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震游、杨长生、东门归、杭潘、孙胜悟、郝然、周风七人悄悄的出了扬善堂来到了卧虎城外的一个义庄内。东门归看到义庄里平躺着五具尸体心中暗自思道:“看来他们还是不放心,这是要继续考验我们两个啊!”,东门归正思间,郝震游突然开口道:“他们就是前日被黑蝴蝶所杀的严使者与四位堂众”
东门归一听果然不出所料,郝震游对他们两个还是放心不下,与杭潘相互看了一眼,躬身对着五具尸体拜了一拜,走向前去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一看大吃一惊,只见死去的四位堂众要害部位全部插着竹签,严霜降胸口一个大洞瞪着血红的眼睛死不瞑目。杭潘紧皱着眉头道:“据我所知,能把竹签作为暗器,同时能一拳造成严使者如此创伤的人,当今天下恐怕不会超过六个人。”,郝震游默默的点点头没有说话。
杭潘接着道:“北海铁拳武开,风城牛家寨的寨主牛舞生,飞虎堂的招财使者林中谷,南城花谷的谷主胡琪,他们四人都是以拳闻名天下,没有听说过他们用暗器,可以暂时排除,剩下的也只有连城的东山堂堂主韩举,与大漠城黄沙帮的帮主朱冒山了,他们两个不但以拳闻名天下,而且他们两人也都是用暗器大家,所以,以严使者他们尸体上的伤来看,他们两个目前的嫌疑就最大,当然也不能排除还有其他人”.
郝震游、杨长生等人听完杭潘的分析以后心中不禁连连点点称赞。郝震游对杨长生道:“恩,真是后生可畏啊!杨兄,你们巡捕府真是人才济济!这下小弟我就真的彻底的放心了,能与他们一起追查黑蝴蝶,我家然儿真是三生有幸啊!”
杨长生听着郝震游夸奖东门归、杭潘二人,感觉面上有光,心里虽然高兴,但脸上确实面无表情的板着脸道:“郝兄,千万不要这么说,这都是他们两个目前的推测而已,至于能不能追查出黑蝴蝶,那就另说了”,然后对东门归、杭潘二人道:“实话和你们说吧!杭潘刚才说那些,我们也都已经知道了,不要自以为了不起!东街的事情,等你们两个离开以后,自会有人接替,东山堂与大漠帮在江湖上势力庞大,而韩举与朱冒山二人更是武功了得,你们行事千万要小心,不可莽撞,否则丢了性命可别怪老夫没有提醒你们”,东门归、杭潘二人知道杨长生的脾气,只有连连点头称是。
卧虎城外,肖生领着鳄鱼帮帮众与齐士卒领着的车马帮又打了起来,两帮正打的难舍难分之时,忽听一个人的声音拍手喝彩道:“打的好啊!快打,快打啊!”
正在交手的齐士卒与肖生二人眉头一紧,各自跳出圈外,两帮帮众也都很自觉的各自退开回到各自的阵营,齐齐扭头一看,不远处大树下盘腿坐着一人,二十岁左右年纪,衣服上打满了花花绿绿的补丁,身边放着一个竹子编成的箱子,朝着他们这边连连拍手喝彩。
齐士卒、肖生与两帮的帮众还是第一次碰到他们帮派打斗时,竟然有人敢一旁拍手喝彩,众人愣了一下缓过神来,一个帮众见那人没有离开的意思便冲着那人喝斥道:“你是哪里来的臭小子,真是不知死活,还不快点滚!”
那人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的道:“我是一个跑江湖的郎中,你们在这里打架,肯定会有人受伤,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生意不做呢!”,众人一听面面相觑,苦笑不得。
一个鳄鱼帮帮众悄悄的对肖生道:“帮主,我看这小子是活的不耐烦了,消遣我们呢!我去剁了他得了”,肖生点点头,那帮众大摇大摆的走到那人面前面露凶相的喝叫道:“臭小子,给你机会你不珍惜,既然是你不想活,就不要怪老子不客气了”,举起手中的到对着那人便砍。
那人也不慌张一动不动始终面露微笑的道:“呵呵,这位大哥脾气大,肯定肝火过盛,我来帮你治一治吧!”,话音刚落,那堂众刀还没砍下就直接倒在了那人面前一动不动,站在不远处的齐士卒、肖生与两帮的帮众大吃一惊。
齐士卒对着不远处吃惊不已的肖生讥笑道:“呵呵,姓肖的,人家连动都没有动,你的人就倒下了,看来你们鳄鱼帮也不过如此啊!”
肖生虽然心中生气,但看到自己的帮众毫无征兆的倒在那人面前,心中感觉那人绝对不简单,不敢托大,强压着心中的怒火反唇相讥的道:“我们鳄鱼帮是不如人,最起码敢去,你们车马帮厉害为什么做起了缩头乌龟呢!”
