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藏着掖着,私自查了很多线索,一直想着为她的哥哥报仇雪恨。
可惜到底还是一个小孩。
廖凌冉冲过去,咬紧牙关,直接抱住了苏墨的大腿。
半跪在地,哇哇大哭了起来。
一边撩苏墨的裤腿,一边死死的拽住不松手。
这惊为天人的动作,让小柯和江翎希惊的差点刷破眼界。
姑奶奶,你这是哪门子的比试。
分明是抱大腿。
江翎希眼看着她抱住苏墨大腿不松手,还乱抓,气急败坏。
“少爷,别气。你快看,冉少爷她在拔苏少爷的腿毛.....难道她想用腿毛代替头发?这算赢吗?”
江翎希:“......”
死抱着不松手的廖凌冉一边求饶,一边不停手中的动作。
挠啊挠,挠死你。
“呜呜呜,苏大哥。你饶了我吧,小的愿意当手下败将。早就看江翎希不爽了。他整天就知道欺负我,才不要跟他混。苏大哥不仅颜值高,打架猛。又机智过人,跟着苏大哥有肉吃。”
苏墨抽了抽嘴角,眉峰微拧,脸色变了变。
这小丫头是故意的还是早就知道?
“松开!”
“我不,除非你说我赢了!”
“小冉冉,你可考虑清楚了?我的规矩从不为任何人更改。你以为你抱着我的腿,就能赢?腿上的可不叫头发。”苏墨暗暗抽气,这小丫头耍无赖的本事跟他当年还真是一样一样的。
廖凌冉天真的抬眸望向了苏墨,眨巴着漂亮眸子,水灵灵的扑闪扑闪,惹人怜爱。
这一眼望的苏墨竟有些凝噎。
这丫头长的和杨阿姨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苏大哥,呜呜。你的鞋带散了。”
这一句提醒,让苏墨心一惊。
她刚刚抓的是小腿,鞋带什么时候被拆开了。
苏墨低眉望去,两只鞋带被扯的乱七八糟。
大集训惯的人,向来都有习惯。
容貌端正,着装正规,不容一丝瑕疵。
原本整理的有条有理的鞋带被扯得乱七八糟,苏墨实在无法容忍。
他被金属过敏,廖凌冉用自己的手表不住的蹭他的小腿,他的注意力被完全转移到小腿的过敏上。
他踢开了廖凌冉,她避开。
苏墨也不顾,半蹲着开始系鞋带。
小腿的过敏症状开始快速蔓延,奇样难忍。
奈何,苏墨却挠不得。
江翎希根本就不知道他对金属过敏。
要是此时暴露,得不偿失。
苏墨撂下裤腿,仔细的整理鞋带。
躲在他身后的廖凌冉趁机,使劲了浑身解数,像只饿虎一样宠着苏墨的脑袋扑去。
突然袭击,这个角度,苏墨要避开也不难。
只要靠右侧倒去,廖凌冉极有可能在她摔倒时抓住了他的小腿。
要是过敏的位置被掀开,那比起输更让人恼火。
尽管选择避开,还是被廖凌冉抓了一把头发。
堂堂帝都名门豪霸苏墨,上过战场,杀过恶人。
惩治过罪犯,算的上顶天立地的英雄。
偏偏被这么个小混蛋给扑倒,揪着头发。
苏墨猛地一甩手,还半跪在地上,空手拎着廖凌冉,从地上趴了起来。
此时的廖凌冉得逞了,被吊在半空也毫不畏惧。
兴高采烈的捏着几根头发,在苏墨的面前晃。
“哈哈哈,你瞧,你说一根头发。我抓了三根不止。苏大哥,你用的什么洗发水,好香。这味道有点熟悉。”
一场玩耍似的打闹结束了。
江翎希再也按捺不住,径直到了两人面前。
苏墨看也不看江翎希,一手拎着廖凌冉,像是拎着一只猫。
这只猫被拎着也不畏惧,反而得意的在笑。
能让他苏墨难堪的人还真是第一个。
苏墨拎着廖凌冉冷扫了眼江翎希,“你退还是我摔?这小东西奸诈狡猾,摔残好了,免的祸国殃民。再说,我还没说结束。你急什么?”
“跆拳道训练也该结束了。你赶了一夜飞机,还是早早去休息!”江翎希劝自己不要生气,谁让他是苏墨。
识趣的后退了几步。
苏墨将廖凌冉提到了胸前位置,声音压得很低。
“小东西,这么定制的手表是阿希送的,你不希望它被捏碎吧?”
“呼...苏大哥,不就赢了你吗?干嘛这么小气。这东西值钱着呢,等我以后穷了靠他发家致富了。求放过。”
苏墨诡谲一笑,透着几分邪气。
“那你解释下,用这值钱的手表蹭我腿做什么?”
当然不会告诉你,从一开始见到苏墨就发现,这个人不戴手表,浑身上下没有配备任何金属。
但凡公众场合,都会戴手套。
她也是瞎猜,他对金属过敏。
想不到是蒙对了。
当然,原本的计划就是声东击西。
“当然是表盘上的钻石有棱角,用来按小腿穴位,会造成小腿痉挛。不过好像对你没用,所以只是吸引你注意力罢了。真正的是松鞋带。”
呵,这小丫头贼精。
苏墨弯唇轻笑,瞅着自己的鞋子又问,“你怎么就料准鞋带松了我会在意?”
“高颜值的人往往比较注重外在形象。苏大哥是大美男,穿着又很精细,品味独到,一丝不苟。何况苏大哥常年在集队里,早就习惯了。不容一丝瑕疵出现。自然,最在乎的是不允许自身出现任何异常点。”
“哼,马。屁拍的真响。”江翎希白了眼两人,盯着被悬空的廖凌冉,“你到底要吊她多久?”
苏墨回了一个白眼,忽而换上了平时笑脸。
重新落地,廖凌冉觉得活着真好。
想起苏墨之前的允诺,急不可待的追问关于之前提到大礼的事情。
这一提,苏墨示意小柯退下。
练习室里只剩下三个人。
大眼瞪小眼,廖凌冉觉得自己纯碎找死。
这么厉害的苏墨,她竟然在老虎头上拔毛。
照他刚才的反应,江翎希一定不知道他对金属过敏。
明明是练习,整的她差点以为遇到土匪了。
好好的礼物,难道不能直接送?
苏墨从兜里取出了一个录音笔递给了廖凌冉。
“什么?”
“自己听。”
这么神秘,让廖凌冉反而有些不安。
这打斗了一番,让她差点忘记昨天发生的事情。
昨天晚上,她也曾干过这种事情。
用坏人的手机强迫坏人录音自白,公布在网上。
就是想引蛇出洞。
难道说苏墨知道那件事情是她做的,特意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