即便是看着陈明骏被庞劲东蹂躏。
陈明骏此时提出來,语气中充斥着不满。
“我下去能干些什么?”如果是一个聪明人的话,会装作忘记或者沒注意这个细节,但是陈梓云知道陈明骏算不上是一个聪明人,所以早料到会有此一问,此时便不慌不忙的把准备好的说辞拿了出來:“我下去有什么用?让庞劲东的手头再多一个人质?”
陈明骏明白这句话的确有道理,陈梓云既不能打架,一个人又势单力孤,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实在做不了什么。
可想到叔叔置自己生死于不顾,陈明骏还是有些愤懑:“至少应该想点办法…”
“我一直在想办法…”陈梓云微微一笑,说:“是我派人进到住院楼里送信的…”
陈梓云根本就是在说谎,住院楼里的人是看到庞劲东救走了陈梓阳,才出來追赶的。
虽然陈明骏隐隐觉得三叔说的并非实话,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有问題,因为他现在实在懒得思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庞劲东……”陈明骏将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我一定要他死…”
“就算是你不算这笔帐,为叔的也不会放过他…”陈梓云又偷看了一眼陈明骏的菊花,强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如果不是他从中作梗,我们现在已经可以利用陈冰晗,顺利让陈梓阳交权了…”说到这里,陈梓云长长叹了一口气:“结果现在,我们不得不另外想办法……”
“办法是人想的,这一招不行,还可以用另外一招……”医生在后面紧张的操作着,阵阵剧痛袭來,让陈明骏的额头渗满了汗珠:“但是今天的那场爆炸,应该不是意外,就算是意外,也不可能那么巧就发生在大伯的病房里…”
陈梓云刚刚看过电视,紧急插播的新闻报道里面已经公布,博爱医院发生的爆炸是有人蓄意所为,不排除是恐怖袭击的可能。
陈梓云把这些告诉了陈明骏,然后又说:“警方正在紧密调查之中,但是从已经通报的情况和警方发言人的语气可以看出,警方彻查了整栋住院楼之后沒有发现一点线索。接下來可能要进行更加详尽的调查,但是恐怕很难发现新的线索。”
“我们当然不能指望警方…”陈明骏勉强支撑起半个身体,焦虑万分地说:“必须弄清楚究竟是什么人下手的…”
“虽然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是大哥这个人很难在外面结下什么仇家,想要杀掉他的人只可能和我们是一样的目的,那么也就是我们的对手了…”
陈明骏似乎暂时忘记了自己那残破的菊花,锁紧头眉头说:“现在看起來,四叔的嫌疑是最大的…”
陈梓云长长叹了一口气,颇为痛惜的说:“老四啊,万不该对自己家人出手……”
“四叔这次做的的确有些过分了……”陈明骏说这话的时候,皱着眉头又咬着牙,不过这不是痛恨于陈梓风的绝情绝义,而仅仅是因为屁股上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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