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上马!”身后张梁拉来两匹骏马到许硕面前,递给许硕一匹,而他自己则翻身上马,对着许硕说军营在庄外十里,走路需几个时辰,还不如骑马来的快,许硕拿着手里的马绳看了半天楞半天,看着马上张梁的英姿好不潇洒,而他自己,并不会骑马!
“呃…三将军,硕并不会骑术。”许硕抬头对着马上张梁道。
张梁听到这话差点掉下马来,嘎笑道:“先生,是在下鲁莽了,还不知道先生不会骑马,若先生不嫌弃就和梁一起乘骑吧”
“那好吧”无奈下张梁下马先扶着许硕上马后他在一个翻身上了马。
“驾!”
随后马儿飞奔了起来,马上的许硕第一次坐马,因马背上并没有后世的马鞍,所以坐在马上的许硕屁股因马儿跑起来的震动撞的生疼,还好并没有太久马儿便停了下来。
“先生到了!”张梁翻身下马去扶后面许硕下来。
一下地,许硕感叹道还是双脚踏地的感觉好啊。
不远处便看见军营,只见军营里传出来阵阵呐喊,不时军营门口跑过来一个黄巾士卒为张梁牵马,张梁问那士卒道:‘何人在军营操练将士们?’
那为张梁牵马的士卒回答道:‘今日是裴将军正在为将士们操练。’
‘哦,原来是老裴啊,走先生我带您入营。’说完带着许硕直径入营,门口守卫的士卒看是自家将军便没有阻拦。
一入营看去,点将台上一人正拿着大刀在做着示范,舞动的大刀力道之强还附带着呼呼烈风,看的让人热血沸腾,而低下士卒纷纷学之,但终究没有那人之气势,地下士卒歪来倒去,没有一点势气,虽嘴巴不时配合的大喊一声,但柔柔弱弱仿佛没吃饱饭一般,偶尔还可以看到俩人在窃窃私语,丝毫没有把台上之人放在眼里。
许硕看到心叹如此之兵,何能得胜?
许硕被张梁领到台上,张梁对着台下众将士道:‘都停下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大哥的恩人,也就是各位的恩人,也就是我黄巾的恩人,今日先生能过来训练你等,你等该为此感到荣幸,知道了吗?’台下众将又开始俩三个抱俩团窃窃私语了起来。
‘这柔弱书生是谁呀?’
‘不知道啊,听将军说的好像是大将军的恩人。’
‘恩人?恩人来我们军营干嘛,就他那身板我都能打他五个。’
张梁没管地下士卒,拉过台上那人到许硕面前道:‘老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我刚刚也说了是我大哥的恩人,今天过来看看我们众将士是怎么操练的。’
裴元绍停下手中的动作,围绕着许硕转了两圈,打量了一番对着张梁道:‘三将军,你确定他是大将军恩人?我看他也没长个三头六臂啊,会不会是哪家毛头孩子骗了你和大将军啊。’
张梁对裴元绍喝道:‘老裴,不得无礼,有些事不是你能够打听的,今日我奉大哥之令护送先生过来审兵,你等一切全得听先生的,大哥说先生的话就是他的话,你敢不听?’
裴元绍惊了:‘不敢不敢,大将军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全听先生的。’
一旁的许硕笑了,拉住张梁道;“三将军你也别吓这位将军了,硕只是来看看我黄巾将士每日是如何操练的若打扰了将军,硕还请将军海涵!”
‘嘿嘿,不打扰不打扰。’不时还对许硕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老裴啊,先生就先托付给你了,一切事物先生怎么说你等就怎么做知道了吗,我就先回去向大哥复命了,顺带去广宗看看朝廷有没有派兵过来,一定要听先生的,不然大哥发火的话我可救不了你知道吗?’说完张梁转身离开兵营骑马离去。
‘呼!还好先生替我解围,不然某估计又得被三将军罚了’裴元绍擦了擦额头的汗对着许硕笑道。
‘哦?三将军平日要罚你们?怎么罚的?’许硕感兴趣的问了一下。
“也没什么,就是罚操练,后面和他打,打不过不给饭吃,这不是折磨人嘛,就我这体格,一顿不吃都受不了。”裴元绍道
‘哈哈,三将军也不失为一妙人,这样是对你们好,多操练总比在战场上丢了命要来的好。’许硕笑着道。
‘嘿嘿,俺老裴是个粗人,不懂这些,谁给我饭吃谁就是好人,先生你看我军将士怎样?’裴元绍笑着对许硕道,说完手指低下士卒。
许硕直言不讳道:“杂乱无章,军纪懒散,毫无势气可言,元绍每日就是这样训练的?我刚观低下很多士卒都在窃窃私语,哪有一点血性,练个本领当没吃饭一般,还不如几岁小孩子劈柴都比你等气力大,若将军手低下都是这样的兵,硕想说我黄巾振兴无望。”
裴元绍脸色铁青,看着低下自己每日操练的士卒连先生眼都入不了,脸上火辣辣的。
低下士卒听到许硕这话不对了,有几个带头道;‘先生,听三将军说你是大将军恩人,我等就先尊称你为一声先生,但是你也不能侮辱我等,什么叫还不如几岁小娃,我等也是有血有肉的汉子,你怎能侮辱我等?我等不服!’
