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鸟山庄的日子,在压抑和宁静中度过了好几天。蔺仲蘅白天不在家,晚上也很晚才回来。经历了那一晚的枪击事件,白梨落也再没有踏进西厢卧室一步,每晚都睡在单独的佣人房间内。
直到有一晚,突如其来的传唤,让正在看戏剧书籍的她错愕不已。
“白梨落,”管家彬彬有礼的有请,“到三楼的私人影院,先生等着你的。”
推开三楼影院的大门,硕大的放映厅只有蔺仲蘅一个人,一袭军制黑大衣,依旧是党卫军般的邪肆风采。
男人手腕摇晃之处,杯中血红色芬芳也跟着摇曳。
“衣服在那儿,换上。”刺骨冰冷的命令,白梨落已经慢慢习惯。
瞥见舞衣,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薄薄的三片布,显然是比ji尼。
白梨落压抑着自己的屈辱感,一动不动,直到蔺仲蘅再一次开口:“为我而跳,今晚。”
“对不起,”白梨落偏过脸,咬着牙说,“我只会跳舞,不会搔首弄姿。”
“砰!”话音刚落,白梨落听见红酒杯炸碎的声音,男人二话不说疾步冲过来,紧接着便是上衣被撕碎的声音。
“是不是要我给你换上?”男人邪恶残暴的眼神肆虐着浓烈的怒,语气却意外地低沉撩人,让人联想到钢琴的低音区。
“我换.....”白梨落退让了一步,拿起亮闪闪的比ji尼,在蔺仲蘅的注视下换上了衣不bi体的舞衣。
男人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内置式声控音响此刻放起了墨西哥舞曲《杀出个黎明》。
屈辱感瞬间充盈,眼眶微微泛酸,白梨落咬牙扛着,舞者和舞女在这些自诩为人上人的恶魔面前没有区别。
白梨落瞥见旁边怪石嶙峋的宠物架上,赫然一条黄金蟒。
呵呵,想看yan情舞是吧,我成全你。
白梨落也是豁出去了,散开头发抓起那只热带巨蟒往身上一缠,便开始为蔺仲蘅跳起了狂野的南美yan舞。
白梨落化身为部落蛮女,与蟒蛇绞缠为一体,随着她身体的起伏,蔺仲蘅的眼底的乌云顷刻见低低的压下来。
故意跳出情与色的意味,仿佛在诉说,既然你的欣赏水平如此,那我就满足你的低劣口味。
虽然没毒,但热带巨蟒可不是温顺的小狗,白梨落只觉得脖子,心口和肩胛都泛起了钻心的痛。
料想被蛇咬了,但痛楚反而驱使她更加忘情投入的跳下去。
“够了!”男人雷霆的怒意响彻放映厅,起身冲向白梨落将勒紧她脖子的巨蟒从她身上撕下来。
白梨落站立不稳,倒在男人脚边。
“结果你搔首弄姿的本领很高超嘛。”
男人高高在上的讥诮砸下来,让她想起夜总会那晚上扔在她身边的钞票。
蔺仲蘅说完,立刻用声控打开墙上的AR显示屏,怒喝着叫来庄园的家庭医生。
“给她上药。”男人一声令下,医生惶恐着听命。
白梨落这时也不忘回讽男人一番:“不用了,黄金蟒没毒,不需要为了我这种搔首弄姿之辈,糟蹋了贵府的药。”
影院里顷刻笼罩了一层看不见的煞气,由内而外都是男人黑死病一般的情绪。
医生吓得赶紧望向蔺仲蘅,这句话恐怕要惹得蔺爷龙颜大怒了。
白梨落坦然从地上爬起来,不料却被蔺仲蘅一把扯进怀里从背后凶狠的抱住。
下一秒,蔺仲蘅的唇,紧紧覆盖上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