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上眼的白梨落,无法招架着排山倒海的吻,红酒顺着嘴唇流到了脖子。
恶意的舔吮,风暴一般席卷南下,花样百出,皮肤上的红酒,被他一点点品尝。
“小舞女,看得出你很享受。”男人的声音有如酒杯里的冰块,冷且醉。
男人继续,暗室的镜子里,他和她的伊甸园,处处是颤抖的风月。
前奏迷迭,但蔺仲蘅依旧没有要她。
“哗啦啦....”金属蜿蜒响动之后,白梨落吊着的双手被放下,蒙眼的蕾丝也被松开,白梨落看着前方的镜子,浑身酒香的女孩按照男人的要求,弓身趴跪在床沿上,而那个轻薄了她的男人,手上拿着一根细细的鞭子。
“啪!”男人一鞭子打在了她的臀上。
“知错了吗,小舞女。”男人的话语渗出丝丝寒意。
“要说错,我就是打碎了你的名画。”白梨落抗辩着。臀上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麻麻酥酥的电流感。
“啪!”第二鞭子打了下来,白梨落疼的叫喊出声:“啊————”
“说!说你‘不乖’,‘不听主人的话。’”上方的男人如是命令。
白梨落只感觉到屈辱,这样萨德式的惩罚,是对她身为女人的侮辱。
“蔺仲衡,你变态!”白梨落怒骂着,“如果你要睡我就尽管来,范不着玩这些花样。”
“现在不是时候。”男人的话可谓情与色无边泛滥:“但总有一天我会睡够你。”
“啪!”第三声鞭子抽响的声音。
白梨落自知忤逆他的意,羞辱不会结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我......我不乖,不听主人的话,主人尽管鞭打我。”
豆大的眼珠挂在眼梢,像一颗小小的钻石。
鞭刑持续了半小时,最后,男人扔下了鞭子,走出私室。
白梨落抚摸着浑身的吻痕,颓然靠坐在床边,看着镜中的自己,落寞的微笑如破碎的水月镜花。
蔺仲蘅.......你到底当我是什么?
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佣人卧室,白梨落发现所谓的鞭刑之后,自己毫发未伤,只是......很疲惫,很屈辱。
第二天晚上,有些愧疚的麻花辫来到她的卧室看望她。
“姐姐,你没事吧?”麻花辫问:“蔺先生到底怎么惩罚了你?”
“我没事。”白梨落宽慰着骗她,“还不是写欠条,以后卖身还债呗。”
麻花辫倒还是松了一口气:“总比突然失踪好,你不知道,这里经常有人莫名其妙失踪,大家都在传言,是得罪了蔺先生,被暗暗做掉了。”
白梨落没有回答,眼前出现的是那晚的鳄鱼池塘,还有行刑树林。
“丫头.....”白梨落咽了口水,向麻花辫开口,“你也算欠我一个人情,我想逃跑,你帮我逃出这里可以吗?”
“这怎么行.....”麻花辫情急之下急忙起身离开白梨落,“别让我做这些,姐姐,被蔺先生发现了可是死路一条。”
说完,一溜烟跑出了房间。
白梨落知道不能强迫她,只能无奈的蜷坐在小床上。
“姐姐。”麻花辫的声音从门口轻轻传了过来,“负一楼左拐最深处有个暗门,只有我知道,可以通往庄园外面。可别说是我说的。”
麻花辫说完蹬蹬蹬跑开了。
半响,白梨落反应过来,逃生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