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白梨落扯开话题:“你还是早点歇息吧,我今晚睡沙发。”
“不准离开。”受伤的男人,力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大:“陪我睡。”
好暧昧的三个字,白梨落想着,真要说出去,谁会相信他俩只是“在一起睡觉”,而没有“做”。
当然“进一步”发展是有的,比如那天的“私室惩罚”。
白梨落咬着下唇,侧身睡在男人身边,第一次,他们颠倒了主次。
男人将头埋进了她的怀里,她搂着他沉沉入睡。
柔软的手指,抚过男人浓密如狮鬃的黑发,男人那一张令世间女子痴迷的俊脸,摩擦着她的胸口肌肤,撩的她心绪,一阵浮萍纷繁。
“你......能不能好好睡觉.......”白梨落轻声问他:“这.....不利于伤口恢复......”
“你睡不着?”受伤的野兽轻声问她。
“睡不着。”白梨落踌躇地说:“你现在这样,我更加没睡意。”
“我没穿衣服让你想入非非?”蔺仲蘅似笑非笑反问她。
白梨落的容颜又惹了一脸的霞绯,这该死的邪神,受重伤还不忘轻薄她。
腐烂玫瑰的气息淡淡散去,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体味——焚香,弹药末,混合西伯利亚的皮革香。
白梨落还真一夜未合眼,担心他的伤势,时不时检查一下,摸摸额头,复又上床继续搂着熟睡的男人。
早上,白梨落不想吵醒蔺仲蘅,起床赤脚走出卧室。
来到厨房,煮了一点蔬菜鱼肉粥。
保镖来了,带来了蔺仲蘅的衣物和日常用品,钱包手机,当然还有枪。没说一句话便离开了。
“喂,”白梨落在他后面大叫:“你......你先给他换上再走啊。”
全走光了,又是当她零存在感。
晕,留宿男人已经逾越了她的界限,现在还的伺候他更衣。
走到卧室,白梨落将男人的衣物一件件展开。
“我自己来。”男人看出了她的小心思,疏淡的抛出这一句。
“你还有伤,恐怕不方便.....”
“那你给我穿上。”
“我......一个女人家不方便做这些......”
“出去。”
白梨落虽然见识过男人的霸道,但此刻在自己家里,他还这样,把自己当女仆和玩具使唤。
走进厨房,舀了一碗鱼肉粥凉在一边,回头却看着穿着黑色居家服的男人竟然起身走到了客厅里来。
“喂,你不能这么快下床!”白梨落连忙上前阻止:“你必须躺着!你的伤还没好呢!”
男人非但不听她的劝,反而点燃的一根烟,坐在饭桌前。
“盛饭。”
“什么?”白梨落只觉得自己听错了。
“蔺先生,请你不要在我家对我颐指气使。”
“那我自己去。”说着,掐灭烟头,艰难起身。
“好好好,我去.....”他总有办法吓唬她,白梨落简直怕了他了。
将准备好粥端到男人面前,正准备远离他,却又被男人一把逮住了。
“坐到我腿上了。”
白梨落自知抗议无效,只得挨挨的坐到了男人怀里。
“一口一口喂我。”
颦蹙了一番眉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缓缓喂进了男人的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