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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锁之后,濮阳宫佐抱着陈青橙临出门时看也没看她一眼,冷冰冰的撂了一句离开了。
自那之后,新学期开学,濮阳宫佐带着陈青橙双双留学。
廖凌泫则是转入了公羊中学。
学校的生活恢复了常态。
廖家则是安排了专业级的商学导师每天培训姐弟两。
七年后。
濮阳宫佐一直以为与廖凌冉失去了联系便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再有交集。
留学不久,濮阳财团宣告破产,被剑连收购。
濮阳鸣则是因为一起商业案件被抓,判了七年。
这七年的时间里,濮阳宫佐的身边一直都是陈青橙在陪伴着。
除了她,没有人知道濮阳宫佐这七年是怎么度过的。
他暗暗咬牙,攥紧的衣袖里指甲掐出了血迹。
好好的婚礼竟变成了这样。
婚礼现场早就一团糟。
濮阳宫佐扶额大笑了起来。
“欠了你一条命,十年还不够?整个濮阳家还不够?毁了婚礼我认了,我这条命是你的。你想要,就拿去吧。”
对于濮阳宫佐的发言,在场不少人瞠目结舌,各自揣测了起来。
七年前,濮阳财团破产,濮阳鸣被抓是因为涉嫌一起商业案件,并没有提到绑架案的事情。
他以为廖凌冉念及十年长伴,这七年他没恨过她。
可不明白,这一切到底何时会是头。
曾经被雪藏的陈青橙七年时间里被再次推上娱乐圈,成为炙手可热的明星。
他早就查到背后七年雪藏是江家人,重新让陈青橙推上高峰的又是剑连的人。
以为小冉心善,不计前嫌放过了陈青橙,却是为了这么一天。
濮阳宫佐彻底对眼前的人失望至极,七年未见,这张脸出落的更加灵秀绝色。
心肠却比以前更狠了。
这一席对话,让廖凌冉如坠冰窖,神色暗沉。
“你的命从来都是你的。从今天起,你自由了。我们互不相欠。以往种种到此为止,我为以前做过的事情向你赔礼致歉。也为十年陪伴的你表示感谢。”
他的命从来不属于她,十七年前,他出现时不属于她。
七年前悄然离开,抛下一切时,也不属于她。
七年后,更不属于她。
他们从来都是两个个体。
他一直藏在心底的愧疚感终于爆发了,再也不是欠了她一条命的濮阳宫佐。
这番话,让濮阳宫佐面色一怔,“好一个两不相欠,你这么急着和我撇清关系,是因为江翎希吧?听说你们要结婚了,恭喜。小冉,你变了,变的越来越陌生了。”
沉重的空气,郁结的心情,让廖凌冉有些喘不过气来。
江翎希从兜里取出了一本结婚证在濮阳宫佐面前摆正,料定了他放不下廖凌冉,于是揽住她的肩头,温宠至极。
“结婚证已经领了,以后烦请离我太太远一些。哦,对了,濮阳先生和陈小姐还没领证吧?捣乱了婚礼实在有些抱歉。不过你好像对我太太成见比较大。有些事情,我还是想说说,比如说,婚前夫妻二人做个全面检查。再比如,问问你这位陈小姐,到底都隐瞒过些什么?”
廖凌冉道了声谢转身欲走时,瞥了眼不远处还在挣扎恨她入骨的陈青橙,笑的凉薄,“不是我做的事情,我从不承认。你记住,你那条命是你唯一的亲姐姐换来的。演员演戏无可厚非,扭曲事实也是你的能耐。可你该明白,这世界有两种人,一种是真瞎,一种是装瞎。”
离开了婚宴,两人一道坐车并没有回廖家,而是去了一家店换了女装。
直接去了剑连的医院vip病室。
去的路上,小柯想起婚宴上的事情,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明明是为了他那个人,不领情就算了,还说了那么绝情的话。
连他一个外人都觉得不值。
“少夫人,您干嘛不直接告诉那个人。当年濮阳夫人阻止陈青橙与自己的儿子一起,那个女人直接就推濮阳坠楼,要不是少夫人,他的妈妈早就死了。还有当年那个女人设计了假绑架还陷害您,人都留学走了,还不忘在公羊故意抹黑你。要不是廖总压着,当时你又被开除记过了。还有泫少爷手臂上和后背上那道硫酸伤口也是她找人做的。要不是泫少爷,你的脸也早被毁了。还有...”
车上,廖凌冉已然放下仇恨。
她淡然笑笑,看了眼一侧沉默良久的江翎希,捧着他的下巴,啵了一个印记。
“好了,小柯。我哪敢说太多,就这点,你家江总已经黑脸一路了。再说了,以后的人生了,有阿希相信我足够了。其他人,随意吧。”
这一记吻,让江翎希原本黑着的脸恢复了一些色彩,他钳住了她的下巴翻身将她捆在怀里。
“你可是答应我要陪你演了最后这场戏。我放过濮阳宫佐和陈青橙,我们就生个小阿希的。你已经照顾那个植物人七年,她儿子回来了,你也该收手了。那么,为什么还要去看那个人的妈妈?”
车内的小柯自动屏蔽,这画面太虐单身汪了。
被禁锢,廖凌冉笑笑,“答应你的,我何时反悔过?七年前他只知道他妈妈回了娘家,可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怕他受打击....再说,刚接到沐姐电话,她可能要醒了。”
“小冉,现在的你太心慈手软了。真让人不放心,这次依你。以后绝对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江翎希知道,这个人已经放下了仇恨,放下了过去。
只要她想做的,他永远做她坚强的后盾。
“好,都听你的。”
车窗外的霓虹灯一如七年前般闪烁,车流穿梭不休。
原来景物依旧物是人非这句话用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恰到好处。
剑连vip病室,濮阳夫人在薛沐和薛沐父亲的治疗下,终于苏醒了。
由于沉睡的时间太久,导致记忆受损,过去的种种都忘得一干二净。
初醒,濮阳夫人看到廖凌冉并没惧怕,牵着她的手一直喊着女儿。
对于这突然的叫法,廖凌冉耐心的解释了,并且告知了她的女儿被她娘家的人接走了。
她有一个儿子,改天会来看她。
濮阳夫人听到儿子牵了抹笑,心满意足的顺从护士安排吃了药睡了过去。
离开医院,在江翎希的陪同下,他们去了墓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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