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将四人臭骂一顿后,便灰溜溜地离开现场,在他的声音消失之际,他不时还回头再看四人一眼,恐怕霍诗琴等四人应该被他列为黑名单,以后他再也不想看见四人。
混沌回到属于自己的世界后,那里走出一个男人,混沌与其交流几句后,那个戴着黑色面纱的男子便消失于空气之中,从他和混沌的对话口气可以听出,他似乎对混沌的表现有所不满,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刁难混沌,毕竟混沌是一种存在与非存在的无定义物,任何人都无法约束混沌。
昭与千不笑神情呆滞,似乎并不知道混沌为何要怒骂他们,但混沌的每一句说话都深深地刻在他们心上,场面因此变得十分尴尬,千不笑望着昭,本想说出的话又不好意思地咽了回去,昭也是一样,她无法判断混沌说得是否准确,可以肯定的是,她希望混沌说的都是真的!
相比羞涩溢满,像鹌鹑一样对视的二人,霍诗琴则显得自然大体,她笑嘻嘻地推搡着莫心华,从她眉笑颜开的神色可以看出,尽管莫心华看上去邋遢恶心,可是能再次看到莫心华,霍诗琴还是十分高兴的。
未几,莫心华从昏迷中清醒过来,当他再次看到像孩子般笑容的霍诗琴后,莫心华忍不住流下伤心的眼泪,霍诗琴非常温心地抱住莫心华,没多久她也跟着哭了起来,“呆子,让你受苦了,不过一切都过去了!”
久散而聚的恋人,奇妙地再次走在一起。十年之痒,又有多少人能坚持得了,等待在他们面前的,到底是福是祸,这些全都掌握在他们手中。
时间渐过,千不笑心情亦逐渐恢复如初,他小声地吩咐昭先在此等候,顺便可以保护莫心华和霍诗琴。昭明白千不笑的意思,脸带红晕地点头。
千不笑大步离开,沿着混沌所言之路一直迈进,走了十多分钟后,千不笑来到了道路的尽头。那里有一道黑气飘荡的大门,应该就是混沌描述的空间门。
千不笑拿起混沌给的钥匙,可是眼中却掠过一丝疑惑,混沌虽然说这是一条钥匙,但怎么看都像一把武器,就是形状看上去比较奇怪罢了。
千不笑也没看到空间门上有任何插孔,所以他只能尝试以攻击的方式,将钥匙插进空间门上,钥匙碰到黑气的那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千不笑手上的钥匙就像黑气的宿体一样,在钥匙与黑气触碰瞬间,黑气立马全部回到钥匙上,并且将钥匙染成了黑色,由于钥匙瞬间沾满恶心的气息,千不笑迫不得已将其扔在地上。
钥匙落在地面上没多久,便自发地沉入大地之中,然而实际上它只是回到了原主身上。
钥匙离奇消失以后,千不笑把注意力落回前方,那里有一道传送门,并且可以听到两道稚嫩的声音,声音距离千不笑越来越近,千不笑因此大惊,千不笑少有会如此紧张,因为他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力,而这股压迫力随着声音步步逼近!
转念之间,传送门传出一道破啸声,随后闪出两道气息逼人的身影,站在前面的,手上拿着一把白色长剑的,是一名年轻男子,在他爽朗白稚的脸上写满愤怒,似乎对什么事情瑾瑾于怀的样子,另一名站在其身后的是身材高挑的美人,她带着一双锋利的眼睛,身上散发着阵阵冷魅之色。
而这两个人正是南宫心煜和箫,他们之所以到现在还那么生气,那是因为,之前打架的时候,炤故意将他们俩引到这个空间门内,实际上是南宫心煜中计,箫迫不得已受到连累而已。但是呢,一进入这个空间后,南宫心煜便发现他们走不出去,有一股力量阻碍着他们的离开。
很显然,这股能阻挡南宫心煜的神奇力量就是千不笑方才看到的黑气。南宫心煜和箫生平喜欢玩闹,被死死地困在这个鸟不拉屎之地那么长时间,他们不生气才怪呢!
当南宫心煜感受到空间门力量消失后,他立马长剑一挥,劈开大门,心中的愤怒正想疯狂发泄,可是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却是千不笑,千不笑在暗示之力的影响下,目前的模样还是跟万笑千一样,所以南宫心煜下意识地害怕万笑千,心中的愤怒也因此消失不见,“师父!”
由于南宫心煜刚才杀意太过可怕,千不笑因此吓得说不出话,当他看到南宫心煜两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时候,他就知道南宫心煜认错人,箫依旧还是那么心思缜密,她看了千不笑一眼,就知道对方不是万笑千,于是礼貌地自我介绍,“公子好,我叫箫,这是我的阿娜塔,南宫心煜,第一次见面,真是失礼了。”
南宫心煜一脸糊涂地望着箫,“箫,你在说什么呢?这个人明明就是师父!”
箫一脸幽怨地望着南宫心煜,“白痴,别看到别人长得像先生,就一定是先生本人,你动点脑子好不好?不过呢!之前要不是你不听我的话,我们根本不会被困在这里!”
箫明明心情很好的,突然又爆炸了,抡起南宫心煜就是一顿暴打,南宫心煜被打得脸青鼻肿,支支吾吾的道歉着,“对对不起!”
箫将南宫心煜扔在地上,又面带笑容地望回千不笑,“让公子见笑了,真是上天的捉弄,我居然嫁给了一个笨蛋。我想,公子应该是万先生派来救我们的人吧?”
千不笑点头示意,同时他知道箫并不简单,居然能制服南宫心煜,“是的,很高兴见到你们,我我”
“怎么了公子?”箫见千不笑面色不好,不解地问道。
千不笑不知道要怎么介绍自己,毕竟他到现在还不想承认自己是万笑千的弟弟,“没什么,初次见面,我叫麟中麒!”
“麟公子好。”南宫心煜和箫异口齐声道,随后南宫心煜又再问道,“真是奇怪,麟公子怎么长得跟师傅一模一样的?这该不会又是师父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