‘对!我等不服!’
‘不服!’
裴元绍看低下将士激动的反驳大叫一声:‘安静,连喊乱叫成何体统,这里是兵营,不是你们自己家的后院,给我都安静!听先生怎么说。’
听到台上裴元绍的喊话,低下将士闭上了嘴。而带头那几人还是用愤恨的眼神看着许硕,看许硕怎么解释。
许硕心想,这一会都会是他治下的兵,太过激也不好,道:‘我说你等只有一个字‘弱’可言。’
眼看低下士卒又要开始反驳许硕而吵起来之时,许硕立马大声又道:“别不服气,你看看你等动作,杂乱无章不说,将军在上面给你等示范,你等呢?在下面跟着做没有力度不说还窃窃私语,我能说的只有,一:没有血性,二:目无军纪:三:杂乱无章没有阵法,就以上三点你等就全是弱兵,若上战场定活不过三秒,不过是去送死罢了。”
顿时台下众人鸦雀无声,台上裴元绍听了半天才知道低下兄弟们是这个样子,因为他练兵基本上是在台上,很少下去,在台上教士兵动作,背朝将士所以无法看清,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裴元绍抱拳对许硕道:‘还请先生教导!’
许硕本想甩手就走,但想起当时之话,还是停下动作对裴元绍道:‘也罢,我本只是来看看,但我军训练确实有很大问题,如今将军不必请求硕,这都是硕该做的。’
许硕往前走了一步,甩绣对着台下众人道;“你等家人都在后方等你等安全回家,你等家人是送你等前来为他们打下一个太平的盛世,打下一个没有战乱的盛世让他们能安心生活下去的,不是让你等来送死的,你等这样难道没有一丝愧疚?难道你等愿意让官兵继续祸害你等家人?让你等家人饿死,让你等妻女被官军抢夺过去凌辱?让你等家人无家可归否?”
低下众将眼眶因怒而红大声反驳道:“不愿意”
“没吃饭吗?大声点!”许硕大声道。
“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低下将士激愤的喊道。
“很好,回答的很好,很有威势,这样才对,不愿意,硕也不愿意,但你等若还像往常一般懒散日后就无法守护家人守护黄巾,你等明白了吗?”许硕道。
“我等明白了!还请先生教导!”
裴元绍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这样的势气仿佛从前从未有过,很是壮观。
“从明日起,你等训练我来教,若有人害怕就去裴将军那领军饷回家吧,我黄巾军不收懦弱之人!”许硕喊道。
说完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裴元绍道:“硕就姑且叫你老裴吧,你觉得我这样的训法怎么样,可提起将士们的血性?”
裴元绍回过神来看着许硕正在问他,双手抱拳道:“先生之势裴某佩服,我裴元绍也愿一同随将士们一起接受先生的训练!”
“哈哈,老裴啊,为将者,不可只注意这点,为将者勇可有,但智也必不可少,不可光逞匹夫一时之勇,随将士们一起练也好,多增进增进感情,以免战场上将兵没有任何默契可言。”许硕笑道。
随后许硕开始了先教导低下众将的思想,提起士气。
就这样几个时辰便过去了,看太阳快下山了,许硕看天色不早了便停止了对众将士的教导,临走时给众将士道明日便是正式开始训练之日,让众将士做好心里准备。
出兵营门口,张梁早早的便在门口等着许硕,坐在马上的张梁问许硕:“先生,我军怎么样。”
身后的许硕扶着马儿肯定回答道:“硕没来之前一盘散沙,硕来之后必定是一雄壮之师!”
张梁恭维了几声道;“那我就看先生怎么训练那些儿郎们了,梁在这拭目以待。”
张梁把许硕送回房便转身离去,张宁跑到许硕屋里问许硕一天都去了哪里玩,也不带她一起,许硕心想,前些日子你不是还在怨恨我害你父亲多操劳让他病又重了嘛,怎么今日又跑来问我今日去哪玩了,女人啊,真是善变,前世和现在女人都是一个样子,许硕感叹道。
应付过了张宁,许硕草草吃完饭锻炼了一番身体,缩上了床,因这些日子锻炼,四肢没有往日锻炼后那样撕痛了,慢慢许硕也习惯了,就这样许硕甜甜的进入了梦乡,梦里手握大权指点江山好不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