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仲蘅猛地上前搂住她,一口含住她的唇,含出她死死呜咽的悲鸣。
动情的激荡,忘我的啃噬,缠绵不已的将她抵到墙上,又从墙上将她压到书桌上,四周叮铃咣啷的是物件掉落和破碎的声音。
处于一种自我折磨情绪,白梨落也是狠狠的抱住男人,怨恨的咬住男人的唇舌,直到浓烈的血腥味充满了口唇。
血腥的甜香,苦涩的滋味。动情一吻在酣畅的恩怨快意里结束,整个过程仿佛一首激荡的交响乐。
“你知不知道。”男人低沉的话语是弦乐最后的尾音,“我多么想要你。”
“那为什么总是这样......急流勇退?”女孩不解的问。
“因为你还没彻底爱上我。”
“这很重要吗?”女孩自嘲着,“以你的权势地位,想要我的身子,易如反掌,何须一次爱上。”
“小舞女,”男人唇角含香,声音如同诱惑而颓靡的糖果,“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说罢,男人放手,将她独留在凌乱不堪的书桌上,起身离开。
白梨出神的落望着天花板。
原来他对她,一直都处于的克制状态。
想到董睿,总是千方百计哄骗她开房,最后竟然按耐不住寂寞,轻而易举成为白月薇的裙下臣。
可眼前的男人,明明可以直接占有她,但一直保持着难能可贵的君子风度。
只是因为,她还没有真正爱上他。
空山鸟鸣不绝于耳,起起伏伏的山坳,望过去,便有袅袅云烟环滁。
白梨落跟在蔺仲蘅后面,踏着落叶,深一脚浅一脚,穿行于别墅四周硕大的林区。
林区放养的山鸡野兔在四周探头探脑,专供蔺仲蘅满足猎杀乐趣。
白梨落被强迫安排进行狩猎的射击训练,当然,蔺仲蘅全程作指导,当她的私人教练。
“砰!”5公斤重的猎枪握在手里还不觉得重,但真要是迅速瞄准基线,随着猎物移动而叩响扳机射击,对她来说实在是苦不堪言。
后座弹冲力总是将她震退的仰面倒下,子弹一颗颗浪费。
“笨死了。”男人假装愠怒的骂着她:”教猪都教会了。”
“有本事你打一只给我看看。”白梨落低声嘟囔着。“喝骂业余选手,算什么好汉。”
“砰!”枪声陡然响起,男人的射击动作娴熟而又霸气。
白梨落吓了一跳,一直狗獾被打中,直直的横在前方。
真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如此精于猎杀,天生就是做屠夫的料。
“去捡过来!”
“不去,你自己去。”白梨落坐在地上愣是不起来,“血淋淋的怪吓人。”
“过去捡回来。”滚烫的猎枪枪管,在她屁屁上烫了一下,烫的她直接蹭了起来。
“粗鲁的男人!”白梨落一边走过去一边骂,“卑鄙无耻下流!”
男人欣赏着她的愤怒,唇边泛起笑意的涟漪。
他继续以亲身示范的方式教导着她,并不指望她会成为优秀的猎人,但必须掌握基础的枪法,因为,待在他身边,随时都有可能突发危险。
一连几天的射击训练,白梨落总算有了进步。<>