齐士卒一听满脸涨红道:“姓肖的,你我都是亲眼看到了,那小子肯定有问题,我看是来者不善,不如我们之间的恩怨暂时先放一放,同仇敌忾先把这个小子处理了再说”
肖生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人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好,我答应你”,齐士卒见肖生答应,挥起手中的马刀与肖生一左一右朝着那人攻去,那人见齐士卒与肖生向着自己攻来,一动不动微笑的看着二人,齐士卒、肖生一看,心中大感不妙,准备往回退时,发现为时已晚,突然感觉头昏脑胀,头重脚轻直接摔了地上。两帮的帮众一看自己的帮主,连那人的身都没碰到就直接倒在了地上大惊失色,硬着头皮准备齐齐往前抢回齐士卒、肖生二人时,那人突然站起身来叫道:“站住,他们不会有事,我只是看他们有伤,把他们弄晕治疗方便一些而已,你们最好老老实实的站着,否则他们两个性命难保”
只见那人走到昏倒在地上的齐士卒与肖生二人面前,狠狠的踢了二人几脚,二人“哇”的一声吐了几口黑血,两帮的帮众看的目瞪口呆,因为那人交代过,两帮的帮众没有人敢往前去,同时也有自知之明去了也没有用。那人转身从竹箱里拿出几副草药,往地上一放道:“这几副药等他们醒来以后,用水煮出的汤水喂他们两个喝下,我保证不出一日,他们就会康复了”,然后走到齐士卒与肖生二人面前,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些碎银子,往怀里一揣道:“这些钱就是我帮他们治伤与草药的钱”,转身又从竹箱里取出几包草药放在地上对着两帮的帮众道:“我看你们也是浑身是伤,这几包药留给你们擦拭伤口,我就不收钱了”,言罢背起竹箱哼着小曲就往卧虎城而去。两帮的帮众看着那人离去,方才缓过神来,齐齐的朝着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齐士卒、肖生二人跑了过去。
却说东门归、杭潘二人离开义庄与杨长生等人分开以后,刚走到东街巡视衙门口,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叫住二人道:"东门巡捕、杭巡捕,请留步"
东门归、杭潘二人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刘掌柜领着五六个伙计快步已经到了东门归、杭潘二人面前笑道:‘呵呵,二位巡捕,最近怎么不见你们与张捕头去小店里去喝酒了!"
东门归道:"张捕头外出办事去了,我们两个公务有些繁忙,哪有时间去你那里喝酒呢!"
刘掌柜一听有些失望的道:"原来是这样啊!"
东门归、杭潘见刘掌柜失望的样子心中一紧,东门归心中思道:"他不会是来找张胖子要帐的吧!”,便问道:“刘掌柜,你是不是来找张捕头要帐的!"
刘掌柜左右为难的道:“这……”
东门归一看刘掌柜的样子心中思道:“看来八成是了”便道:“刘掌柜,你要是要帐的话,还是等等张捕头回来再说吧!我们也没钱!”
刘掌柜愣了一下连连摆手道:“不、不,东门巡捕误会了”,杭潘一听刘掌柜不是讨债大感意外的道:“那刘掌柜你是?”,刘掌柜犹豫了一下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张捕头让我帮他联系买家,买你们衙门里的六张椅子,钱他都已经收了,现在人家来取椅子,张捕头不在,你看这……",东门归、杭潘一听惊的张口结舌,他们没有想到张力秋竟然会把巡视衙门的椅子卖了,现在方才明白,东街巡视衙门为什么破败不堪,内堂里空荡荡,原来都被让张力秋私自卖了。
东门归道:"既然是这样,我们可以帮你,不知你有没有字据"
刘掌柜连忙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道:"有、有、二位巡捕请看",东门归接过仔细的看着字据上歪歪扭扭的字,确认是张力秋的笔迹点了点头。东门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唉,刘掌柜你就按字据上来吧!"
刘掌柜急忙拱手谢道:"多谢二位巡捕成全",言罢领着人将巡视衙门内堂的六张椅子全部搬走。
杭潘看着内堂里仅剩的条形案苦笑道:“照这样下去,估计这个条形案也保不住了”
东门归叹了一口气道:“唉,现在咱们不要想这个了,还是先想想我们晚上睡哪里吧!”
杭潘一跃跳上条形案道:“这可是我的床,你睡哪里我可管不着喽!”
东门归愣了一下想了一想笑道:“呵呵,既然这样,我去张胖子屋里去,反正他也不在空着也是空着”,言罢转身离开了内堂推门进了张力秋屋内,一股发霉的味道扑鼻而来,只见张力秋的屋内只摆着一张床,墙上挂着的几幅春宫图以外,什么也没有了。东门归虽然多次看过墙上挂着的春宫图,但还是忍不住的冲动,面红耳赤,呼吸急促了起来。
东门归连连摇头自言自语的道:“唉,我还是把桌子搬到内堂去睡吧!要不然的话我肯定睡不安生”,言罢,正准备将桌子搬出去的时候,突然心中一动,急忙一个转身,两个飞环擦身而过直直的定在了墙上,东门归猛吸一口凉气,转身冲出屋内,只见院内空空如也。再去内堂时一看杭潘已经不见,心中不禁大吃一惊,急忙转身冲出了巡视衙门而去。(起点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